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第二天早晨又是全身酸痛的開始。
靳沫赤腳從凌亂不堪的床上下來,走進了盥洗室。
再出來已經(jīng)是洗漱好清爽的模樣。
打開衣柜,里面各色各樣全新款還沒拆吊牌的衣服,靳沫隨手拿了一套紫色的西裝套裝換上。
樓下餐廳里,兩人安靜用餐。
早上準備的是西式早餐。
幾片培根下肚,靳沫就有些覺得膩了,端了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調(diào)和一下。
剛把牛奶放下,手邊就遞過來一片涂好了果醬的吐司,褚冧遞過來的。
靳沫笑笑看了他一眼,琥珀色的瞳孔亮晶晶,在發(fā)光。
她沒有拿吐司,白嫩的手抓住他的手腕往上抬,接著一口咬住吐司。
就一口,然后松開了抓著他手腕的手。
嗯,真甜。
嘴里嚼著吐司,想著自己什么時候這么有情調(diào)了,靳沫想想不禁又笑了,國外這些年算是沒白混。
收回了手,褚冧看著她的笑臉,也無聲勾唇笑了,不知道她在傻樂什么。
吃著,褚冧說:“明天空出一天。”
“怎么?!苯届o回應。
“跟我出席個活動?!?p> “什么身份?”這下靳沫來興趣了,饒有興趣的看著他,等他回復。
結束用餐,拿了濕巾擦手,褚冧平淡看她,“下午去接你?!?p> 說完起身,走到靳沫跟前,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吻,走出餐廳。
靳沫看著他走出去的背影,意味不明的哼笑一聲,再沒有了胃口。
這算什么?慣性答非所問?
放下手下的餐具,站起身理了理衣服,正準備走出餐廳,桌上放著的手機響了。
按了接通,靳沫重新坐回凳子上。
“天凌?!?p> “Molly,我回來了。”
“你現(xiàn)在在哪?”
“機場。”洛天凌站在機場出口,看了看面前停著的已經(jīng)來接他的車,隨口說。
“我來接你。”看看腕表上的時間,靳沫說。
“好?!甭牭剿幕貜?,洛天凌語氣輕快的應下。
通話到此結束,靳沫拿著手機正要走出餐廳,就看到剛才已經(jīng)走了然后又回來的褚冧,人站在餐廳門口。
看不出他什么情緒,靳沫繞了一邊要走,被攔下了。
“接誰?”褚冧看著她精致的臉蛋,直接問。
目光直視他,靳沫哂笑一聲:“這是我的私人問題,褚市長這樣問似乎不合適。”
聽她說的話,褚冧并沒有生氣,步步靠近她,一手攬住她的腰,濃黑的眼緊盯著她,笑著說:“我再問一遍,接誰?”
他的氣息撲打在她的臉上,彼此熟悉的身軀因為他的動作緊貼在一起,讓人心悸的距離。
靳沫手抵在他胸膛上,笑容不減,“我也再問一遍,你是用什么身份問我?”
不知道是第幾次無形的劍拔弩張。
腰上的力量消失了,褚冧放開了她,理了理西裝袖口,說:“我送你?!?p> “不用了?!苯渲樄麛嗑芙^,說完直接走出餐廳。
褚冧站那神色不明,轉身看向已經(jīng)沒人的餐廳門口方向。
作吧,作狠了,總是要收拾的。
腳下油門不減,高速上行駛著,挺俏的鼻梁上架著大框墨鏡,盡顯高冷。
靳沫滿心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