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也是上面的人該頭疼的事,你告訴我這些做什么?!?p> 吳叔漫不經(jīng)心道。
“難道你以為這次刺殺已經(jīng)了結(jié)了?還是你覺得我們能一直護(hù)我住羅政鋒?”
柳七意道,同時走進(jìn)一家茶館,招手道:“上一壺茶。”
兩人面對面坐下,柳七意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并不著急。
吳叔望了望四周,小聲道:“你什么意思?”
柳七意勾唇,抬眸,也為吳叔倒了壺茶:“與其這么被動,不如我們先去查一查,正好這次羅政鋒不用我們時刻跟著?!?p> 吳叔看著柳七意,一時沒有說話。
他與柳七意素來不合,如今也只差撕破臉面。她這次突然說這些事,還要邀他一起查事情,怕是有什么陰謀。
“怎么,還怕我給你挖陷阱?”柳七意見吳叔遲遲不說話,道:“我們現(xiàn)在在同一陣營,就算有我看你不順眼,也不會在這時候動手?!?p> 吳叔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便一起吧。不過我還不知道你打算如何查起,有什么計劃?!?p> 柳七意不多廢話,直接道:“充州軍的人雖然出了叛徒,但我們沒有依仗,不能直接去,也不能有太大動作,讓暗中的人察覺。但因為我們的身份,如果想要查些資料也是可以的。”
“你是想查安鎮(zhèn)來的充州軍中有哪些人,從而找出可疑之人?”
柳七意點點頭,“子彈是充州軍的叛徒的,但他們軍中之人進(jìn)入安鎮(zhèn)后并不能隨意出來,一日里只在七點到七點半這段時間里不會約束,所以在短短的半個小時里,叛徒出來與刺殺的人碰面,不能離清玉園太近,不然會引人注意,也不能太遠(yuǎn),不然時間不夠,所以這這種情況下他們會在哪里碰面呢?”
吳叔皺了皺眉,他對安鎮(zhèn)并不是特別熟悉。
柳七意見狀,拿出一張地圖,上面不僅畫了整個安鎮(zhèn)的房屋店鋪分布圖,還在后面貼心的寫了一些店鋪的特色。
吳叔震驚的看著她,問道:“你如何得來的這地圖?”
“逛街隨便就能買到?!?p> 吳叔想到之前柳七意逛了一次街,了然,便仔細(xì)看了起來。
清玉園占地面積大,因此地理位置不是特別繁華。能在三十分鐘內(nèi)從清玉園走到并不引起其他人注意的,也只有稻花酒肆還有一個歐克西餐廳了。
“這兩個地方雖然都比較出名,但安鎮(zhèn)四通八達(dá),從清玉園到這兩個的地方的路上岔路極多,初來乍到不會一下子就找到,所以這人肯定會經(jīng)常去這地方或者本來就對這些地方熟悉?!?p> 吳叔道。
確定好方向,兩人隨即動身出發(fā)。
只是出發(fā)前先去找了羅政鋒。
這件事牽涉甚廣,沒有羅政鋒的支持是不能行事的。
“就這些名單了?”
柳七意翻著花名冊問道。
來人是一個高大黑臉的男人,有些不耐煩,道:“就這些了,看完了就還回來。”
這他們內(nèi)部的事怎么盡是外人來管。
柳七意點點頭,繼續(xù)看花名冊。
這上面寫了上面人的基本信息,柳七意主要看一點,誰最可能來過安鎮(zhèn)或者籍貫是安鎮(zhèn)的名字。
吳叔的手里拿著近日來進(jìn)出的人員,按照進(jìn)出次數(shù)從高到低排出順序。
“找得如何?”
柳七意放下名冊問。
“差不多了?!?p> 吳叔記下最后一個名字,抬頭,將進(jìn)出管理名冊合上。
“籍貫是安鎮(zhèn)的人不多,只有一個,叫項飛禾,還有一個人以前來過安鎮(zhèn),在這待了將近一個月,叫黃烈。”
“待了一個月,可知是為什么在這停了這么久。”
吳叔問。
柳七意搖搖頭。
吳叔聞言拿出他記下的名字,其中黃烈的名字赫然在前。
不過來了幾天,就出了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