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公子哥元少卿身材魁梧,風(fēng)流成性,騎一匹野性十足的馬,衣著十分講究入時,一擲千金。這最后一點足以引人注目了,尤其是長安城的富家小姐,名門閨秀。
他嘴皮子甜的像涂了蜜,而且他很是能看出女人的心事,只要他著意顯示自己的魅力,從來沒有女人能夠抵擋得住。
自從元少卿那天在長安城與趙之義一起遇上婉兒以后,婉兒就變成了他的新目標(biāo)。
可任婉兒是什么樣的女人?
她知道,她當(dāng)然知道元少卿的殷勤和花言巧語都是嘴皮子的東西。不管他扮演什么角色,即使是誠心的,她也毫無興趣。
她的拒絕,使元少卿十分惱火。
他感到惱火,是因為他從未遇到這種女人。
一個不仰視他的女人。
這一晚趙之義邀請婉兒和風(fēng)清揚去王府里做客,實質(zhì)上是送行。
此次出征,元少卿被任命為趙之義的右翼將軍。
王府里元少卿一見到她,那火一般熾熱的感情連他自己都覺得驚異了。
當(dāng)婉兒上次拒絕他的時候,曾以為自己今后再也不會想著她了。
可今晚元少卿才知道,強烈壓制的感情磨練得更銳利,也更加濃烈了。
婉兒身穿一套淡綠色曳地長裙與風(fēng)清揚一起牽著手緩緩的走過來,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仙子。
平時見她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
誰知與風(fēng)清揚在一起,她的溫柔卻可以融化冰雪。這真讓元少卿來氣,可他也只能壓抑著。
他是想要接近她的。
因為明日他就要遠赴戰(zhàn)場了,他一定要找個機會一訴衷腸,可是風(fēng)清揚卻和她形影不離。
難道他只能放棄這難得的機會嗎?
當(dāng)元少卿喝的腦袋直發(fā)暈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人。
那是莉姿走過來拉風(fēng)清揚過去喝酒。
于是他好不容易跟婉兒坐到了一起,早已高興得如癡如醉了。
“我明日就要遠赴戰(zhàn)場了?!痹偾湔f。
“嗯。”婉兒說。
她的目光正穿過賓客,望向風(fēng)清揚。
而這個時候,不知道是因為莉姿喝多了,還是故意的。她正拼命往風(fēng)清揚懷里鉆。
一面還斷斷續(xù)續(xù)地哭,試圖緊緊地抱住他,仿佛永遠也不放他走似的。
風(fēng)清揚并沒有立刻閃開,他反而伸出手臂來,輕拍著莉姿的后背。
元少卿當(dāng)然也看到了,他緊跟在婉兒身旁。
他先是對她說:“任姑娘,你真美!”隨即他就要親吻她的臉蛋,卻被她用力地給推開了。
他又說:“這么美麗的夜晚,讓我們?nèi)ツ沁吙辞宄铝潦鞘裁茨影伞!?p> “我可以帶著你到處轉(zhuǎn)轉(zhuǎn),你會無憂無慮的。”
她仍然瞬也不瞬的盯著風(fēng)清揚,好似一點都沒有聽到他的提議。
她看到莉姿對風(fēng)清揚是那樣熱情的眷戀。
令她沒設(shè)想到的是,莉姿竟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做。
嫉妒和委屈使婉兒眼睛里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如雨般的落了下來。
這一幕使得遠遠望過來的風(fēng)清揚心痛的不得了。
旁邊的元少卿急忙伸出手臂要攬她入懷,卻被風(fēng)清揚一拳打倒在地。
這時的元少卿憤怒的像頭獅子,他借著酒勁撲上來,想要把對風(fēng)清揚的隱忍通通發(fā)泄出來。
可是風(fēng)清揚并不是他在戰(zhàn)場上廝殺過的那些人。
他是以一柄劍縱橫江湖無敵手的風(fēng)清揚!
不拔劍,元少卿也毫無勝算。
這一點在場的人都清楚,趙之義擋在前面,命人及時拉住了元少卿,才阻止了尷尬。
長安,月光溫柔的照進窗子里。
“你總是折磨我?!憋L(fēng)清揚攬她入懷。
婉兒措楞的望著他:“是你在折磨我!”
“你知道的,我最要想的就是待在你的懷里?!彼利惖难劬锖鴾I水。
“可是今晚,莉姿她卻......”她泣不成聲。
“她喝醉了。我閃開了呀。你要我怎么做?”風(fēng)清揚解釋道。
“你……你那么慢的才閃開?!彼е齑椒薹薜恼f。
“她醉的厲害。我當(dāng)然是先扶住她,再閃開呀。不然她會倒在地上?!彼纸忉?。
“最近不準(zhǔn)你一個人外出了。那個元少卿在眾目睽睽之下都企圖抱你吻你,他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來?!彼麌?yán)肅的說。
她點了點頭,但是仍然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他捧起她的臉蛋,輕輕地吻干了她的淚水:“我說過的,我的胸膛只屬于你,是不會變的!”
她凝視著他:“對不起。我一看到她和你那么親近,我就瘋狂的吃起醋來,一發(fā)不可收拾?!?p> “酸姜都沒你那么酸。不過,我很享受呢。你吃醋的樣子真美!”他吻向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