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樂樂這幾日都顛簸在路上,雖然麻將是邵樂樂教給眾人,除了開始贏了不少,后期卻處在下風(fēng),多輸給他人,“你們是不是太狡猾了,我教給你們的麻將,到頭來我卻輸?shù)淖疃?,太沒天理了?!比噶_瞇眼一笑“沒辦法,誰叫你太笨了。”眾人紛紛點頭。邵樂樂嘟嘴不滿。
“到了顧城了,咱們投宿吧。”冷蕭看了看窗外,提議道。
眾人到一處名叫“客來客棧”的地方,邵樂樂這幾日也沒少住在古代的客棧,真是有種到云南民宿居住的既視感。除了如廁不如現(xiàn)代方便,其他的還是很喜歡。這間客棧里面熱鬧非凡,室內(nèi)彌漫著誘人的香味;鮮美的牛肉、酒香、一盤盤特色菜,沒見過的特色食物,真是應(yīng)有盡有。這是位于玄武國邊界與朱雀國鄰近的城市,玄武國是一個四季類似于中國南方的國家,四季如常,相對濕暖,而朱雀國為類似于黑龍江一樣的國家,季節(jié)中嚴寒氣候相對比較多,比較干冷。所以很多有兩國特色的食物和風(fēng)情,在這家客棧交織呈現(xiàn),卻別有一番風(fēng)味。食客們多是在友好的氣氛中互相敬酒,談笑風(fēng)生。肩上搭著毛巾的小二,端著菜盤吆喝著,掌柜手里算盤打的噠噠作響,門口進進出出的客人絡(luò)繹不絕!客棧樓上的單間亦是客流滿員,打尖兒的,洗碗的,后院劈柴的,都忙得滿頭大汗!掌柜算賬之余,偶爾抬頭看一眼,頓時樂的兩眼發(fā)光!掌柜看著邵樂樂一行人進來,頓覺得眾人器宇非凡,中間站立的是一個一身白衣的妙齡少女,面容未涂半點脂粉,黑發(fā)飄逸,顯得干凈,美麗卻不妖嬈,舉手投足卻有一種異樣的風(fēng)情,一顰一笑讓人移不開眼。女子身旁站立三個高大男子,只見那紅衣男子,雖是男人卻美麗異常,眼角帶著幾分魅惑。偶爾嘴角輕挑,掛著不懷好意的笑,看上去并不如一眼望去那么好相處,那男子時而低頭跟白衣女子低語,女子不知說了什么,那紅衣男子用扇子遮住嘴頓時笑的很開心;白衣女子另一側(cè)站著的男人一身淡藍色衣著,玉冠高高挽起頭發(fā)顯得格外利索,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時不時瞇縫著眼睛低頭看著白衣女子,偶爾因為白衣女子與紅衣男子的對話而面露不悅的神色,卻在白衣女子挽著其手臂蹦蹦跳跳后瞬間笑容滿面。另一白衣男子背著一個藥箱,不梳發(fā)髻,眉細眼長,非常干凈漂亮,好像女人。其他跟著明顯就是隨從。老板在這客棧干了三十幾年,素有識人認面的本事,警覺這幾人身份不一般,打發(fā)小二,自己親自迎了上去。
“幾位客官,您是吃飯還是住店?”老板滿臉堆笑,雖是貌似問眾人,卻是看著邵樂樂。因為他看出來,這個女的才是這幾個人中那個能說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