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那日未盡的合巹酒,不如今日補(bǔ)上?”
眼前的男子,果著上身。
暗黃色的肌肉看起來格外發(fā)達(dá)。
全身僅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凌亂的黑發(fā)上還殘留著水珠,看樣子是剛沐浴完。
“怎么,愛妃不回答朕,在看什么?”
夜北堯黑眸瞇起,目光落在女人身后書桌上的奏章,那是下午送來彈劾蘇成山那個(gè)老東西的折子。
他還未來得及看。
顯然,皇后已經(jīng)幫他看過了。
大暴君嘴角勾起薄涼的笑,他本想今日探得這個(gè)女人進(jìn)宮的目的,可現(xiàn)在,他改變主意了。
陰鷙的眸光落向遠(yuǎn)處的玉臺(tái)。
“新婚那日未盡的合巹酒,不如皇后今日與朕補(bǔ)上?”帶著醉人磁性的煙嗓,淡淡問。
“那妾身便恭敬不如從命了!”嫣紅的唇得意一笑。
下午她將那昏睡果磨成細(xì)粉藏在袖間,這狗色胚男人既然想喝合巹酒,那就莫要怪她無情了!
玉石桌前
蘇嬈倒了兩杯濁酒,一杯遞到大暴君面前,一杯則固然擺在身前。
“陛下!”
蘇娘娘招呼完,便想飲杯而盡。
而突然,夜北堯粗繭般的手掌緩緩撫上了蘇娘娘嫩滑的右臂,慢慢撫摸著,像是打量一件趁手的玩物。
那酥酥麻麻的感覺,令蘇嬈渾身一顫,險(xiǎn)些就克制不住將那酒杯一把潑在狗男人的臉上。
“陛下?
蘇娘娘試探地叫了一聲。
“愛妃這般飲酒有何意思,不如與朕行個(gè)酒令,朕問你答,若答不出者則自罰三杯。”大暴君聲線蠱惑至極,帶著攪惑人心的魔力。
那雙漆黑遂長不見深盡的眸底,令人只是輕輕一撇,就不禁深陷其中。
“好!”
蘇娘娘答不知怎地就答應(yīng)了。
“第一個(gè)問題,皇后閨名是何?”
“蘇嬈!”蘇娘娘不假思索道。
“皇后庚齡?”
“18!”
“皇后家居何處,兄室安在否?”
“京都玄雀大街,三位長兄俱在!”
大暴君瞇眼,薄唇勾勒完美的弧度,加快語速繼續(xù)道:“皇后剛剛在朕書桌上,都看到了什么?”
“妾身…妾身,看到了…看到了……”蘇娘娘故作迷惑斷續(xù)道,捂捂扯扯說不清楚。
“究竟看到了什么?”
夜北堯眼中危險(xiǎn)的情愫迸生,耐心已然耗盡。
“看到………”
蘇嬈依舊支吾,心中卻不屑一顧。
在你狐貍奶奶面前玩魅惑術(shù),狗男人那點(diǎn)手段也忒不夠看了。
大暴君犀利而森冷的目光逐漸變得深諳而幽暗。
若此刻還沒看出來這個(gè)女人根本沒有被迷惑,分明故作如此來誆他。
大暴君心底戾氣滋生,一瞬間耐心全無,端著眼前的酒盞,“皇后趕緊喝了合巹酒,喝完休寢。”
二人都當(dāng)著彼此的面,飲下合巹酒。
而……
三,二,一!
“砰!”
兩人皆垂頭倒在冰涼的玉桌上,長宿不醒。
顯然,酒里下藥的不止蘇娘娘一個(gè)。
還有………大暴君。
夜,無盡漫長。
**
翌日,清早
趙公公照舊地來伺候大暴君洗漱,可在門外站了許久都無人呼喚,最后眼瞅著要到早朝時(shí)間,趙德順才壯著膽,推門進(jìn)入。
結(jié)果一進(jìn)門……
額滴神!
他都看到了什么!
一口奶糖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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