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師,近戰(zhàn)的心。
這本是網(wǎng)上的一句調(diào)侃之語,但此刻卻在秦世炎的心中炸開了。
誰說魔法師只能遠(yuǎn)程攻擊了?
秦世炎相信,魔法不止是可以外放,那些肉身變異系的魔法師不就是沒有魔法外放的技能么?
比如肥鼠,魔法是變異系的自愈能力,這玩意兒能外放?
換句話說,就算不外放,身體里面還存在著魔法,只是很多人不知道怎么運(yùn)用而已。
秦世炎的腦海中仿佛有精光閃過,下一秒,他貌似領(lǐng)悟到了什么東西,向遠(yuǎn)處扔火球、仍冰塊的是傳統(tǒng)魔法師,那么有沒有可能存在一種魔法師,跟小說里面的武者一樣,憑借的是自身的強(qiáng)度。
近戰(zhàn)、肉搏、戰(zhàn)斗法師!
三個詞匯在秦世炎的腦海中漂浮而出,用魔法加持身體,從而達(dá)到近戰(zhàn)肉搏的效果。
隨著秦世炎的這個念頭滋生,他竟然感覺到了身體的某些部位開始發(fā)燙發(fā)熱,好像是被人注入了什么能量一般,只要自己不壓制住,這些能量就會爆炸開來。
難道這就是魔法?
秦世炎暗道,心里不敢確定,但他知道的是,只要順利的將這些能量熟練運(yùn)用,那他就可以把眼前這個相貌清秀的男人打成豬頭。
對面的云天一當(dāng)然不知道秦世炎心里的這個想法,在他看來,秦世炎只是個有點(diǎn)蠻力的廢材而已,剛才自己也真是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居然會放棄魔法技能,直接沖上去跟他拳打腳踢。
冷靜下來后的云天一不再沖動,而是嘴唇輕輕蠕動,像是在默念什么咒語一般。
釋放威力強(qiáng)大的魔法技能需要吟唱,就算秦世炎沒當(dāng)過魔法師也知道,所以當(dāng)他看到云天一的舉動后,沒有傻乎乎的等著他將咒語吟唱結(jié)束,直接一個餓虎撲羊沖了過去。
作為從小就在道上摸爬滾打的混子,秦世炎的戰(zhàn)斗機(jī)巧當(dāng)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他這一撲著實(shí)有些讓人猝不及防,云天一連連倒退,但口中的吟唱卻是沒有結(jié)束。
“還想跑?”秦世炎嘴角一咧,像是受傷的野獸一般,隨手抓起了一條椅子,朝著云天一的方向砸了過去。
椅子脫手的一瞬間,秦世炎也起身向前,比剛才更加迅猛,聲勢更加浩大,云天一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愣神,當(dāng)然躲過那椅子的時候,秦世炎的一只大手已經(jīng)摁在了他的脖子上。
糟了!
云天一心中暗罵,想要擺脫秦世炎的束縛,但秦世炎又豈會這么容易的讓云天一得逞,冷笑一聲,右臂肌肉鼓起,直接把云天一摁在了地上,那看上剛毅英俊的側(cè)臉就跟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秦世炎趁勝追擊,一個翻身直接坐在了云天一的身上,揚(yáng)起空閑的左手,還不留情的就是一巴掌招呼了下去。
啪!
清脆的響聲在包間里顯得格外刺耳。
下一秒,云天一的臉上就印上了五根緋紅的手指印,微微腫起,甚至嘴角流出了一絲血漬,那魔法吟唱自然也是中斷了。
“你牛啊,你不是魔法師么?你繼續(xù)牛啊?!鼻厥姥滓贿吔袊讨?,一邊在拽過旁邊的碗筷碟勺,一股腦的往云天一的腦門上招呼著。
此時此刻,云天一快要瘋了,從小到大,他都是那么耀眼,在同齡人中,他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盡管出身貧寒,但他活的像是個貴公子,他哪里會想到某一天會被一個“魔法廢材”如此羞辱。
“你有種殺了我!”云天一咬牙切齒,嘴里含糊不清的喊道。
“殺你?想得美!”秦世炎呸了一聲,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了云天一的頭上,罵罵咧咧道:“你特娘的想這么痛快的解脫?做夢,老子今天就讓你嘗嘗HolleKitty的厲害?!?p> 說著,秦世炎抓起了桌上的辣椒芥末,對著云天一的面門就懟了上去。
“??!”云天一痛苦的大喊起來,眼睛、鼻子、嘴巴里面都被各種刺激的味道占據(jù)著,那滋味,不親身體驗(yàn)的人是不會懂的,反正秦世炎自己沒試過。
痛苦的感知讓云天一直接喪失了戰(zhàn)斗力,趴在地上不斷打滾著。
秦世炎也松開了他,好像怕云天一把芥末抹在自己身上似的,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此刻像是死狗一般叫喚著,心里卻是沒有一點(diǎn)憐憫。
……
同時,酒店最高層,某一間昏暗的房間,白婉君看著墻上的大屏幕沉默不語,這里是酒店的監(jiān)控室,剛才秦世炎的所作所為都被房間里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在白婉君的旁邊,有一張真皮沙發(fā),沙發(fā)上坐著一個女孩,十六七歲,正是姜家的小公主,姜挽歌。
姜挽歌的目光也鎖定在大屏幕上,貝齒輕啟,問道:“君姐,你看出什么沒有?”
白婉君撇了撇嘴,很是不屑道:“野蠻子的招數(shù)?!?p> “路子確實(shí)野了點(diǎn),但配合某些東西,很適合?!苯旄栊σ饕鞯恼f著,緩緩看向了旁邊一個穿著尿不濕的嬰兒,問道:“你說對么?”
“咿呀!”嬰兒看上去很懵懂,不斷拍著自己的小手,天真爛漫。
姜挽歌也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再跟那嬰兒說話,而是轉(zhuǎn)臉看向白婉君,道:“君姐,先把那個云天一在姜家除名吧,怎么解決你看著辦?!?p> “是。”白婉君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還有,君姐,你是我的得力助手,那個被你看不上的秦世炎以后會是我的左膀右臂,我希望你們好好相處?!苯旄柰鲁鲆豢跐釟獾溃拔抑谰隳愕男宰雍馨?,但千萬不要小看了秦世炎,要不然當(dāng)你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站在你前面了,而你,只能弱弱的看著他的背影?!?p> 白婉君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顯然是對姜挽歌的話嗤之以鼻,不屑道:“就他?算了吧,如果有一天真像你說的,他能走在我的前面,那我就去倒追她。”
“君姐你動春心了?”姜挽歌忽然打趣道。
“我……”
白婉君下意識的想要解釋,但話還沒說出口,姜挽歌就直接打斷了她:“我可是聽到了哦,有我作證,你剛才的話生效了,到時候可別做不到哦。”
“我……”白婉君氣結(jié),不過她向來自傲,認(rèn)為秦世炎一輩子都不可能超過自己,當(dāng)下也就放出狠話了:“對,我說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對他為奴為婢,我都絕無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