如同惡魔一般的姬長安茫然無措的望著四周,在他的視線中,已經(jīng)沒有身著紅袍之人了,姬長安眼睛一黑,暈了過去。
一天之后,姬長安才悠悠的醒來。
姬長安睜開眼睛,精神百倍,但是他很快就回想起來了自己昏迷之前的狀況,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雖然他回憶起來的只是一些片段,但是那些片段充滿了暴力,而且這些片段讓他想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第二人格。
“阿西,我是不是出現(xiàn)了人格分裂癥?”姬長安第一時間就是求助系統(tǒng)阿西。
“滴,有這個趨勢,但是還沒有徹底分裂,建議宿主在你自己的人格徹底分裂以后再來找我,到時候我可以輕松的解決這個問題,現(xiàn)在則比較麻煩,不建議宿主現(xiàn)在進行治療?!?p> 姬長安連忙問道:“為什么現(xiàn)在不能治療?”
“滴,因為我不懂心理學,所以無法治療?!?p> “那你說的人格分裂以后再治療豈不是無稽之談?”
“滴,請宿主發(fā)現(xiàn),我不會隨便做出承諾的。”
姬長安還是不放心:“那我能不能兌換心理學知識,自己治療自己?”
“滴,醫(yī)者不能自醫(yī),不建議宿主這么做,其實宿主大可放心,你的第二人格雖然瘋狂,但是并不會做出讓你遺憾的事情出來,而且你的情況很穩(wěn)定,不需要過于擔心。”
“好吧!”姬長安也沒有太多辦法,只好聽阿西的。
“呀,冠軍侯您醒來了!”一個女子走進來驚訝的喊道。
姬長安回過神來,望著營帳門口,看著來人,姬長安呆了一會兒,隨后詫異的說道:“玉珠!你怎么在這里?”
玉珠行了一禮,隨后開口回答道:“我們一直都在軍中啊,只是冠軍侯您沒有關(guān)心這些東西?!?p> 姬長安扶額道:“好吧,我確實是不怎么關(guān)心這些……等一下,你說,你們?”
玉珠點了點頭:“玉蘿她等一下就來了?!?p> 姬長安大感頭疼:“話說,我不是早就和叔叔說過不需要人伺候嗎?”
玉珠咬住了下嘴唇,糾結(jié)的說道:“冠軍侯您是不是嫌棄我們兩個人?。俊?p> “沒有,怎么會,只是我不喜歡別人伺候而已。”
“您是不是覺得,我們兩個人臟?!庇裰榈脑捴敝讣чL安的內(nèi)心深處,姬長安訕笑著,沒有說什么。
如果她們兩個真的是薛仁貴的侍女,姬長安真的不敢做什么,侍女在他看來,基本上就是妾,在王公貴族之中,贈送自己的小妾是一件風雅之事,但是姬長安真的接受不了。
原因多種多樣,只要還是兩方面,一方面是姬長安有點精神潔癖,另一方面則是他接受不了這種把人當物品一樣送來送去的行為,她們是人,不是畜生。
玉珠見到姬長安的反應(yīng),委屈的說道:“我們兩個雖然已經(jīng)十六歲了,但是郡公他并不是好色之徒,所以我們兩個現(xiàn)在都是處子,而且如果冠軍侯你不收下我們兩個人的話,我們兩個人總歸還是要送給別人的,哪怕不送給別人,我們也只能在郡公身邊人老珠黃,我實在是不想就這樣過一輩子!”
說完話,玉珠跪了下來,默默垂淚。
姬長安無奈,聽她這話,就好像自己是一個好色之徒一樣,不過看著哭起來的玉珠,姬長安只好說道:“好吧,你和玉蘿以后就留下來吧?!?p> 看著笑逐顏開的玉珠,姬長安不由得大感頭疼,只好開口說道:“玉蘿人呢?”
“不知道,我只是她姐姐而已。”玉珠沖過來抱著姬長安的手臂理直氣壯的說道。
感受到玉珠某處柔軟的姬長安大感窘迫,連忙掙脫開來,往帳外跑去:“我先去叔叔那里了?!?p> 玉珠看著逃跑的姬長安,癡癡的笑了:“冠軍侯連逃跑的樣子都那么帥氣?!?p> 跑出營帳的姬長安嘆了口氣,隨后就往帥帳而去。
他倒是不擔心玉珠對他有什么陰謀詭計,玉珠的目的全部都寫在臉上,赤裸裸的展現(xiàn)給姬長安看了,姬長安還能說什么?無非只能感嘆一句“少女情懷總是詩”罷了。
不是姬長安自己吹噓自己,他認真的審視著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是可以稱得上是……額,鉆石王老五?不對,應(yīng)該說是青年才俊?嗯,準確的來說應(yīng)當是所有女孩子的夢中情人那種,高富帥全部都占齊了,還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算了,不胡思亂想了。
姬長安回過神來,走進了帥帳,接下來他要和薛仁貴談一談?wù)隆?p> 姬長安看著正在埋頭處理公務(wù)的薛仁貴開口說道:“叔叔。”
薛仁貴抬起頭,開口說道:“你醒了!坐吧?!?p> 姬長安隨便坐了下來,開口問道:“叔叔,不知道在我昏迷之后戰(zhàn)場上發(fā)生了什么?”
“你當時將背嵬軍全部殺死以后……”
姬長安連忙打斷了薛仁貴的話:“你是說背嵬軍全部死了?還是我殺的?”
薛仁貴愣住了:“你自己干的你不知道?”
姬長安皺著眉頭:“我有點記不清楚了,當時戰(zhàn)場上太亂了。”
薛仁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繼續(xù)開口說道:“背嵬軍確實全部都死了,不過玄甲軍也是損失慘重,只剩下大概九百人,背嵬軍按道理來說本來是不會全部死去的,不過他們居然選擇了血戰(zhàn)到底,沒有一個人退縮,直到最后一個人的死去?!?p> 姬長安忍不住開口道:“背嵬軍的士卒們是令人敬佩的對手?!?p> “確實,不過這件事情對岳飛的打擊相當大,據(jù)說,當時他就吐血了。”
“后來呢?”姬長安追問道。
“后來我就鳴金收兵了,雖然岳飛指揮不了了,但是他手下的將領(lǐng)們可清醒得很,我自然只能鳴金收兵?!?p> “游奕軍和踏白軍呢?”
“游奕軍全部留了下來,不過踏白軍跑了?!?p> 姬長安點了點頭:“今天沒有進攻平壤嗎?”
薛仁貴微微一笑:“既然你已經(jīng)醒來了,那我們自然就要繼續(xù)開始進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