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是暗部帶過來的三份盒飯,卡卡西的左手動不了,但右手還很正常,但蓋子和筷子還都是由朔茂幫忙打開掰開的,吃的時候才是自己夾著吃。
朔茂和卡卡西的那份是挺普通的盒飯,而裕的那份就要清淡不少了,但因為蔬菜的種類多,看著倒也算是蠻豐盛的。
即使是米以外都是蔬菜的盒飯,裕也挺饞的,但她還是對朔茂和卡卡西表示自己早上吃過了還不算太餓,先不用管自己。
朔茂猶豫了一小會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還是把裕的那份也一起打開了,把比較油膩的葷腥食物先往米飯上滾了滾,而后放進(jìn)了裕的飯盒里。
裕悄悄咽了下口水。
卡卡西見狀也學(xué)著自己的父親那樣,夾起幾塊肉沾掉了大部分油后放到了裕的盒飯里。
朔茂嘆了口氣,對裕抱歉地笑了笑,然后從中挑出一小部分的蔬菜夾給了卡卡西。
裕表示理解。
把裕的盒飯再次蓋上的朔茂又從自己這里夾了些菜給卡卡西,而后自己才開始吃飯——速度還特別快。
卡卡西沒有拒絕父親的好意,默默地吃著,吃了還不到三分之一的時候,朔茂就已經(jīng)吃完了。
朔茂把自己的飯盒放到了一旁,輕輕托起裕的手臂讓開了床邊的位置,又嘆了口氣后拿著盒飯坐到了床邊,掀開蓋子后開始給裕喂食。
裕特別乖巧地吃著飯,不過因為還是蠻累的原因,沒一口飯或者菜都要嚼比平常更多的時間才可以咽下去。
卡卡西把自己那余下的三分之二都吃完了,裕那邊的卻連四分之一都沒有吃完。
“父親,我來吧。”
卡卡西單手把一次性筷子折斷放進(jìn)了飯盒里,簡單直接地將盒飯蓋子扣上去后將飯盒放到了自己的凳子上,繞過病床走到了朔茂的身邊。
“我來就好,你去休息吧?!?p> 朔茂搖了搖頭,無奈地對他笑笑。
“我來吧,父親您也應(yīng)該再多休息一下的?!?p> 卡卡西就那么站在了朔茂的面前,沒有挪動半步,一臉的堅持。
朔茂心疼卡卡西所以不肯讓,卡卡西也想在?!А霸賻蛶退词棺约含F(xiàn)在是75%殘的狀態(tài)。
于是他們就這么僵持在了病床前。
裕看著他們兩個,默默地把自己口中的那一小團(tuán)飯多嚼了一陣,免得先咽下去了以后而這倆還沒爭完,那就尷尬了。
“朔茂上忍,火影大人有事找您。”
也不知道外邊的暗部是看不下去了還是真的有事,總之有一個暗部蹲在了窗臺外側(cè),敲著窗戶對朔茂說。
“…………”
朔茂長嘆了口氣,拿著飯盒起了身。
——“……卡卡西,你坐這吧,小心點(diǎn)手,飯盒底下還是蠻燙的,你現(xiàn)在如果燙到了也感覺不到,一會要是燙傷了就不好了……”
朔茂把卡卡西按在裕的身側(cè)坐下后,左顧右盼地尋找著可以墊飯盒的東西,但是沒看到有什么可以墊的,就拿了兩盒牛奶放倒拼在一起,將其放在了卡卡西的腿上。
正當(dāng)他打算把盒飯放上去的時候,裕連忙把自己嚼著玩的米飯咽了下去向他搭話。
“朔……唔,放我的腿上吧,我也就小腿有問題,而且這樣的話就算夾不住也會落進(jìn)盒飯里……”
裕微笑著說。
朔茂思考了兩秒覺得這樣確實(shí)更好——因為卡卡西左手拿不了,所以夾到裕面前的距離會遠(yuǎn)一些,就更可能會撒。
于是他便把牛奶以及飯盒放到了裕的腿上。
等飯吃完了,大概墊著飯盒的牛奶也差不多溫了,兩全其美。
朔茂換好外服就打開窗戶就出去了,沒有走門。
這樣更快。
于是裕的輔助進(jìn)食工作就由卡卡西接了手,雖然卡卡西夾得比朔茂夾得更慢了點(diǎn),但裕也一點(diǎn)都沒有在意。
“卡卡西,你過來一下?!?p> 在裕吃了一半的飯以后,她小聲地對著卡卡西說。
卡卡西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自己現(xiàn)在不就在她旁邊嗎?
“我有話想和你說——”
裕用比剛剛更小的聲音對他說。
“什么?”
卡卡西有些疑惑,但還是放下筷子好好地扶穩(wěn)了飯盒邊,湊耳朵到了裕的面前。
[這可絕對不能讓朔茂知道……]
裕心想著,醞釀著接下來要說出口的話。
或許是因為自己太過分了的原因,朔茂今天大概成功晉級成為了兒子控。
“……我想成為醫(yī)療忍者?!?p> 裕又離他近了些,幾乎是貼在了他的耳垂邊上說的——因為對準(zhǔn)耳洞的話,呼吸或者空氣吹進(jìn)去了……嚴(yán)重的話或許會造成耳膜的破裂。
卡卡西覺得耳朵癢癢的,縮了縮腦袋后撓了撓解癢,比剛剛更要疑惑了。
“我們都知道了啊……”
他不覺得這是有什么值得說悄悄話的內(nèi)容。
“哎呀我還沒說完呢,過來?!?p> 裕想對他招手,但抬不起來。
……她現(xiàn)在就特別想給自己的手臂各一拳,罵它們不爭氣,但就連這樣也都做不到。
卡卡西又撓了撓耳朵,才滿臉迷惑地再次探耳過去。
——“如果我說希望你能當(dāng)我醫(yī)術(shù)的練習(xí)品的話,你會答應(yīng)嗎?”
裕說這話的時候甚至連聲帶都沒怎么震動起來,只是用氣音對他說的。
就連擅長捕捉空氣中傳播的人大概都不會清楚他們在說什么。
[反正都已經(jīng)很過分了,那不如更過分一點(diǎn)吧。]
卡卡西沒有回答,只是有些震驚地看向了她的眼睛。
……然后他再次從中確定了,裕是認(rèn)真的這點(diǎn)。
裕歪了歪頭又湊了過去,但最終猶豫了會后還是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又向后仰過了些腦袋,像是開玩笑一樣地說:“哈哈哈,大概不會的吧?!?p> 她聳了聳肩。
卡卡西看了眼自己還動彈不得的左臂,心情復(fù)雜地望著裕的眼睛。
“不用這樣,就當(dāng)我沒說好了,你不介意的吧?”
“……不,嗯,不介意……”
卡卡西感覺自己的腦子現(xiàn)在特別的亂。
——“不過我想知道,你……你剛剛說的大概指什么?”
卡卡西糾結(jié)片刻后又自覺地伸腦袋過去了,將耳朵對了過去。
裕也就順勢又湊了過去,小聲地對他解釋了一下。
“比如試藥啊,森林里不是有很多藥材嘛,有那種可以直接吃的,也有需要碾成藥膏敷上去的,還有加工后內(nèi)服的——就是嘗試不明的藥性啦,以及解剖縫合什么的,不過我現(xiàn)在達(dá)不到這種程度所以暫時不會去做,還有一些別的危害不到生命的也不用藥不會疼的,如果你好奇的話我倒是可以先跟你講講我的想法……”
這和大蛇丸的那種試驗是不一樣的。
裕這樣認(rèn)為著。
至少自己有事先詢問過本人,所以卡卡西還有著他應(yīng)有的人權(quán)的。
卯皊
20.05.19.Tues.165. 寫一半的時候有個小飛蟲往我臉上飛,飛到中間的時候我兩掌一合居然拍住了,開心。 幸好還沒飛到臉上,我嫌棄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