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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曦:尋溪,尋熙

第38章 坦誠

微曦:尋溪,尋熙 凰呀 2008 2024-05-20 23:41:24

  洛然沉默良久,說實話,她看得出俞越對那段往事內(nèi)疚。

  “告訴我沒關(guān)系么?”洛然悠悠道,“你愛的是夏鸞?!?p>  “這種事情賭不得!”俞越笑笑,“你不能夠一邊接受組織的保護(hù)還出賣我吧?”

  “你對我的信任值完全取決于我在接受你們組織的保護(hù)???”洛然玩笑道。

  “那可說不準(zhǔn),畢竟這世上最靠譜的,莫過于利益關(guān)系?!庇嵩絻叭灰桓本魃馊说臍赓|(zhì)。

  裝什么呢?洛然心想,這貨面對聶夏鸞那朵小白花的時候可沒那么多心眼子。不過此刻這兩人也算有了心照不宣的信任。

  “說吧,誰放了你。”俞越切入正題。

  “孫榮。”

  俞越心中猜想終于落地成事實,他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說:“放了你也活不了,所以他把你安排來英國了,以接近夏鸞為條件?”

  “照顧!照顧!”洛然糾正道,“接受保護(hù),卻也得為他做事,我一開始以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沒想到會是照顧未成年孕婦……”洛然快言快語,發(fā)現(xiàn)俞越眉頭微皺,“未成年孕婦”這幾個字似乎刺痛了他,她迅速捂住了嘴,心下想著,他真的不要太愛了,關(guān)于他們那段過往,他說的絕對是實話吧?不然哪有人這么敏感。

  “嗯,照顧。”俞越點著頭,重復(fù)著洛然糾正的話語,若有所思,“夏鸞又不在組織的保護(hù)名單內(nèi),他以什么身份讓你照顧她呢?”

  “他說什么來著?哦對了!他說故人之女,命途多舛,惟愿她平安!對!就是這樣的!”洛然肯定道,話剛出口,她又不確定了起來,“不過他沒露過臉,我也沒見過,聽聲音不像是會有這么大女兒的朋友的人,那感覺就二十來歲的樣子?!?p>  “這診所呢?他給你準(zhǔn)備好的?”俞越繼續(xù)問。

  “嗯。”洛然點點頭,“他先問了我的裝修喜好,后來就給了我地址,我來到這里后,有個接頭人,也沒露臉,給我介紹了這里相應(yīng)的設(shè)施,有正規(guī)的藥廠定期送藥,經(jīng)營也是合法的,像昨天你撞壞了藥柜這種事也不需要我承擔(dān)相應(yīng)的損失,很快就有相應(yīng)的賠償款打進(jìn)來。不過藥柜和里面的藥是你復(fù)原的吧?這次算我賺了!”

  “顧穎航說,夏鸞的月子餐是你教季代云的,那在她生孩子前你就已經(jīng)取得她的信任了,在生孩子這件事上,她沒道理放棄醫(yī)院選擇一個生意不怎么好的診所。你怎么和夏鸞產(chǎn)生交集的?”俞越?jīng)]理會被占便宜這種小事,手指有節(jié)奏地輕敲著桌面。

  “什么叫生意不怎么好的診所?!”洛然無語,俞越還真是能精準(zhǔn)點火,俞越只回了個“難道不是嗎?”的表情。

  “夏鸞本就是在醫(yī)院定期產(chǎn)檢的,只不過,孫榮告訴我,她常做噩夢,睡不踏實?!?p>  俞越眼底閃過一絲精光,聶夏鸞父母雙亡,親哥哥也被宣布死亡,雖然她一直不信,她記憶恢復(fù)后,就常常被童年的噩夢折磨得睡不踏實??蛇@么隱秘的事,孫榮是怎么知道的。

  “懷孕期間,她有抑郁癥的傾向,控制不住的哭,哭到呼吸都不順暢是常有的事。”洛然說,“但她很在乎兩個孩子的健康,剛開始,偶然相遇是我制造的,能調(diào)節(jié)孕婦情緒也是我無意透露給她的,所以那段時間,在心理上,她是很依賴我的?!?p>  俞越很久沒說話,抑郁癥這個詞,聽起來似乎很矯情,畢竟給人的印象就是要死不活的感覺,可他清楚聶夏鸞的過去,背井離鄉(xiāng)只想抓住生命里還能看見的一點光的感覺他多少是能共情的。

  “你這里,能化驗么?”俞越問,緊接著又暗示道:“像初次見面那樣?!?p>  初次見面,就是因為毒品。洛然到抽一口涼氣:“可以?!?p>  俞越從懷里取出一個小玻璃瓶,里面躺著藍(lán)白相間的提純物,他打開蓋子,抖落兩粒在一個干凈的咖啡碟中,將咖啡碟推到洛然面前。

  “這是……”雖然知道這玩意不是什么好東西,但那漂亮的藍(lán)白外表卻會讓人錯覺成薄荷糖。

  “致幻劑的一種,發(fā)作時會讓人陷入狂暴,頭痛欲裂,視線模糊?!庇嵩秸f。

  “聽起來沒一點好處,怎么會有人吸這種東西?”

  “發(fā)作前期是這樣的,吸食人的力量會有質(zhì)的飛躍,不控制的話,會產(chǎn)生幻覺,觸覺變得尤其靈敏,以吸食者的欲望為底色擴(kuò)散,從而獲得快感?!?p>  額……洛然有些無語:“誰會為了那一時快感去承受頭痛欲裂的痛苦。”

  俞越聳聳肩,又將一粒藥片放入另一個咖啡碟:“那幻覺和快感如果是人渴望卻一輩子也無法觸及的東西,疼痛就會很快忘記。這東西能把致幻劑發(fā)作抑制在頭痛階段,阻止產(chǎn)生幻覺對大腦造成傷害,但無法根治,而且會有依賴性,服用者的抗藥性會很明顯,大約一周。”

  洛然略顯驚訝地看著俞越:“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

  “這兩個玩意,我都服過。”俞越抿了口咖啡。致幻劑和春藥是秦源和薛幼玙聯(lián)手下的,而抑制藥是祝長衫給的。

  此時,洛然也清楚了,這就是俞越所說和聶夏鸞那斷片的一晚,被人陷害他的致幻劑。

  “靠著一種血清,戒了一段時間?!庇嵩窖a(bǔ)充道,“詳細(xì)的化驗報告給我電子版,你想活命手上就不要留備份,包括這些,處理干凈。”他指了指兩個咖啡碟里的東西。

  “你為什么不讓給你藥的人給你化驗?我這條命遲早被你霍霍了!”洛然氣不過,俞越這貨明知要命卻還要她做。

  “我也想啊!”俞越無奈笑笑,但很誠懇,“但這東西,我可能沒法帶回國……”

  洛然不說話了,以俞越現(xiàn)在的身份,這種危險的東西要帶回去,確實異常艱難,要應(yīng)付的,除了他命的人,還有警方,聰明的做法確實就是——危險的東西就不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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