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他死了
“陸行舟呢?”暮云平淡淡的開口。
李欣簡潔的講述現(xiàn)狀,陸行舟失血過多而昏迷,發(fā)現(xiàn)的較晚,雖說已經(jīng)用最好的藥物治療,但現(xiàn)在仍昏迷不醒,高燒不退。
暮云平也沒有多說什么,就一句沒帶任何關(guān)心的話,“別讓他死了。”
蘇易兩人出了辭暮居,也不知道往哪去,干脆就在街上逛起來。
沒一會,一個中年攤主神神秘秘的對蘇易招手,“小公子,小公子,過來過來,我這有好東西,要不要來看看?”
筱衣看那老板一臉猥瑣的樣子,就猜想不是什么好東西,扯了扯蘇易的袖子要他走。
蘇易偏不,偏要附耳過去聽老板說是什么。
老板把蘇易拉到攤后,背對著筱衣,偷偷摸摸從袖口里掏出一本小冊子,苦口婆心的語氣,“我這可是好東西啊,有了它,小娘子還不手到擒來。”
蘇易好奇,翻了一頁,這可把他嚇了一天,這……這活生生一本春宮圖啊。
“你……你這……”
蘇易平日滿口污言穢語,但是這種東西是真的沒有看過,頓時邊的支支吾吾,扭扭捏捏。
“哎呀,這有啥不好意思的,你買一本回去瞧瞧,準(zhǔn)保你欲仙欲死?!崩习逵靡桓蹦愣牡难凵窨粗K易。
蘇易想拒絕,但不知道腦子里抽的什么瘋,就想起了暮云平,于是開口問,“有沒有別的?”
“什么別的?”
“就……就是,那個……那個……那個男人和男人的那種?”蘇易臉漲的通紅。
老板瞬間懂得了,一臉淫笑,道:“有有有,不過貴些。”
最后蘇易花了大街錢買下了那本龍陽春宮圖,放在胸口捂著,拋下筱衣跑回客棧,真是造孽啊。
蘇易回客棧,柳曦不理,飯也不吃,就躲在被窩里,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直到第二天,柳曦一把掀開他的窩。就見蘇易眼下烏黑,臉色通紅。
“不舒服啊?”柳曦一把住住蘇易的手腕,順帶給他號了一下脈。
柳曦臉上盡是難以言說的表情,這哪是病啊,這血氣方剛的,小孩長大啦。
“咳咳?!绷厍迩迳?,“趕緊起來?!?p> “你干嘛去啊?”
“用你管?!绷匕验T關(guān)上。
“我的好師兄,你讓阿新去見陸家那個老狐貍,能行嗎?”張舒搖著梅花扇,面上可沒有半點覺得阿新不行的樣子。
柳曦一翻白眼,“不行你去。”
“那可不行,我要去見我暮老弟呢?!?p> “你什么時候跟姓暮的那么熟了。”
“哎呀,你五年不在了,閣中大小事還不是我來打點,一來二去,不就熟了嘛。既然你這次回來了,就放我去逍遙逍遙吧?!?p> 一聽張舒扯些有的沒的,柳曦瞬間閉目塞聽。
“暮老弟呀,我來啦?!睆埵鏇]一點正經(jīng),大大咧咧的就自己坐下了。
“你倒是絲毫不知道要客氣一點?!蹦涸破綇睦锩娉鰜?,坐在主位。他剛受過重傷,臉色還有些蒼白。
“怎的這副鬼樣子,難不成,剛剛新婚,就……”張舒表情實在一言難盡。
柳曦看了一眼坐沒坐相的張舒,提醒他不要忘了正經(jīng)事。
張舒這才坐正,也恢復(fù)了張閣主該有的神情,“暮公子,阿諾姑娘的死……”
“與我無關(guān)?!蹦涸破矫鏌o表情。
張舒點點頭,“我知道了。”
“陸行舟還在昏迷,你要是還有什么想問的。過幾天吧?!蹦涸破狡鹕硪?。
“我房間備好了嗎?”張舒對著暮云平的背影喊。
“自己去?!?p> “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