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來的路上內(nèi)心不禁抑郁起來,本來覺得湯勝醒了,他也許會知道那伙刺客的真實身份,結果卻是徒勞無功。再想一想目前復雜的局勢,更是像泄了氣的皮球,“活躍”不起來了。
等我回到郡衙之后,問過侍衛(wèi)這才知道已經(jīng)到了子時了,心想:“好家伙,這比在大學還累!還好今天的事情都做完了,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想到這里,我告訴侍衛(wèi)好好巡視,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哪怕是一只蒼蠅也不能讓它飛進廁所里!交代完,我就回到臥房。
躺在床上,腦子里頓時像是步入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的會場一樣——頭緒實在太多。又像一個被喵星人玩散架、玩混亂的線球一樣,讓人僅僅看起來就想抓狂。但也許是太累的緣故吧,想著想著,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實在是舒服至極,沒有了噩夢的困擾,也沒有了安全的憂慮,雖然還有一些難以理解的問題存在,但是至少現(xiàn)在我不用想太多。
我知道也許針對我的游戲可能早在很長時間以前就開始謀劃了,只是時至今日才開始實施而已,也許我可能這輩子都回不到我的那個現(xiàn)實之中或者說不能完整的回去了,可是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這都是無法解決,無法探知的虛無縹緲的未來,我能做的就是制定一個詳細的計劃,一步一步的發(fā)掘針對我的陰謀,如此我才會有采取其他行動的動機與方向??墒俏业降滓哉l為切入口呢?
等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揉著睡眼惺忪的雙眼,我拖沓的離開了我所“鐘愛”的安逸的小窩——床,極不情愿的伸了伸胳膊。
在門外的婢女似乎聽到我的聲音,揣摩著我估計是起床了,就連忙端來溫水和洗漱的用品。整個洗漱我也是馬馬虎虎,發(fā)髻也吩咐婢女潦草的盤了起來即可。
洗漱完畢,婢女便端來蓮子羹和好像是桂花糕似的東西,樣子不算是精致,但味道還是很不錯的。經(jīng)過昨天這一天的忙碌,也沒好好吃上一頓飯,所以這頓早餐吃的額外的多。就在我讓我的舌尖和胃在“享受”的時候,趙乙未很不合時宜的出現(xiàn)了。
我知道趙乙未這么早來找我,一定不是來請安的。就揮了揮手,示意在一旁伺候的婢女退下。
“昨天在湯勝那邊了解到什么了?”趙乙未平淡的問道。
于是我就把昨天湯勝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向趙乙未敘述了一遍。
聽完我說的話,趙乙未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些問題,從他的面部表情來看,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思考。
于是問道:“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你不覺得湯勝沒死很奇怪嗎?”趙乙未冷峻的說道。
我心想:“我去,感情這半天你琢磨的是人家為什么沒死!怎么人家沒死你還遺憾了,難不成他死了就不奇怪了?這,這什么人啊,這是!”
于是我略帶嘲諷的說道:“那按你所說,他死了就好了?”
不知道他是真的沒聽出我嘲諷的意味還是發(fā)覺了但是不屑于反駁,繼續(xù)說道:“他說他是被刺客砍翻在地的,那第一個疑點就來了,跟他隨行的侍衛(wèi)都是被連弩射殺的,怎么就他自己被刺客用刀所傷呢?”
“嗯,那可能是刺客看他像是有身份的人,想抓活的,所以沒有下手!”我想了想,說道。
“那也解釋不通,第一,城墻離湯勝的位置較遠,而且那天是在黑夜,在城墻上的人根本看不清城下人的衣著和面貌,所以刺客是不會知道湯勝是一個很有身份的人;
第二,據(jù)我所知,連弩是一種連發(fā)式武器,而且我看過現(xiàn)場,這么小的區(qū)域,這么多的連弩,可以想到經(jīng)過連弩的密集性攻擊,除了絕頂高手之外,絕無逃生的可能,可是在湯勝所說的受傷的位置,他的周圍的衛(wèi)士全部遇難,可是獨獨湯勝沒事,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第三,就算他們使用了某種方法,能夠確實有選擇的擊殺目標,那你想一想,如果你要是刺客,不殺一個人,你要做什么?”
“嗯,一定是要在那人口中得到些什么!”我說道。
“對!可是按照湯勝所說,刺客見他沒死,也不多話,揮刀就砍,而且看湯勝傷口,下的是殺手,這就很奇怪了?難道千辛萬苦的不用連弩殺他,而偏偏要用刀砍,你不覺得這伙人的舉動很奇怪絲毫沒有邏輯性嗎?”
“按你這么說,確實很奇怪”我左手摸著下顎,若有所思的說:“那,那就說明湯勝在撒謊!”
“很有可能,可是問題來了,他為什么要對我們?nèi)鲋e呢?”趙乙未啟發(fā)性的對我說道。
“對呀,湯勝為什么對我們?nèi)鲋e呢?”我嘟囔道。
“有兩種可能”趙乙未見我還是沒想到,就說道:“第一,湯勝身懷絕技,可以躲避連弩的攻擊,為了保護你,他與刺客搏擊,只可惜寡不敵眾,刺客覺得他身手不凡,覺得他可能有用,就連他和你一起帶走了!”
“對啊,這樣解釋就合理了”我拍著腦門似有所悟的說道。
“可是這里面又有二個問題,第一,湯勝為什么不向你說明實情?據(jù)我所知,湯勝對外宣稱不會武功,那他這么做到底想要隱藏些什么?
第二,既然他能夠躲避連弩的攻擊,在與刺客搏殺之中,他又怎么會連一個刺客都沒殺傷呢?按你之前所敘述的,這伙刺客并無一個人受傷或者死亡,那就很奇怪了,另外經(jīng)過趙瓊的調(diào)查,方圓十里內(nèi)有沒有被埋的尸首,那就坐實了湯勝未殺傷一個刺客的事實,你不覺得這很不可思議嗎?”
“嗯,對啊,你這么說,確實這樣解釋也有漏洞。”我迷糊的說道。
“那么另一種可能就來了,這趙乙未本身就是這件事情的策劃者,他這么做只是想取得我們的信任,進而達到他不為人知的秘密?!壁w乙未緩緩的冷幽幽的說道。
魏遺晉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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