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變態(tài)說愛我 25
少年微微啟唇,似乎還想說什么,卻只傳出一聲抑制不住的輕喘。
他目光含淚,祈求似的望向洛朝暮,一雙含著兩泓清泉似的眸里泛著瀲滟水光。
“學長,我難受。”
洛朝暮臉色緊繃,身體都僵直了,他微微俯身,想將少年抱起來,“我?guī)闳タ瘁t(yī)生?!?p> 一雙柔軟無骨的臂圈上了洛朝暮的脖子,洛朝暮的俯身正好方便了少年的靠近,少年柔軟的唇瓣輕輕貼在洛朝暮嘴角。
薄紅在眼尾勾勒出難言的艷麗,神色脆弱的少年低低的,宛若請求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學長,你不想要我嗎?”
這一句似乎與那日的旖旎夢境相重合,鬼使神差地,他做了同那日夢境中一樣的舉動,只不過,這次主動的一方,是他。
他收緊了圈在少年柔軟腰肢的的臂彎,手指落在少年下巴,強硬地抬起。
“姚隱,”他眸里一片暗沉,像是壓抑著翻涌喧囂的欲望,指尖卻是緩慢而輕柔的,像是對待珍寶般的,輕輕摩擦著他的臉頰,“是你先招惹我的?!?p> “如果你敢逃?!?p> 伏在他身上的少年唇瓣微揚,低頭湊近了洛朝暮的唇,帶著笑意的聲音傳入他耳中,在心中卷起激蕩波瀾。
“那學長就把我關(guān)起來。”
“禁錮我的手腳,讓我除了留在你身邊?!?p> “哪也去不了?!?p> *
“他怎么還沒回來?”
謝川靠在桌子旁,終于有些坐不住了。
少年已經(jīng)上去將近十分鐘了,就算再慢也該下來了吧?
他面色沉郁,想到洛旭升的做派,越覺得多等一秒都是危險。他猛地站起來,把手里的酒杯放下,一言不發(fā)地就要往樓上走,卻在二樓樓梯口見到了身后站著保鏢的洛旭升。
他的模樣看起來實在有些凄慘,身上的衣服染著血,雙手死死捂著其中一只眼,手上的血跡已經(jīng)干涸,但根據(jù)出血量來看,估計傷的不輕。
謝川自從發(fā)現(xiàn)他對姚隱的覬覦開始就有些不爽了,此時見他這副凄慘模樣,心里只剩幸災樂禍,陰陽怪氣道。
“這不是洛少么,怎么在這樓梯口坐著呢?這血怎么流了這么多啊,誰打的?”
洛旭升拳頭攥得死緊,剛想開口罵他幾句,又被謝川截斷了話。
“誰打的不重要,姚隱呢?”
“被送回去了。”
洛旭升心里憋屈得很,想到自己的精心算計很有可能就這么白白便宜了他最討厭的賤種,嘴里都像是嘗出來了一絲血腥味兒。
“你他媽沒事就趕緊滾!”
洛朝暮不在,洛旭升又被打成這個模樣還不敢出聲,謝川思索兩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無非是洛旭升算計不成反被打,人應該也是真送回去了。
——雖然看不上洛朝暮,但他倒是挺清楚洛朝暮的性子,他不是那種喜歡強迫別人的人。
得出姚隱已經(jīng)離開的結(jié)論,謝川瞬時變得有些興致缺缺,看都不看昔日一起尋歡作樂的洛旭升,直接轉(zhuǎn)身下樓。
等謝川的身影消失,洛旭升捂著眼睛咬牙忍著那股鉆心疼痛,終于忍不住地低聲怒吼。
“我說完了!現(xiàn)在!讓醫(yī)生來見我!!”
身后的保鏢面無表情,直接將洛旭升雙手反剪壓在身后,又有人從兜里掏出樓下宴席里墊托盤的白布,揉成一團強硬地塞進了洛旭升嘴里。
淚水與鼻涕糊了一臉,憤怒與恐懼交織在那張扭曲的臉上。
“洛少,”為首的保鏢冷淡地看著他,“懲罰還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