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木淡瞥了她一眼,“你覺得還能有誰?”
李靖靖不解:“不是不能見嗎?鐘管家可是說了的!”
“他不帶我們?nèi)ヒ?,我們就不能自己上門了?”渝木淡淡反問一句。
李靖靖眨眨眼:“啊,這……”
渝木視線從她身上略過,腳步停下來,眸光平靜的看著房門前的那一抹雪色。
少年和她的視線似乎在空中交融了一般,鄔倦纖長(zhǎng)的睫毛顫了顫,輕抿著唇瓣一言不發(fā)的走了過來。
鄔倦剛走過來,渝木望著他低垂的腦袋,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淡淡的說了一句。
“等會(huì)辦完事了,跟我一起去吃飯?!?p> 面前耷拉著的小腦袋突然的一瞬間就抬起來了,原本黯淡下來的眸光倏地就亮了。
小病秧子問:“姐姐和阿倦嗎?”
對(duì)方的眸子閃亮,眼里只有渝木的倒影。
這話排擠的太明顯了,一邊感覺自己是十萬伏特電燈泡的李靖靖覺得自己在這里很扎心。
渝木頓了頓,“可以?!彼h首。
“那姐姐我們走吧!”小病秧子開心的牽著渝木的手,走在了她的身側(cè)。
那眉眼帶笑,萬分柔和乖巧的樣子,哪還有剛剛那半點(diǎn)失落惹人心疼。
渝木:“……”
她沒說話,面無表情的抿著唇瓣,眸光平靜的看著前方的路。
李靖靖:???
她是個(gè)透明人是嗎?好歹也給她點(diǎn)存在感啊?
路上,李靖靖為了找存在感,不停地詢問渝木問題。
李靖靖:“魚木,去見那個(gè)鄔小姐干什么啊?”
渝木:“有些好奇?!?p> “鄔小姐怎么了嗎?”
“沒見到,不知道?!庇迥纠涞?。
李靖靖手指摸著下巴細(xì)細(xì)思索著,那一幅神色凝重的樣子,也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國(guó)家大事。
鄔倦在那低聲的和渝木交流著,盡管渝木的回話很少,鄔倦臉上的笑容還是依舊的燦爛。
突然的,傳來李靖靖的一聲大叫。
“我知道了!”李靖靖恍然大悟。
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默契,渝木和鄔倦竟然都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xù)往前走。
見他們不停下來,李靖靖趕緊追上去,她攔截渝木,眼神興奮又激動(dòng)的看著渝木。
渝木面無表情:“讓開?!?p> “先等等,你讓我把話說完!”李靖靖急急忙忙的說:“我知道,我知道魚木你為什么要去找鄔小姐了!”
渝木淡淡的看著她,漠然平靜的視線不含任何一絲波瀾起伏,與那烈日當(dāng)空的太陽形成了一種極致的反差。
雖然渝木沒說話,但是李靖靖就覺得渝木的這個(gè)眼神就相當(dāng)于——‘你說,朕聽著’
李靖靖嘿嘿一笑道:“咱們等會(huì)見到鄔小姐是不是就要去阻止鄔小姐嫁給鬼新郎了?!”
渝木不著痕跡的揚(yáng)了一下眉梢。
李靖靖很是自豪,“咱們不是之前去了那個(gè)墓室嗎!那個(gè)棺材里面躺的如果就是傳聞中的鬼新郎,那么想讓他復(fù)活的話,便只差一個(gè)陰年陰月陰日生的鄔小姐做祭品了。只有阻止了鄔小姐出嫁,才能阻止鬼新郎復(fù)活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