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昨晚怪物出現(xiàn)的事情就被傳遍了小鎮(zhèn),尤其是直面怪物的顧蘇白就被鎮(zhèn)長請到了府里。
鎮(zhèn)長是一個筑基中期的老頭,普通人沒有好的資源和資質能突破筑基就不容易了,像江以嘆和顧蘇昇那樣的就是天之驕子的存在了,資源和資質都不會少的。
“道友別緊張,我也是聽說道友昨晚碰到了那個剝皮邪修,而且那個還不敵你,才派人請道友來詢問一二的,還請道友勿怪”
鎮(zhèn)長表現(xiàn)的很客氣,被剝皮邪修害死的人中有一個修士是筑基期的劍修,連筑基劍修都被害,可眼前這個少年還能打的邪修逃跑,可見實力并不弱。
“鎮(zhèn)長有什么就問吧”他哪里看出來他緊張了?
“道友果然直爽,不知道友名諱?”
“白”
用顧或蘇都不方便,很容易讓人聯(lián)系到顧家和蘇家,出門在外就要低調樸素,小時候丹峰上歷練回來的師兄師姐都是那么說的。
“白道友”
鎮(zhèn)長想了一圈,也沒有想到是修真界那個有名的世家,他看顧蘇白年輕還小,修為卻是他看不出來的了。
看不出修為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修為比你高的,一種是身上有秘寶的,但無論是哪一種都表明她不簡單。
“不知白道友可看清楚了那個邪修的長相?如果方便還請道友畫下來我好派人去緝拿,近幾日這個邪修鬧的鎮(zhèn)中人心惶惶,還是盡早將其抓住安撫人心為好”
想到那個怪物的長相,她的表情頓時有些微妙,“那個可不是邪修,是個不人不鬼的怪物”
“白道友何出此言”
鎮(zhèn)長端著茶杯的手一哆嗦,之前他也有些懷疑,那個邪修會有這樣的剝皮惡趣味啊。
“我畫下來”
她說著取來一張白紙跟一根木炭,說的太長,還是動手吧。
鎮(zhèn)長還沒見過用木炭做的畫,好奇的一直盯著作畫過程。直到結束之后他看著那幅畫上的怪物整個人都毛骨悚然了起來,這還是人嗎?
“白道友你沒有開玩笑?”都成這樣了,竟然還能活著,確定不是她看錯了,或者她在哄人?
“道友覺得呢?”顧蘇白施了一個清潔咒洗凈手上的木炭,施施然的坐下反問道。
“多謝白道友,但是這件事有些嚴重,我還要報給上面,先行退下,白道友請自便”
說著便急匆匆的走了,有個怪物在他鎮(zhèn)上藏著,隨時出來害人,這還怎么讓他坐的住。
顧蘇白也想盡快找到那個怪物,她還有很多疑惑要這個怪物解答。
想找到更多情況的地方當然還是茶樓這種地方來信息快的地方。
戴上一頂斗笠找了家熱鬧的茶樓叫了一壺茶就靜靜的坐著了,修真界奇裝異服的人多了去了,戴著一個斗笠的她根本不值得被關注。
她面前倒著一杯熱騰騰的茶,不用靈力也能聽到隔壁的談論聲。
“哎,聽說了沒,昨晚那個邪修又出現(xiàn)了,但是啊,昨晚踢到鐵板了”
長相粗狂的修士就著一粒花生米神神秘秘的說道。
“這個早知曉了,這個小鎮(zhèn)上連五歲稚兒都知道了”
“那你可知道是個什么人?”
“什么人啊,王老六你別賣關子了,快說說看”
“就是啊,快說”
王老六忽然呵呵一笑,“你們知道那個剝皮邪修殺的都是些皮相不錯的人吧,聽說昨晚跟剝皮邪修打起來的可是一位絕世美人,這美人兒長的可是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哪,而且修為還不低呢,不然能跟那邪修打起來還不落下風?”
“說的跟真的一樣,難道修真界第一美人斕君慈還要好看?”
“這我可不知道,反正我也沒見過斕君慈”
“哎,這說邪修的事呢,怎么扯到美人身上了”
“那好,那我們說說這邪修的事”王老六喝了一口酒繼續(xù)神采奕奕的說道,“你們只知道這邪修剝皮,大概還不知道這邪修也抽靈根吧”
“什么!!”
眾人驚呼,在這修為比什么都重要的修真界抽人靈根簡直跟殺人全家差不多。
“你們果然不知道,我有一個兄弟就是巡邏隊里的,聽他說現(xiàn)場可血腥了,他到現(xiàn)在還連續(xù)做了幾天噩夢,那死的人啊個人都被吊到房梁上,全身一點點的皮都不留,內臟被從下面全掏出來放在一個碗里,身體里的靈根都不見了,你說不是被抽了是什么”
眾人聽的摸了摸自己靈根所在的地方,現(xiàn)在的邪修真是越來越放肆了,抽人靈根這種邪法都出來了。
顧蘇白在隔壁聽的面容僵硬,貌美如花?傾國傾城?她現(xiàn)在的形象無論上看下看都是個男人吧,真不知道昨晚那些人是怎么說的,真是離譜。
衍靈藏在她寬大的袖子里笑的樂不可支,他們這是說鏟屎的的不男不女嗎?哈哈哈哈,有趣有趣,人類真是太有趣了。
丟下一顆靈珠,她就出發(fā)去昨晚那個怪物消失的地方尋找,那個怪物被她劈的受了不輕的傷,出城是不可能的,以那種程度的傷大概就是找個地方恢復然后出城,或者做好準備來找她報仇。
她從袖子里提出一只紅色狐貍,“昨晚你應該記住那個怪物的氣息了不,現(xiàn)在表現(xiàn)你的時候到了”
“鏟屎的,你放心,保證給你找出來”
面對危及他的事他表現(xiàn)及為積極。他兩只爪爪舉起閃著金燦燦的淡芒,周圍的靈氣忽然就變得活躍了起來,像是在回應他。
“鏟屎的,找到了,在西北方向”
他驚喜的一只爪子直指一個方向。
西北方向一路過去都是荒無人煙的棄屋,破破爛爛的,荒涼寂靜令人心慌。
走在這些棄屋中間,她表情凝重了起來,這里陰氣及重,連溫度都比其他地方低了好幾度,而且還繚繞著談談的黑氣,跟昨晚那個怪物身上的黑氣氣息是一樣的,一樣的陰霾邪肆,看來找對地方了。
她招出危光,危光在她手中發(fā)出談談藍芒,冷厲的靈氣驅散了她周圍的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