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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頭土臉的回到二樓,找著書籍,可是又找了半個小時,還是沒有找到一本自己鐘意的書籍!
由于現(xiàn)在需要上班,時間有限,找一本目前對自己來說,需要惡補的書籍才是。
可這個時候,鄧剛感覺肩膀被拍了一下。
那拍的蠻用力的,像個男孩子的手掌!
“薛洋?”
“你也在這!”
鄧剛露出了笑臉,不覺興奮了起來。
薛洋明顯一愣,有些尷尬地說道:“那個剛才,小妹有對不住的地方,多多包涵?。 ?p> “呃,沒事!這一下子就干了!”鄧剛隨口說道。
“哈哈哈,沒事就好!”薛洋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那家伙就是一個神經(jīng)大條,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哈哈哈哈!”回憶到那個王心雨,鄧剛?cè)滩蛔⌒α似饋恚莻€姑娘還真是這樣子的。
總是古靈精怪的!
“那也不能這么說,只是古靈精怪吧!”鄧剛說道:“其實那樣的女孩子也挺好的!”
“走!出去抽根煙!”薛洋建議道。
“好!”鄧剛答應(yīng)道,于是放下書籍,他們倆一起出去了。
今天薛洋也穿著一身單薄的黑色風衣,那頭發(fā)烏黑而又明亮,像是特意打理過的。這個人很有氣質(zhì),實則是一個氣質(zhì)男神。
走起路來,那燕尾一直搖擺著,特別有節(jié)奏感。
“一起?。 毖ρ蠡仡^說道:“跟我后面干嘛!”
“哈哈哈!”鄧剛笑道:“是你走太快了吧!”
“那我慢一點!”薛洋刻意放慢了腳步。
他們來到圖書館的大廳,一路出了圖書館的大門,可能是薛洋特別帥氣吧!路過的時候,周圍的那些小姑娘們,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們幾眼。
那目光停留在薛洋身上更多一點。
那種貴族氣質(zhì),無形的擴散開去。
他們來到那個小花臺旁邊,薛洋卷起燕尾,蹲在上面。從風衣前面的荷包里面掏出一包香煙,抖出一根香煙,寄給了鄧剛。
這種煙叫做陽光利群,江南省這邊特別流行這一種香煙,整個煙支和煙盒的包裝都是呈黑色的,有一種難言的神秘美感。
“上一次我喝高了,就先回去了!本來想找你喝兩杯的!”
“沒事!”鄧剛搖了搖頭,拿起那根煙在鼻子上聞了一下,那煙即使沒有點燃,依舊散發(fā)著濃厚的香味。
這種香煙,兩包都要自己一天的工資了。
好在這個國家有規(guī)定,香煙最高不可以超過一百塊,所以再有錢的人啊,也抽著這種類似的香煙。
鄧剛看過一些新聞和百科,對這一些還是比較了解的。其實煙草的成本都是很低的,只有國家指定的煙草公司才能制作和出售香煙,這樣給整個國家增加一筆不菲的長期收入。
這個政策比較不錯,能有效的防止香煙市場混亂。又能及時的監(jiān)控,當前城市的煙民的一些健康狀態(tài),有效避免一些不良商人利用這個來擾亂市場。
那一筆不菲的收入,可以用于國家道路的建設(shè)。
“下次你休息的時候,我請你喝酒!”薛洋笑著說道。
聽到薛洋的話,鄧剛卻是一愣,心里思索起來。
“我蠻好奇的!”鄧剛忽然問道:“你為什么非要請我喝酒呢,感覺蠻不可思議的!”
“啊哈哈哈!”薛洋忍不住笑了起來,兩只眼睛斜著打量著鄧剛,說:“你真想知道?”
“對?。∥蚁脒@其中肯定有原因!”鄧剛尋思道。
“我給你直說吧!那一天在包廂相遇,我們離別了以后!”薛洋頓了一下,說道:“我問心雨妹妹什么情況,她說她想認識你,被你拒絕了!”
鄧剛有些愕然:“就這個?”
“心雨漂亮嗎?”薛洋反問道。
“超級漂亮!”鄧剛回答道。
“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說,想要認識你,你還拒絕了!”薛洋那嘴角上揚,笑了起來,露出了兩個小酒窩:“關(guān)鍵是,聽心雨的語氣,你是直接走了,一點余地都沒有!”
“這有什么奇怪的!”鄧剛愕然。
“我跟你說,心雨她雖然傻不拉幾的,但是她想問那個男孩子的聯(lián)系方式,或者想要認識哪個男孩子,從來都沒有被拒絕過!”薛洋分析道:“你竟然是第一個,所以我特別好奇了!”
“哈哈哈哈哈!”鄧剛笑著說:“我還以為什么事,讓你這么好奇呢?”
“你是個奇人!”薛洋點上了煙,一邊說道。
“也沒什么啊!”鄧剛尋思道:“只是對她不感興趣罷了!”
心里卻是尋思著:這種女孩子長得漂亮有啥用啊,有點傻傻的,還是一個花癡,天天討論著學校的那個帥哥比較有魅力,比較帥!
“厲害!”薛洋豎起了一只大拇指,感嘆道:“不喜歡這個類型?”
“恩恩額!”鄧剛輕聲回應(yīng),心里對王心雨鄙視了一圈。
“射手座就是那樣啊,有點傻傻的!”薛洋說:“不過,心雨人還是蠻好的!”
“射手座?”鄧剛頓時明白了,自己也認識幾個射手的朋友,好像確實是那樣子的,整天嘻嘻哈哈的,沒個正經(jīng)的時候!
如果正經(jīng)的時候,那一定是“談戀愛”了!鄧剛看過蠻多書籍,對這些還是比較了解的。
“那我明白了!”
“薛洋,你是白羊座的吧!”鄧剛猜測著,可是又感覺不怎么像!
“不是啊,我是獅子座的!”薛洋一愣,隨即回應(yīng)道。
“臥槽,我也是獅子座的!”
“不對啊,你四月份的生日,怎么會是獅子座的?不是應(yīng)該白羊嗎?”
講到這里,鄧剛捕捉到薛洋那黑色的眼眸里面閃過一絲悲傷!那個悲傷真是像極了自己。
但是,薛洋那幼嫩面頰還是微笑著,獅子座的悲傷,大概都是隱藏在笑容里面的吧!
薛洋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馬上就要退學了,舍不得那些學弟,學妹們!所以提前過了一個生日,我怕他們到時候高考沒有時間過來!”
鄧剛回憶起來了,頓時明白了!
薛洋上次在生日聚會的時候,說自己十九歲了!那么代表著薛洋現(xiàn)在是復(fù)讀生!按照正常的教學流程,一般人十八歲便參加高考的!
他是個學渣?
鄧剛尋思著,這種問題還是不要問的,獅子座的人自尊心都挺強,不要傷了他的自尊!
“那挺好的!”鄧剛感嘆道:“我現(xiàn)在啊,連以前上學那會同學的名字都記不起來了,好多只記得名字,不記得面孔,還有一些只記得面孔,不記得名字了!所以好好珍惜是對的,別像我一樣!”
“是嗎?”薛洋疑問道。
“是的啊!”鄧剛笑著說道:“那時候?qū)W校真的超級好玩,挺搞笑的!”
“哈哈哈哈!”薛洋也忍不住笑意,說:“校園是一個讓人流連忘返的地方,但是人是肯定要成長的!”
“輟學后,你打算怎么辦?”鄧剛詢問道。
“唱歌!”薛洋回答道,那眼神異常堅定:“我喜歡唱歌!”
“哈哈哈,說實在的,你唱歌真的驚為天人!”鄧剛由心地夸贊道。
“謝謝!”
“說實話,這么多年在KTV 上班,天天聽別人唱歌,就你唱的最讓人記憶深刻?!?p> “真的嗎?”薛洋兩只眼睛泛起了精光。
“當然是真的啦!”
“說不定去參加選秀,一下就火了呢!”鄧剛建議道。
“呵呵!”薛洋搖了搖頭,說:“哪有那么容易,我都沒有什么底子,只是隨著心情唱的!”
“而且那些娛樂節(jié)目,都蠻假的!”
“是嗎?”
“對啊,那就像是寫好劇本一樣的,都提前安排好的!”薛洋搖了搖頭,說:“我認識一個朋友,他在那種地方工作,他跟我講的!”
“沒親眼見過,你怎么能信呢?”鄧剛卻是很清楚,獅子座的人啊,一定要給他前進的動力和方向,不能讓他在黑夜中迷航。
“我跟你說啊,眼睛看到的,有時候都未必是真的!”
“也許如此吧!”薛洋笑著說。
“你知道嗎,這么多年來,我和別人聊天?。 毖ρ罂嘈χf:“就和你聊天感覺最爽!”
“為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可能你情商比較高吧!”薛洋搖了搖頭,說。
“哈哈哈哈哈哈!”鄧剛笑著說:“其實,每一個做服務(wù)員的,情商都很高,察言觀色是他們的本分!”
“對對對!”
“我忘記這茬了,在我們江南省這邊,好多富二代的子弟,都是去娛樂場所里面歷練,見一見形形色色的人,這樣增長知識和閱歷!”薛洋思考著,好像事實就是這樣子的。
“哈哈哈,你不會打算去做服務(wù)員吧!”鄧剛詢問道。
“那倒不會!”薛洋搖了搖頭,說道。
鄧剛心想也是,一個富家子弟,除非真的閑的蛋疼,否則怎么會去做服務(wù)員呢?那些很多天天在KTV做著服務(wù)員,卻說自己只是來歷練的,整天裝富二代,鄧剛想著都想笑。
好歹“偽富二代”們,工作倒是認真一點啊。
真正富二代的學識,修養(yǎng),氣質(zhì),等等,那些天天嚷嚷著自己是“富二代”的服務(wù)員們,是學不來的!
看著那些存幾個月工資,不吃不喝,省吃儉用,買蘋果手機!買了就算了,還顯擺自己是富二代,整天窮得啥樣了!
鄧剛想想都覺得好笑,但是,你還不能得罪他們,惹毛了那些“富二代”們,說不定會動起手來。
所以只能“避而遠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