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一聽到這個紈绔如此說,知道他就要用強。
那馬家村和隋家村的年輕人,有一些已經(jīng)快要忍耐不住,但是都被自家的年長者攔了下來。一時間,居然沒人敢站起來出言喝止。
金朝的奴隸,其地位卑賤,法律地位只是一種財產(chǎn)。對于家中的奴隸,打殺都是正常,官府全不追究。
金國軍隊甚至有蓄養(yǎng)努力,而在缺乏軍糧時,殺奴隸而食的記載。
周圍的人哪里看不出,這女子根本就不是什么逃奴??墒?,這人既然稱這個女子為逃奴,那就是要置其于死地了!
處理自家逃奴,天經(jīng)地義。至于將來發(fā)現(xiàn)搞錯了,難道還能追究到他這種有強大靠山的紈绔子弟不成?
趙振聽著這些紈绔,調(diào)戲這女子,已經(jīng)是怒火中燒,臉上陰晴不定。
黃掌柜看到趙振這樣,知道他已經(jīng)動怒,連忙小聲勸道:“這人姓馬,乃是登州府同知的外甥,那登州同知多有同女真貴族聯(lián)姻,其勢甚大……”
趙振聽著這些,心中更是惱火。想自己就是為了救一個女學生,才被人捅了刀子,穿越到這里,難道因為這人勢大,自己就要退縮嗎?
要是連眼前發(fā)生的這種事情都能忍,那還談什么保家護民?
一念及此,趙振起身朝著那張桌子走了過去,邊走邊大聲說道:“表妹!怎么你也在這里??!”
黃掌柜見此,暗暗叫苦,趕緊差人告訴熊知府。那牛力幾人見家主起身,自然跟著過去,一時間呼啦啦十多人就這樣圍了過去。
那女子聽到有人叫自己表妹,表情錯愕,旋即明白這人想要幫自己解圍。
看到來人的面容,不由得有一種親近之感,于是也就站起來笑道:“表哥,好久不見了,你到蓬萊怎么也不來找我??!”
那女子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趙振身邊,輕聲道:“多謝公子!”
趙振滿臉堆笑,嘴里也輕聲道:“姑娘不必客氣,等下就是全武行了,你要趁亂先走?!?p> 那女子還要爭辯,見趙振眼神堅定,想到自己在旁邊,反而多了顧忌,當下點點頭,也不再堅持。
趙振對著那紈绔拱拱手:“這位公子,你認錯了,這姑娘并非逃奴。公子若不信,咱們可以到登州府衙走一趟,一查便知!”
那馬公子看著趙振,輕蔑道:“哪里來的臭要飯的,趕緊滾開,不要壞了爺爺我的興致!”
趙振也不惱怒,上前一步道:“馬公子不必動怒,在下可以替表妹敬公子一杯!”說著話,就要敬酒。
那紈绔氣急敗壞,大聲道:“哼,你是什么東西,也敢來趟這道渾水!告訴你,我外公乃是當朝大員,女真貴人,這官司打到皇庭,她也是逃奴!”
說罷,又對著趙振說道:“你今天得罪了我,小心我殺你全家!”
“不用那么麻煩,我家就我一個,你來殺就是。”趙振平靜的說。
“哼哼,你倒是光棍的很……好啊,跟著你的這些人,全都要死,全都死!”
趙振知道,今天自己站出來,就不要想著能夠和平解決了。但是,聽到這家伙居然敢威脅玉泉村的兄弟,頓時氣血上涌,伸手抓住那馬公子的發(fā)髻,向下一貫,直接按到了一碗魚羹之中。
做完這個動作,趙振迅速向后一撤,跟牛力他們站在了一起。
趙振扭頭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姑娘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心中也就放心了??吹焦媚锘仡^看向自己,不禁伸出兩個手指,做出勝利的手勢,耶……
那姑娘不知道這個手勢是什么意思,不過也伸手來,比出同樣的手勢。然后,兩人頭也不回的出門,沒入人群之中。
“忘記問她叫什么名字了……”趙振搖搖頭,回頭看向那個紈绔。
只見那個馬公子,被趙振突然偷襲,頭上已然流血,臉上、頭上、身上都是拿鮮血和著魚羹,狼狽不堪。
旁邊有隨從想要幫他擦去這些污穢之物,被他一腳踢開。
他乃是世家子弟,在這登州府,特別是蓬萊城中,那就是一霸。平日里欺男霸女的事情,也沒少做。平日里橫行霸道慣了,哪里受得了這種氣,當下咆哮著叫人打?qū)⑦^去。
要說起來,他手下的這些潑皮閑漢,有一些也是軍中勁卒,手上也都是有一些功夫的。如果是普通莊稼漢,跟他們對打,肯定是要吃虧的。
但是,趙振手下的這些親衛(wèi),乃是天天大魚大肉供著,每天高強度體能訓練,還有集實用武術(shù)大成的軍體拳加持,戰(zhàn)斗力已然碾壓這些街頭流氓。
再加上平時隊列訓練培養(yǎng)起來的集體意識和默契,很快就把一群潑皮揍在地上,爬不起來。
這打架一開始,周圍的食客就紛紛避讓,故此大家也都能施展的開?,F(xiàn)在,其它人都躺在地上,只剩下馬公子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大堂中央,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更不能躺下吧,十分的尷尬。
但是,所謂輸人不輸陣,這馬公子鼓起勇氣,歇斯底里道:“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敢打我!我叫官府來抓你,我舅舅是登州府同知!抓進大牢,我看你怎么死!”
趙振看著這個可憐蟲,慢慢的走了過去,啪,啪,啪,啪……左右開弓,掌嘴!
趙振一邊打,一邊說:“你特么的吃了幾頭大蒜啊,這嘴怎么這么臭,讓哥哥幫你好好清理清理……”
趙振走到他身邊,拍著他腫起來的臉頰,輕聲道:”馬公子你聽好了,今天就這樣了,下次再讓我碰上,老子閹了你……”
說著,用力一扇,幾顆黃牙倏的飛了出來,掉在地上。只見那姓馬的,一個螺旋跌倒在地,捂著已經(jīng)高高腫起來的臉頰,身子不住的往后挪,眼神里全是恐懼,嘴里烏魯烏魯?shù)牟恢谡f什么。
趙振左右看看,見已經(jīng)沒人站著了,于是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桌面:“黃掌柜,今天對不住了,在下先走一步……”
哪知黃掌柜一抱拳,低聲道:“趙大人嫉惡如仇,黃某佩服,大人速去,此處有黃某看著便可!”
趙振聽他如此說,呵呵一笑,招呼大伙就要往外走。
一行人剛要出門,只見街上跑來十來個槍兵和弓手,將門口堵住。
為首的一個,四十來歲,一身官服,正是那登州府的同知,王修德!
王修德一見自己的外甥指著趙振一行,哪里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厲聲喝道:“哪里來的流寇,給我拿下!”
大師兄鐵頭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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