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威壓和普通威壓不同,如果說普通威壓攻擊肉身,那么精神威壓就是攻擊靈魂。
精神攻擊下就算不死,嚴重的話也有可能留下一輩子的后遺癥,有自知之明選擇投降的人不在少數。
我也在四級精神力后期撐不住了,離去。
“第一場雖然和金皇同分,但是剛入煉藥師界不久,精神力果然還是差了很多。”
慕達注視著我離場,露出一種可惜的表情。
我離場后的剩下十人又有三人退出。
賽場留下最后7人。
五級精神力!
金皇連退好幾米,同另外二人一起淘汰,只不過他是這三人中撐得最久的。
賽場上只剩下劉璇然,馬音音,神秘男子,樂一四人。
被淘汰的我沒有選擇同眾人去休息室,而是找理由溜出來混入觀眾中。
我打聽到神秘男子叫做閩然,盡管在綠寶石第一場成績不打眼,但在他們家那邊確實是一個煉藥人才。
可惜這里是全大陸煉藥師大賽,昔日在他們那邊算得上天才的他,這第一場比賽僅僅拿到3分。
這種成績放在這個賽場上比比皆是,像溪流里再大的石頭,放入大海就沉入海底,連浪花都沒激起就失了蹤影。
可想而知,剛進入煉藥界不久就有7分的劉璇然天賦有多高。
我因他的元素推薦他入行,但現(xiàn)在的一切成績靠的都是他自己。
劉璇然的精神力其實出乎完全超乎了我的意料,極有可能他在修煉魔法時就已經對精神力有了一定認知和提升。
我說道“那么說,閩然的精神力強于他對藥材的理解?!?p> “我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一個老爺爺說道“我是他的老鄉(xiāng),他父親是鎮(zhèn)上的貴族,他在煉藥方面又有天賦,所以我們那邊沒人不認識他,但是他對藥材的掌握更有名氣,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還以為第一場比賽就是他全部實力了,現(xiàn)在都認不出在臺上還站著的那人是他了?!?p> 除此以外,我不認識他,他卻對我夾帶殺意,這點令我同眼前老爺爺一樣出現(xiàn)匪夷所思的狀態(tài)。
在五級精神力的強烈壓制下,劉璇然在后面的時間里也被淘汰。
精神力共二十級,這個成績對于初出茅廬的劉璇然來說,很了不起了。
六級精神力一出,除了馬音音還能堅持下去,樂一和閩然都在支撐一段時間后敗下陣來。
馬音音的精神力如傳聞一般強。
據我打探的情報,人類里,在她這個二十幾的年齡段,可以在六級精神力下堅持到現(xiàn)在的僅是個位數。
“后生可畏?。 ?p> 不少人紛紛對她投來贊許而又驚羨的目光。
直到慕達釋放出七級精神力,馬音音才被淘汰。
我第二場比賽比第一場時安逸,想對付我的人要么是比我快淘汰,要么就是比他預料的早淘汰。
最終第二場比賽以……閃5分、金皇6分、劉璇然7分、樂一、閩然8分,馬音音9分宣告結束。
大家都贊嘆,馬音音無疑是這場比賽最強的選手。
第三場比賽進入了最后的環(huán)節(jié),煉藥。
選手可以隨意煉制自己想要的丹藥,至于藥材部分需要進入一名空間元素強者撕開的空間去尋找。
基礎分10分看丹藥成色,特殊的是,二品附加5分,三品附加10分。
以我目前的成績,如果想要拿到名次,那么就必須放棄煉制二品。
也許是因為分數差距太大,本來應有100人參賽,到第三場就只剩下30人愿意繼續(xù)參賽。
傳送的空間目標點是慕達提供的自己的藥草園。
進入之后,撲鼻而來的就是一股濃烈的草木味,還有雨水打濕泥土的芬芳。
“閃仔,你覺得我用不用找點名貴藥材?!鄙砼缘膭㈣辉儐栁业囊庖姟?p> 我思索一下,認真回答他“名貴藥材雖好,但控制不佳也許會導致成品差,到時候你的基礎分會不高?!?p> “我知道,我之前有一次用了名貴藥材煉丹,結果丹藥內核都燒焦了?!?p> 我見劉璇然的目光看向馬音音,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道“那是因為晨曦陽火和普通火元素不同,如果你能在這次比賽中巧妙的運用你的元素,肯定沒問題?!?p> 聽到我的肯定,他堅定了在這次大賽中煉制那顆他從來沒有成功過的二品丹藥“魚洛”的決心。
他熟悉“魚洛”的丹方,也只有這枚丹藥才能讓他燃起戰(zhàn)勝馬音音的希望。
劉璇然和我道別去尋找他的草藥了,我徘徊在這個偌大的藥園里,思考著自己要煉制什么丹藥才能逆轉如今的局面。
比賽從第三天晨起開始,落日為止。
兜兜轉轉,太陽已經升至我頭頂,除了發(fā)現(xiàn)這個藥園里有很多罕見的草藥,我腦海里并無頭緒煉制何種丹藥。
園子里的人從三十人到剩下個位數,大家都已經選好草藥,去比賽場地煉制了。
“救命!”
我聽得一時間有些恍惚,這是獸語?
懷疑自己聽錯了,我站在原地停留了一段時間。
“救救我……”
求救聲比之前更加虛弱,像是用盡力氣喊出。
我朝著聲源方向走去,小晨晨也順勢從我精神之海跳了出來。
“閃,你走快點。”小晨晨這些日子已經習慣稱呼我為閃,正催促我再走快點。
我笑了,四條腿就是快,他還是那個小晨晨呀。
見我比他慢,他也沒考慮等我,一股腦往前走。
這個方向雜草奇多,好的藥材一個也沒有,如果只是參賽選手,基本上不會往這個方向走,在這里浪費時間就等于把主動權交到了競爭對手手中。
扒開高達兩米的枯枝敗葉,映入眼簾的除了小晨晨以外,只有一塊和我差不多高的土黃色大石頭。
“他在石頭里?”我問率先到這里的小晨晨。
“也許。”小晨晨也不太肯定,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只有這個石頭里有魔獸的氣息?!?p> 我們呼喚幾聲,無果。
“是你嗎?閃?!?p> 聞聲,小晨晨拋下一句“煩?!本椭匦禄氐搅宋业木裰@铩?p> 紅發(fā)青年從我來時的草叢堆里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