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星有些無奈,我能怎么辦?
辛星不是縮起身體抖一抖,就是充耳不聞埋著頭。
珍愛生命,遠(yuǎn)離是是非非。
兩人僵持不下,暗斗也改成了明爭。
上官離塵腕上運(yùn)力,相碰的筷子微微抖動。
上官離塵笑著道:“樊公子,我如今是辛星的正夫,而你只是她的故友。你覺得呢?”
樊月辰冷冷一笑,眸子危險(xiǎn)又幽深,道:“聽說上官公子和辛星的婚事是方莊主的遺愿,恐怕要是沒有這回事,辛星恐怕連看都不會看一眼你的!畢竟方叔叔可是曾說我和辛星小時(shí)候還定下娃娃親了呢!”
上官離塵冷呵一聲道:“不管怎么樣,我如今就是辛星的正夫。樊公子還是放手吧!畢竟我們夫妻琴瑟和鳴,早生貴子是遲早的事?!?p> 樊月辰斂眸一思,對呀,他們以及成親幾個(gè)月了,恐怕早已有夫妻之實(shí)。
樊月辰一想到這心里面就格外難受,上官離塵乘機(jī)打開他的筷子,夾起豆腐津津有味的吃著。
樊月辰瞪著上官離塵,一想到他們早已有了夫妻之實(shí),都快氣炸了!
上官離塵面上盡是得意之色,吃的津津有味,表情享受愉悅,仿佛在吃什么珍饈美味。
“嗯,很好吃??!畢竟這塊豆腐是這盤兒的最好吃的。而且我最愛吃豆腐了,昨晚就吃過,異常美味,今后我要天天吃。”
上官離塵俊郎的面容滿是愉悅得意之色,語氣帶著些許輕佻曖昧。
辛星臉?biāo)⒌木图t了,昨晚就吃過,今后天天吃?心里腹誹:上官離塵表面看上去是個(gè)謙謙君子溫潤如玉般的人,沒想到竟然這么的開放孟浪!
樊月辰?jīng)]有聽出上官離塵的弦外之音,只當(dāng)他是在炫耀,諷刺道:“上官公子天天都吃豆腐難道不膩嗎?”
上官離塵看了眼辛星,眼波流轉(zhuǎn)盈盈之光,翩然一笑,語氣溫柔。
開口道:“怎么可能會膩呢?我巴不得天天都能吃到豆腐呢,只是不知道時(shí)候她會不會讓我吃?!?p> 辛星水杏眸子里滿是惱怒,微腮帶怒,咬牙切齒道:“上官離塵!你能不能閉嘴!你今天話怎么這么多呀!”
上官離塵伸手摸了摸辛星的手,笑的蕩漾對樊月辰說:“今日見到樊公子,聊得開心,格外高興。還吃到了一塊美味的豆腐,這心情自然美好?!?p> 樊月辰看著二人交握的手,眸子閃過悲傷落寂。
辛星發(fā)現(xiàn)上官離塵變得格外粘人,她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簡直是像條小尾巴。
辛星在幽楓苑附近散步,上官離塵跟在后面,辛星停下步伐道:“上官離塵!你跟著我做什么?”
上官離塵走上前,臉上蕩漾著笑意,開口道:“你是我的妻主,我就要跟著你!”
辛星被他那炙熱的目光看的不舒服的,面色不自然道:“上官離塵,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奇怪?還有早上那種話你怎么能說出口?你好歹也是世家公子皇室世子,說話行事怎可如此?”
辛星一想到早上的事就不高興,太尷尬了!辛星第一次身處這種尷尬境地難免心生憤意。
上官離塵握著辛星的手,眸子里滿是認(rèn)真深情道:“難道你不明白嗎?我是你的正夫,我的心里只有你。而那個(gè)樊月辰卻和你糾纏不清,你讓我怎么心安?”
辛星一時(shí)語塞,對上他的眼睛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辛星氣憤的甩開上官離塵的手道:“你轉(zhuǎn)移話題!我明明說的是你說話行事!”
辛星背過身去,總是下意識地想要躲避,躲避關(guān)于這些復(fù)雜愛情的事。
上官離塵掰過辛星的肩膀,目光如炬道:“辛星,我只問你一句。你對那個(gè)樊月辰是什么感情?你們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辛星氣的掙扎,可上官離塵力氣很大,緊緊的鉗制著辛星。
上官離塵靠近辛星,兩人的臉慢慢拉近,呼吸相聞,自有一種曖昧。
辛星只覺得心如小鹿亂撞,又好似揣著一只兔子,上官離塵眸子變得很深,墨黑的瞳孔緊緊盯著辛星。
上官離塵瞧著辛星緊張的神色,辛星皮膚白皙光潔滑膩。水杏眼里盈盈流光,如同懵懂小鹿的眼睛澄澈明亮,唇是玫瑰色般的艷麗誘人。
上官離塵抱著辛星,輕笑一聲道:“辛星,回答我的問題,不然……”
辛星梗著脖子往后退,可卻退無可退,緊張的問:“不然你想怎樣?”
上官離塵猛的收緊,二人緊緊的抱在一起,辛星鼻尖是淡淡的冷香,耳邊是有力的心跳。
上官離塵低頭窩在辛星脖頸處,輕輕的落下一吻,辛星身體一怔,耳尖泛紅。
“上官離塵你個(gè)流氓!”
辛星惱羞成怒,雖然二人已然是夫妻,但辛星畢竟是羞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