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悠苒這會兒又是一頭霧水了,迫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于是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說吧?!?p> 這時,南宮洺熙正好趕來,說道:“太子妃,您瞧太子手中這條腰帶,可是與今日所佩戴的不一樣?太子殿下手里拿的這條,是洺悅一早叫人從太子殿下房中偷出來的。”
“你胡說,分明就是你與太子殿下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將這東西不慎丟在了這里,只不過是后來發(fā)現(xiàn)不對,便又拿走了。太子妃明鑒,臣女說的句句屬實(shí)啊,方才經(jīng)過此處時,當(dāng)真有看見……”
“住口!南宮洺熙,你繼續(xù)說。”陸悠苒這會兒也在搖擺不定,不知哪邊說的才是真的。
“太子妃,想必您也見過臣女今日來時,佩戴的腰帶根本就不是現(xiàn)在手里拿著的這條吧。這條腰帶,是臣女早先送給舍妹的禮物,卻不曾想被舍妹拿來利用,倒成了她口中所謂的證物。太子妃若不信,派人一查便知?!?p> 南宮洺熙這么一說,陸悠苒倒是想起來了。南宮洺熙手中這條確實(shí)與自己今早見到的那條不大一樣,冷玉也在一旁小聲提醒道:“殿下,這位二小姐素日里都是不大著調(diào)的,您可千萬不要上了她的當(dāng)。”
“南宮洺悅,你說,你這么栽贓陷害,到底有何目的!”陸悠苒這下明白了,她自然相信蕭承毅,也知道蕭承毅不是那樣輕浮之人。一時間,南宮洺悅成了眾矢之的。
“太子妃殿下恕罪,臣女也是一時心急,沒有看清楚便慌亂來報,許是臣女真的看錯了?!?p> “那你偷盜太子之物,又該作何解釋!”蕭承毅還未發(fā)話,陸悠苒已經(jīng)先一步問責(zé)道。
“太子太子妃恕罪啊,定是臣女身邊的丫鬟誤打誤撞的闖進(jìn)了太子殿下的房間,又一時鬼迷心竅這才拿了太子殿下的東西?!蹦蠈m洺悅這會兒趕緊跪下,又一邊忙著推卸責(zé)任道。
“哦?你說是你的丫鬟進(jìn)了本宮的房間?那么,那個偷盜之人在哪呢,本宮倒要好好問問?!笔挸幸愠谅晢柕馈?p> “是,是臣女的婢女蘭月,定是她一時糊涂,才做了這樣的事。也是她,她出謀劃策,她一直不滿長姐處處高我一等,才想著要替我出氣,栽贓長姐的?!倍家呀?jīng)到這份上了,她只好將一切罪責(zé)都推卸到了自己的婢女身上。
“是真是假,將那婢女喚來一問便知。冷霜,你去將這個叫蘭月的婢女叫去前廳?!标懹栖鄯愿赖馈?p> “是?!?p> 幾人剛到前廳坐下,便見冷霜慌慌張張的跑來說道:“殿下,那個叫蘭月的婢女已經(jīng)落水身亡了!”
南宮洺悅聽到蘭月已死的消息,頓時長舒一口氣。還好一早便叫人去將蘭月滅口,否則她現(xiàn)在就死定了。
“這才剛出事,這人就死了?怎么偏偏這么巧呢?”陸悠苒說道。
“這……這定然是蘭月覺得東窗事發(fā),覺得自己在劫難逃,,便以死謝罪了吧。”南宮洺悅慌忙解釋道。
“真有這樣巧的事?南宮洺熙,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