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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魂之刃:云城

六、地下

英魂之刃:云城 閻閭閥閱 2668 2020-10-25 13:22:00

  太好了,太好了!伊麗莎白狂喜。這個少家主終于上鉤了!

  不行,不行,不能笑出聲。我必須得保持我謙和賢惠的形象,這個人設(shè)此時還不能崩壞。

  沒錯,我苦心經(jīng)營了這么久,就是為了這一天,奪取新任家主的芳心!

  我的英魂實(shí)力平平在家族里也是默默無聞。只要成為了家主夫人,我就能徹底翻身了!

  我早就聽說少家主要從中國回來,于是連夜趕學(xué)了中文,黑眼圈都濃重了很多。只可惜我沒有什么好的漢語教材,只能靠去看中國網(wǎng)劇來學(xué)習(xí),不過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少家主似乎很喜歡我的古風(fēng)中文!

  我從庫塔涅夫那兒極力爭取,終于把宴會定在了我家的城堡。

  老早聽說庫塔涅夫私下里要把焦?fàn)柲仍S配給少家主,說是什么力量聯(lián)姻。

  可現(xiàn)在有情報顯示少家主實(shí)力強(qiáng)勁,英魂是玉皇大帝!根本無須力量聯(lián)姻,他本身就足夠有力量。

  焦?fàn)柲仁鞘裁礀|西,連給我提鞋都不配!一想到這,伊麗莎白又挺了挺胸,多多誘惑一下梓海莘。

  宴會里的人都是我的陪襯!我故意收買他們孤立少家主,這樣就更能凸現(xiàn)我的重要性!

  我穿著旗袍粉墨登場,據(jù)說中國人都喜歡賢妻良母的形象。少家主在中國生活了那么多年,肯定也喜歡。我真是太聰明了!

  奇怪,為什么少家主的眼神不在我這兒?是我不夠美嗎?還是我的舞步有問題?我可是專門修煉過如何穿旗袍跳舞……

  代家主的視線在一個角落……一個男的?

  那不過是一個侍從,有什么可看的?

  該不會……少家主喜歡男的吧!

  完蛋了!來之前忘了調(diào)查少家主的性取向了!這么看來少家主長得有點(diǎn)娘,難不成真的……

  ———————————————

  梓海莘已經(jīng)沒有多少耐心了,伊麗莎白看似溫文賢良,跳起舞來可毫不含糊,像一只雄赳赳氣昂昂的斗雞。

  伊麗莎白伴隨著音樂狂舞,梓海莘有點(diǎn)駕馭不住了。他一個轉(zhuǎn)身,趁著換曲的間隙,把伊麗莎白的手拋了出去。

  伊麗莎白踩著小碎步旋轉(zhuǎn)而出一邊轉(zhuǎn)一邊疑惑哪里出了差錯,為何少家主無意于和自己共舞。

  直到那個滿臉雀斑的男侍從喜笑顏開的接過自己的手,她才明白。

  伊麗莎白氣得想用高跟鞋的鞋跟猛踩那個男侍從幾腳,但現(xiàn)在是舞蹈環(huán)節(jié),這里還是她家,不便當(dāng)場發(fā)作。

  她只得跟著新的音樂,和一臉憨笑的男侍從繼續(xù)翩翩起舞。

  少家主去哪里了呢?她掃視全場,少家主卻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消失在視野之中。

  ———————————————

  “It's get hectic everywhere that I go~”

  “They won't leave me alone~”

  “There's things they all wanna know~”

  梓海莘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拋動鑰匙環(huán)。他不僅跳舞是一霸,偷盜技術(shù)也是一流。他以前最喜歡干的事就是在殺了守門人后,摸索看看尸體上有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給你個機(jī)會你別不中用啊,小兄弟~”梓海莘不知在對誰說話,玩弄著手中的一串鑰匙?!白鳛閹湍阕雒降拇鷥r這個我就收下了~”

  梓海莘在城堡的地下一層穿行著,地下一層主要是存放各種雜物的地方和廚房,這讓他想起云城大飯店的后廚,使他有些后怕。

  伊麗莎白雖然是這幢建筑的主人,卻對自家不甚了解,畢竟對她來說房子買來就是拿來住的,更別提這座城堡只是用于舉辦宴會的場所。但梓海莘知道,在那個赤旗插滿東歐的年代,此地曾被掘建成了碉堡。

  這件事只有兩個人知曉,一個是他,一個是他父親。

  沒錯,他全記起來了。

  如果說他的記憶是一根蠟燭,即使是福警官的講述也只能點(diǎn)燃星星之火。但來到俄羅斯,一個又一個熟悉且陌生的事物出現(xiàn)在眼前,形成燎原之勢?;貞浀乃汲比绾樗瞳F,洶涌著涌進(jìn)梓海莘的腦海。

  就連那個羅伯特大教堂他也去過,父親曾在那里和他一起敲響圣鐘。

  焦?fàn)柲瓤谥兴f的綿羊彭斯他小時候喂過,所以它死了梓海莘真的有好好默哀(還不是因?yàn)槟悖?p>  這些都是他十年前的印象了,能記到現(xiàn)在已實(shí)屬不易。

  根據(jù)記憶中父親的描述,這座城堡還有一個地下二層。只有用所有鑰匙才能打開進(jìn)入地下二層的門,而且這扇門只能由歷任家主打開,所以他才會盯上那個滿臉雀斑的男侍從……他是負(fù)責(zé)看管鑰匙的侍從。

  不過,梓海莘真的有點(diǎn)想幫他,這不是什么同情。只是幫助他的時候,就有點(diǎn)像在幫助過去的自己。

  地下一層像個迷宮一樣,道路曲曲折折、回旋交錯。雖說是雜物室和廚房,實(shí)際上只有少數(shù)房間被征用大部分房間都棄置不用,厚厚的灰塵封印了門牌號,很多門一旦關(guān)上就再也沒有打開過。

  他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打火機(jī),火焰照在了他蒼白的臉上,他不茍言笑,眼角的紅紋都淡了許多。

  他又變回了梓海莘,那個沉迷于獵殺守門人的梓海莘。

  他來到俄羅斯后他盡量想去感受女色和金錢,他想把自己變成一個紙醉金迷的花花公子……但他做不到,他是一個復(fù)仇者。

  回想起過去不是什么好事,記憶的回潮使他的復(fù)仇心有所衰減,失去了復(fù)仇心的復(fù)仇者還有什么存活的意義?

  空氣中彌漫著大量的灰塵,很是嗆人。寒氣刺骨,大堂的大壁爐可顧及不到這兒。

  他找到了目標(biāo)房間,梓海莘踮起腳尖兒擦了擦門牌——013號房間。

  “死……神么?”梓海莘不假思索,拿起鑰匙環(huán)開始試鑰匙。

  一把、兩把、三把……“咔噹”試到第六把時,門鎖的鎖舌彈開,門縫松了。

  梓海莘稍稍用力,謹(jǐn)慎的開門,同時警惕四周,鬼知道門后面有什么?

  “吱——呀——嘭”門徹底打開了,門邊撞到了內(nèi)側(cè)墻壁。

  一陣更厚重的煙塵撲面而來,嗆得梓海莘直咳嗽。他一看房間內(nèi),另一種厚重的感覺也撲面而來——?dú)v史感。

  墻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槍械,包括莫辛-納甘槍族和波波沙沖鋒槍。地上堆放滿了各種彈藥箱,一盒盒用牛油紙包裝好的馬格南子彈堆成一個又一個小方陣,仿佛是昨天剛打包好的。彈藥箱上擺放著一架馬克沁重機(jī)槍,箱附近散落著幾瓶蘇聯(lián)紅牌和蘇聯(lián)綠牌的伏特加酒瓶……以及木柄手雷。

  這活脫脫就是一個蘇聯(lián)遺產(chǎn)展列室!梓海莘越來越感覺自己穿越了時空——當(dāng)然不是穿越到古裝劇里。

  他往前踏一步,灰塵揚(yáng)起到半空中又落下。腳下踩到了什么,低頭一看,是一面殘破的紅色旗幟。再抬頭一看于萬眾槍械間釘著一個相框,相框內(nèi)裝裱著一副宣傳畫——紅色背景下頭戴紅五星**帽的士兵手指著正前方,似乎在質(zhì)問著梓海莘:“你今天有沒有為我們的事業(yè)而奮斗?”

  梓海莘無力地笑了笑,按照父親的說法,這不是他要找的地方,不過他并沒有走錯房間。

  他指揮袋鼠拳王搬開那些彈藥箱,很快,地上的雜物被清空了,地面上露出了一個黑色的鐵板。這一看就知道是通往地下二層的小門,鐵板和四周的地磚緊密貼合,像是那種方形的下水道井蓋。

  鐵板上的紋路參差不齊,高高低低在鐫刻著一張圖案。梓海莘用打火機(jī)照明,湊近一看,拂去灰塵,是一個正方形的痕印。

  他又看了一眼手背上的血圓印記,嗯,應(yīng)該不是世界之扉的印記。那正方形被一條直線在邊長三分之二處攔腰切割開,正方形的中間倒是有一個橢圓,但和世界之扉的圓完全不一樣。

  這恐怕是狩獵者家族許久不用的家徽吧,二月革命后貴族們幾乎被趕盡殺絕,家徽這種玩意兒由原來尊貴的象征變成了罪犯的烙印早就被廢除了。更何況狩獵者家族有臉上的紋印,根本無需家徽。

  梓海莘吹掉鐵板上的灰,他找了半天,沒有找到鎖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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