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安靜的只剩下呼吸的聲音,方諦程側頭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看著窗外不語的沈婉音。
“怎么?嚇到了?”
說沒嚇到是假的,沈婉音微微皺眉,原來……這才是真正的方諦程。
冷漠到恐怖。
狠厲到極致。
“你要習慣,既然你已經(jīng)被牽扯到這種事情里,你就遲早要習慣?!?p> “……我知道?!?p> “……”
“……給。”方諦程突然遞給了沈婉音一顆用鐳射紙包裹的一顆糖果。
沈婉音伸出蔥白的手紙接過糖果“哪里來的?”
“剛剛搜來的。”
看來那群男人對這群“貨品”還挺好。
“對了,一直想問,你上次說的那個耳朵后面有紋身的人……是你的同伴嗎?”
那次他在奄奄一息的時候?qū)λf的那個人,她一直疑惑到現(xiàn)在。
方諦程身子一僵“不,他……是你的同伴。”
“?。俊鄙蛲褚袈牭脑评镬F里的“你說什么?”
他最后的那句聲音太小她沒有聽清。
“沒什么,你這個項鏈……哪里來的?”
話題成功被帶走,沈婉音低頭看著脖子上的項鏈“你說哪個?”
她脖子上戴著兩個。
“那塊玉?!?p> “怎么了?你認識嗎?”
方諦程眸子微暗“這塊玉不要隨便露出來,明天穿個高領的毛衣?!?p> “聽你這語氣就是認識這塊玉嘍~”沈婉音開始對他的身份好奇了。
方諦程沒再搭話,他知道沈婉音身上有很多秘密,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有些秘密她自己都不知道。
見方諦程扭頭看窗外,就知道這個家伙不打算繼續(xù)和她聊天了,撇了撇嘴,嘆了口氣。
罷了,有些事情如果和她有關,時機到了,她自然就會知道。
也不知道過了這么久了,楊婉溪是不是急死了,蘇林寒是不是還在拼命的找她呢?
這個城市離北京城又有多遠呢?
那晚,沈婉音做了一個夢,夢到了蘇林寒,他對她說:別害怕,我在,我會保護你的。
……
“喂?你見到人了嗎?”
“沒有,我有些擔心?!?p> “婉溪這邊已經(jīng)有癥狀了,我現(xiàn)在正帶著她訓練?!?p> 一個昏暗的房間里,一抹修長的身影立在一個小小的窗戶口,這個人正是蘇林寒。
他原本是查到了方穆的頭上,才會發(fā)覺事情不簡單。
后來跟方穆合作,決定一起救出沈婉音,他在南區(qū)搞定守衛(wèi),他進去救她。
不過……
這個方穆的身份有些神秘,讓他不得不擔心他另有目的。
“根據(jù)目前的情況來看,我覺得楊婉溪有可能是母體?!?p> 電話另一邊的陸展言沉吟片刻“可是……她什么時候感染的呢?”
“我覺得沈婉音是個魚餌,目的是讓我們把目光轉移到她的身上。”蘇林寒分析的其實不無道理,怎么就那么巧沈婉音被咬就被拍到了呢?
而且視頻還瞬間就被放到了網(wǎng)上。
“可是我問了婉溪,她說她根本就沒有被A咬過啊,甚至都沒有正面交過手?!?p>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
蘇林寒揉了揉太陽穴,皺著眉道“那先掛了,你看好她,我整理一下路線?!?p> 算算時間,方諦程帶著沈婉音應該馬上就趕到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