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兩口吵架
江云突然有些后悔把水鬼的事情告訴她了,這個世界是無神論者的世界,突然對這樣的人說有無形靈異的生物就潛伏在人類的身邊,任誰不害怕,不恐懼。
金女士變得神色緊張,語氣也有些語無倫次,自顧自的開始收拾東西,看樣子,是想要帶孩子馬上離開這里。
江云上前去:“您沒必要的這樣,那個不干凈的東西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您不用這么著急回去的,孩子現(xiàn)在身體也弱,不如休息休息再走也不遲啊……”
江云正試圖打消打消她內(nèi)心里的恐懼,誰知道她回頭已經(jīng)是滿臉淚花了,哽咽的連話都說不出了,最后坐在地床上,竟然掩面痛苦著。
江云坐下來摸摸她哭的顫抖肩膀,希望能給予她一些力量,她突然就抱住我:“原來是真的,我的寶貝說了,那一天看到我爸爸在窗口,我以為小孩子胡說八道,原來是真的,都是真的?!?p> “我一直恨我的父親,不夠關(guān)心我,不夠愛我,可是我錯了,父親死后的第一天就來看我,就來看我的寶貝,嗚嗚嗚,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真是不孝!爸爸死的時候我竟然帶孩子出來度假?!?p> “天底下沒有我這樣的沒有良心女兒,所以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告訴我爸爸,我愛他,從來都是愛他的,我做的事情都是故意氣他的,只不過想引起他的注意。我知道錯了,我現(xiàn)在就要回國!”
金女士擦干了眼淚,起了身帶著孩子離開了度假區(qū)前還對江云說著謝謝,不過卻六神無主連她最后的忠告她都沒有聽見,人若是想要跟鬼交流,對自身是有一定的傷害的。
但是,她沒有聽到也沒有關(guān)系,就算她知道了也還是會這么做的,因為她的心愿恐怕無論付出多少代價,也是要完成的!
江云看看秦溟東,走過去摟住了他,爸爸:“你說,爸爸真的是被我克死的嗎?”
秦溟東拍拍她的后背:“沒有什么克不克,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命數(shù),不用刻意去想這樣的問題,世間萬物,都有自己的路,誰都影響不到誰,所以,請你寬心,不要自責(zé)?!?p> 江云窩在他的懷里,點點頭。也許吧,這種事情,誰有說的清楚呢。只是鄉(xiāng)下神婆為何說她克人,竟然將自己送去了鬼王廟!
江云未此還失了身,但是雖然是鬼王廟,但是秦溟東已經(jīng)成了僵尸,和普通人沒有什么兩樣,而且那時候,他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企業(yè),所以不可能是他。
這么多年,她一直不敢提及那個時候的噩夢,但,有時候也很奇怪,那個人亦或是鬼,到底誰,遇到他,自己一定要狠狠的扎他兩刀,為她的失身報仇!
她努力將心中的憤怒壓抑下來,報不報仇好像也沒有什么意義了,因為,天下之大,也根本找不到。也不想回憶起,那件事也會被自己雪藏起來,再不被人所發(fā)現(xiàn)!
今天是在日本的最后一天了,明天就準(zhǔn)備啟程了,今夜她又在櫻花樹下的秋千上蕩了蕩,嗅著櫻花的香氣,只不過今夜的香氣好像有點與眾不同。
這味道很是詭異,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竟然聞到了一股臭味,一種像什么東西爛了的臭味。可能是池塘里的死魚,沒有及時打撈的味道吧……
“天氣涼了,回房間吧?!鼻劁闁|貼心道,江云就跟著他手拉手回了房間。
這幾天的經(jīng)歷實在讓她有些舍不得,這是她跟第一次的旅行,她覺得很有意義,很是美好,看過的美景,吃過的美食,見過的人,遇到的事,因為是和他在一起,所以覺得都是幸福滿滿。
因為想的太多,晚上她竟然有些睡不太安穩(wěn)了,迷糊的起了床秦溟東還在熟睡,她嫌嗓子太干,結(jié)果杯子里一滴水也沒有了,所以只得起身,想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喝的水。
她穿著睡衣走在走廊里,因為是冬季,供暖提供的再好,穿著睡衣也覺得有些涼意,她抱緊了肩,打著哈欠,半睜著眼朝廚房走去。
“呵呵呵呵呵……”
咦?誰在笑?
不過,她還未具體理會這笑聲的來源方位,就聽見旁邊的房間,突然嘩啦一下好像是玻璃墜落地上摔碎的聲音,江云嚇得一個機(jī)靈,這是怎么啦?
原來是兩個年輕夫妻游客在爭吵,剛剛應(yīng)該是氣到極點了,所以發(fā)泄才摔得花瓶。
“嫌我不好,你現(xiàn)在倒是嫌棄我了?那好,你就離婚啊,不必度個蜜月你還給我擺張臭臉,給誰看呢,我告訴你,我也不愛跟你過!”
一個年輕的女人嗓門很高,雖然隔著門,對話里的內(nèi)容,我也聽的一清二楚,困意也一下子就沒了。
“喂,有你這樣無理取鬧的嗎,結(jié)婚之前你不是這個樣子的,你的溫柔賢惠呢?你的善良大度呢?都到哪里去了!”男人同樣很氣憤,不斷在反駁著。
“我大度,我怎么不大度了,我大度都大度讓你跟我同學(xué)勾搭在一起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背著我干的那些缺德事,你不害臊嗎你!”
女人說完,氣的就放聲大哭起來。隨即又是一個玻璃摔碎的聲音。
“我說你一天總是疑神疑鬼,我和你同學(xué)什么事都沒有,如果有,我還能跟你結(jié)婚嗎?你一天天的,除了懷疑我,除了防備我,你還能做什么!”男人的情緒似乎已經(jīng)達(dá)到頂峰。
“當(dāng)然跟我結(jié)婚了,我父親有的是錢,你跟我結(jié)婚,等到他死了,錢不就全都是你的了!你的算盤打的真好,小人,真是小人!”
“媽的,你胡說什么!”男人的情緒徹底爆發(fā)了。
“怎么樣,是不是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我就知道!”
而陸續(xù)有人從自己的房間里走出來,似乎也被這爭吵聲音所驚醒,紛紛站在門口聽里面的聲音,還問江云怎么了,其實她也不太明白,應(yīng)該就是小兩口吵架,至于原因嘛,應(yīng)該是從古至今困擾著許多人的出軌難題。
人們熙熙攘攘的越聚越多,她好像恍然瞥見一個披散著很長并且烏黑油量頭發(fā)的女人,只不過,等她再看時,人就消失不見了,她以為是晚上太困,眼睛花了。
此時只聽門里,啪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