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夕穩(wěn)了穩(wěn)情緒,說:“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如何替你撒謊?”
俞越笑笑,心想還不算個白癡,說道:“靳氏雅梵旗,聽過不?”
向夕瞪大了眼睛,誰會不認(rèn)識靳氏雅梵旗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靳氏冠姓,雅梵旗為品牌,縱橫商界的巨頭財閥,總部在美國,業(yè)務(wù)范圍廣到讓人無法想象,向夕自己就很喜歡雅梵旗的婚紗,像DR的戒指一樣,一個男人一生只能定制一枚,只送一個人,她幻想有人能送她一身只屬于她一個人婚紗,那就是雅梵旗,象征著諾言??墒?,以她現(xiàn)在條件,誰會愿意為她這樣做?況且還貴得要死!
向夕艱難的點點頭,表示知道。
“靳氏的總裁老頭有對孿生女兒,姐姐生了對孿生姐弟姓全,妹妹生了對孿生姐妹姓南,總裁老頭那個唯一的外孫子在本市的家里有個忠心不二的管家,姓俞。”俞越若無其事地說著自己的身世,“俞管家受恩,女兒、兒子都得到了全家的教養(yǎng),我,”俞越指了指自己,“我是那個管家的不成器兒子,跟著少爺十年前去往美國,因為目空一切、荒廢學(xué)業(yè)、揮霍無度被遣送回國,現(xiàn)在就讀盛錦高中。記住了?”
向夕的心抽了一下,盛錦,她的妹妹向楠也在盛錦??!
“記住了?!毕蛳卮?。
俞越指了指向夕身后,示意她轉(zhuǎn)身過去,向夕轉(zhuǎn)身,李興一和樸佑臣正安靜的站在那。
“李興一,是我回國后用全家少爺?shù)拿^結(jié)交的朋友,李氏龍興地產(chǎn)的太子爺,我所有的錢全部來自于他。樸佑臣,金牌黑客,我的情報員。隆坤的人會通過你獲得我的信息,關(guān)于我,你所知道就這么多情報,省著點用。你可以在隆坤面前暴露我結(jié)交了有錢人,但不能暴露興一和佑臣的身份,他們目前還在暗處。如果你需要幫助,聯(lián)系我們?nèi)齻€人任何一個都可以。哦對了,”話末,俞越不忘提醒道,“他們,現(xiàn)在也就讀盛錦高中?!?p> 向夕心里又咯噔了一下。不過難怪,僅憑俞越一個人怎么上演海盜船上那出大戲呢?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p> 樸佑臣在向夕手心放下一枚素圈戒指,說:“戒指內(nèi)部有開關(guān),劃開對著戒指說話我就能收到訊息,別在信號屏蔽器或者檢測儀的覆蓋范圍下用,帶好,備急用,防水的,如果戒指被發(fā)現(xiàn),為了保證我們的安全,我會抹掉這個戒指所有的電子記錄,那誰也救不了你。”
“你們到底是誰?”向夕純屬好奇心問道。
“這你就沒必要知道了?!庇嵩降恼Z言又退去了溫度。
“……明白了?!毕蛳⒔渲笌У搅耸持干?。
“戴中指,”樸佑臣又說,“都是俞越的人了,熱戀當(dāng)中的女人戴什么食指!”
話音剛落,風(fēng)聲犀利,樸佑臣一個閃身躲開了從俞越手中飛來的鵝卵石,站定,卻沒躲掉第二個鵝卵石,他張口就哇哇大叫:“別這樣??!”
“這樣你在隆坤面前好說話,你的那幫姐妹們也不會起疑心?!崩钆d一提醒道。
向夕看向俞越,俞越把頭扭向一邊,無奈道:“他們說得對?!?p> 盛夏的清晨,太陽剛爬上地平線就傳達(dá)出溫度,透過紗質(zhì)的窗簾穿梭在姑娘長密的睫毛間,睫毛輕顫,季代云醒了。
季代云一直都保持著早起的好習(xí)慣,哪怕這是在假期里,她也不賴床一秒鐘。世界靜悄悄的,她輕輕地走出房間,一眼就瞧見樓下沙發(fā)上本不該醒著的人。
“夏鸞?!”季代云揉了揉眼睛,只見聶夏鸞解散的發(fā)辮微卷,束成馬尾披散在肩上,垂著的眼簾上已經(jīng)畫上了黑色的眼線,略施眼影,裝束又忤逆起來,還反常的早起,難不成……
季代云快步下樓來到聶夏鸞身邊,之間身前的電腦上還顯示著俞越、樸佑臣和李興一三人的照片。
“你一宿沒睡,就在查這三個人?”季代云有些生氣,她早就應(yīng)該想到,好不容易得到一點與聶承浩相關(guān)聯(lián)的線索,聶夏鸞怎么睡得著,但是,季代云卻也真的是打心底里擔(dān)心她會不會太捕風(fēng)捉影反而弄垮了自己。
“睡了的?!甭櫹柠[輕聲說道,喝了一口咖啡,豎起一根手指,意思讓季代云不要吵到樓上還在夢中的兩人,“我今天要去見個老朋友?!?p> “誰???”季代云眼眉一挑,下巴一抬指向屏幕,“他們?你認(rèn)識?”
聶夏鸞眉眼一笑,指了指樸佑臣;“他!我表哥?!?p> 關(guān)于聶夏鸞的遭遇,季代云是最清楚不過的了,兩年前的任務(wù),季代云的哥哥回來了,聶承浩卻沒有,她曾問過自己的哥哥是否知道聶承浩的消息,可自己的哥哥卻絕口不提聶承浩的事。心中懷著愧疚和同情,她無理由的支持聶夏鸞。
關(guān)于聶夏鸞的表哥,季代云也是知道的,聶承浩出事后不久,他就失蹤了,現(xiàn)在又突然回來,聶夏鸞要問的事情哪里等得到開學(xué)?
“那你注意安全,有事打電話?!奔敬普f。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