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柏旭雖然預(yù)想過這宗派山門的效果,也期待著此物的出現(xiàn)為自己附上一層神秘色彩。
但是其萬萬沒想到的是,單憑著宗派山門居然活生生的砸死了數(shù)個修士。
前一刻尚且還滿編的‘青光五怪’,此刻卻已經(jīng)是只剩下兩個活著的了,另外三個不是化作了一灘肉泥,便是被宗派山門活生生的給砸死。
瘸子跟瞎子兩人也萬萬沒想到,前一刻五人還在山門外較叫陣來的,后一刻居然禍從天降,直接從頭頂落下這巨大山門來。
不是說好的這長松門如今僅靠著護(hù)山大陣來勉強(qiáng)維持著的嗎?這天降山門是怎么回事?而且其上龍飛鳳舞寫著的長松門三字,‘青光五怪’覺得此事單以巧合而言那自是不可能。
難不成這山門為長松門法寶?
不過如此問題,瘸子與瞎子兩人已經(jīng)無心去想了,摯友手足慘死,而上雪門修士早已是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如此橫禍倒是像極了被人故意設(shè)下埋伏一般,為的便是取了‘青光五怪’的性命。
吃驚的還有范同以及張栩哲三人,雖說經(jīng)歷了一氣元陽陣的事情后幾人知曉這王柏旭有著一些手段用以制約外敵,但是眾人猜的最多的也不過是認(rèn)為諸如陣法之類的用于防御的被動之物,其何曾想過眼前這種如同神佛一般的手段。
這等手段可不是靠著幻術(shù)能夠做到得,那巨大石碑落下的整個過程,可是被地勢高處的長松門眾人瞧得一清二楚,其形其威,以及慘死在其下的‘青光五怪’中的三人,無疑是在證明著那山門之效。
可怕!太可怕了!這王柏旭還藏著什么手段!幸好自己當(dāng)初沒有過激反抗,否則指不定死在山門下的便是自己了,張栩哲此刻見狀,雙手微顫,持劍之手處的筋骨之疼一時間讓張栩哲心中也生不起任何反抗之力來,其心中最初的美好想象此刻早已是被現(xiàn)實(shí)給撕的支離破碎。
范同此刻則是嘴唇發(fā)顫,其發(fā)顫的原因倒不是因?yàn)轶@恐于王柏旭的手段,而是恨自己當(dāng)初沒有果決行事,讓這王柏旭得了長松門掌門一職,這一氣元陽陣再加上如今的天降山門,王柏旭的這些手段看似神奇實(shí)際上則是在消耗著長松門的儲備,等到儲備消耗殆盡的那一天,便是長松門毀滅之時。若是自己憑借著這兩物,完全可以讓長松門借著各時機(jī)順利壯大起來。越想到此處,范同便越發(fā)是著急生氣起來。
而至于樂建義兩人,則是完全被嚇住了,兩人何曾想過長松門還有這等手段,看著塵土散去后露出‘真容’的長松門山門,樂建義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是招惹了個大麻煩,而且這個麻煩很有可能即便是稟報給了上雪門也毫無任何解決辦法,自己似乎已經(jīng)是錯過了最佳時期。
“怎么樣?幾位,我這一手天降山門效果還是不錯的吧,我都提前提醒過諸位了,殺人者人恒殺之,可諸位雖是年事已高,但卻是個個不明事理,逼得我這無奈出手,如今看來,幾位似乎也并非我想象中的那般厲害嘛!我本以為幾位能躲過我這簡簡單單,平平無奇的一招,看來我還是高估了幾位”王柏旭說完,便極具象征性的笑了起來,其模樣態(tài)度,要有多囂張便有多囂張。
七分不屑,兩分涼薄,還有一分嘲諷透過動作、眼神、話語,盡顯無疑。
“小子!報上名來!”瘸子與瞎子兩人不聾,自然是不難聽出眼下說話之人便是此前對陣時叫喚那人,眼下?lián)从咽肿銘K死,兩人自然是怒火當(dāng)頭,恨不得生啖王柏旭血肉。
“我說你們二人是耳聾還是記性差?我剛剛都說過了,我性不改名坐不改姓,姓你名爹,全稱你爹,兩位乖兒子還想要問什么來著?”
“找死!找死!”怒火之下,兩人也完全忘了此前樂建義的警告,悶頭便朝著王柏旭所在處鉆了過來,可其結(jié)果都與孤山三叟一樣,最終反倒是因?yàn)榕鹬袩撵o不穩(wěn),再加上一氣元陽陣的幻境效果,直接引得心底的那點(diǎn)邪魔反噬,沒了性命。
一場危機(jī)便被李道玄這般輕易化解掉。
眼見‘青光五怪’就這么死了,王柏旭卻不到算就此事了。
喚了聲王伊與石紅兩人,朝著剛剛瞧見樂建義兩人逃走的方向便追了去。
憑借著自己這明辨是非的雙眼,王柏旭不難猜出這逃走的二人便定是上雪門的樂建義與糜天宇了,畢竟自己可是在情緒面板中久聞這二人的大名,與張栩哲三個‘小癟三’比起來,這幾日來上雪門二人給自己貢獻(xiàn)的情緒值不少于三人。
這般重要的情緒值資源,王柏旭自然打算好好利用一番,最好是能榨干兩人的利用價值,將‘汁男’變成‘渣男’。
樂建義此刻抓著糜天宇奪路而逃,其倒不是害怕長松門人追上來,而是害怕王柏旭的手段,若是說陣法是死物需要擺在一地等待敵人主動送上門的話,那么剛剛的山門便是王柏旭的主動手段了,‘青光五怪’都尚且在在這山門之下毫無任何反抗之力,樂建義并不自信能在帶著糜天宇的時候自己還有能力反抗這山門突襲。
在看來,這山門分明就是法寶,一件可收縮大小,但憑著重量與體積便威力不小的法寶。
故而當(dāng)瞧見瘸子與瞎子朝著護(hù)山大陣沖去后,樂建義便知兩人必死的結(jié)局,也知自己必須得跑路了。
“兩位跑什么呀?遠(yuǎn)來都是客,我長松門最好接物待客了!兩位既然都登門拜訪數(shù)次了,不如今日便好好坐下來敘敘舊如何?畢竟冤家宜結(jié)不宜解啊”王柏旭口上雖是這般客氣說道,不過手中長劍卻是磨得鋒利,一旦樂建義兩人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王柏旭便準(zhǔn)備直接插劍而過,取了兩人的狗命。
一而再再而三的蠱惑人上前來叫陣,莫不以為爹爹我是泥塑的?沒一點(diǎn)火氣不成?
“再說了,兩位不是想要見我?guī)煾?,張旭之掌門嗎?不如便讓我領(lǐng)著兩位見一見我那死去的師父如何?!”
話音剛落,受到王柏旭暗示的王伊當(dāng)即一蹦而上,數(shù)道劍影直射糜天宇。
吃不著老貨那便吃嫩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