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病情平穩(wěn),亡者五七
蒼安琪哭著跑開了,班銳叫都沒叫一聲。
“你不過去看看?”蒼然信步走來,輕聲問了一句。
“我不想跟她有什么誤會,然后造成不必要的麻煩?!?p> “哎……”蒼然嘆了口氣。
“怎么了?”
“替蒼安琪惋惜啊,落花有意流水無情?!?p> 平常蒼然很少說這種玩笑話。
她能跟自己開玩笑班銳也很開心。
只是這句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卻說的他心里難受。
看著蒼然手腕露出的紗布,看來她是自己包扎過。
哎……他又何嘗不是那落花……
“今天我騎車帶你去,路程也不遠(yuǎn)?!?p> 蒼然對什么交通工具并沒有意見,有人能帶著她去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路上,班銳問蒼然。
“在你心里,我跟張鵬他們是不一樣的對嗎?”
“為什么這么說?”蒼然看著路邊已經(jīng)抽芽了的樹木心情不錯,這種新生的感覺讓她舒服。
“因?yàn)橐婚_始總覺得你跟我比較親近,可慢慢的,感覺你跟他們走的更近了。”
班銳說這話的時候心中有些失落。
他盡力想要融入到他們當(dāng)中,可最終都是枉然。
其實(shí)蒼然也看出來了。
“你們確實(shí)不同,但沒有孰近孰遠(yuǎn)之分,與其勉強(qiáng)自己去迎合,不如活的瀟灑些?!?p> 班銳沒想到蒼然看出來了,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那之前我問你我能不能學(xué)法術(shù),你為什么說他們行,我不行?”
這件事班銳老早就想問蒼然,可惜一直沒有合適的機(jī)會。
“原因我說過了,因?yàn)榧彝キh(huán)境不同,我知道官場上也有很多人信這些,也會私下找那些所謂的大師給些助力,但官場的人,終究不能碰這些!”
蒼然這話說的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有時候某種區(qū)別對待,也是一種保護(hù)。
而蒼然保護(hù)的不只是他,還有他的家人們。
她雖然沒有過多的解釋,但短短幾句話,也讓班銳心里清澈了不少。
同時他也真正意識到了,自己喜歡上的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
二人到達(dá)醫(yī)院的時候,比跟梅喜澤約定的時間要早一些,本以為病房還會像往常一樣死氣沉沉,怎料這次卻熱鬧的有些太熱鬧了。
一群人在病房門口推推搡搡,吵吵鬧鬧。
“喜澤!你是咱家老幺!咱媽生前最疼你了!你可到好,她出殯之后就一次也沒回來看過!你就說小南病了小南病了!他病的你一天都走不開了嗎!”
女人站在病房門口幾乎是指著梅喜澤的鼻子在罵。
“大姐,情況不是你想的那樣,小南他的確很嚴(yán)重?!?p> “嚴(yán)重?醫(yī)院都說他現(xiàn)在情況非常穩(wěn)定,只要保守治療絕對沒有任何問你,你還天天在這守著?明天是咱媽五七,五七啊喜澤!這你都能狠下心來不回去?”
情況為什么穩(wěn)定,恐怕只有梅喜澤心里清楚,那是蒼然滿頭大汗耗費(fèi)多少心神換來的,哪里是醫(yī)院輕描淡寫一句就行的!
可女人說這話的時候眼淚啪嗒啪嗒的掉,這人是他大姐,母親的五七回不去,他心里也難受的不行。
“什么是五七?”蒼然和班銳沒有著急過去。
“五七就是亡者去世的第三十五天?!边@時一個陌生的聲音從他們身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