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變態(tài)說愛我 49
在國外待著的時間已經(jīng)一年有余,在半個月前,他收到了許愿者夙愿達成的提示——
這代表著最后的牧昭和謝川也已經(jīng)落入了讓許愿者滿意的悲慘程度,他翻墻上網(wǎng)查閱了國內(nèi)的實時熱報,拼拼湊湊還原出了事情真相。
大抵就是京城上方權(quán)力更迭,四大家族變?nèi)矣殖闪藘杉遥詈蟮浆F(xiàn)在洛家一家獨大。
洛家的現(xiàn)任掌權(quán)人,也從洛擷芷變成了洛朝暮。
事情似乎已經(jīng)塵埃落定,只差最后半瓣恨意值。
在姚隱的設(shè)想中,只要在洛朝暮來抓他,被迫見面的時候,再說幾句話刺激他,或許就能成功刷滿恨意值,然而國內(nèi)似乎已經(jīng)風平浪靜了半個月,洛朝暮還是沒有來。
沒有性生活,沒有花可以摘,雙重饑餓都得不到滿足的情況下,姚隱難得感到些許煩躁。
“姚,將這盤酒送到頂樓包廂去?!?p> 一頭棕發(fā)的酒吧老板打斷姚隱擦拭酒杯的動作,將手里的托盤推過來,催促他趕緊上去。
姚隱不緊不慢地接過托盤,抬起的臉上有些驚訝,疑惑地問。
“我去嗎?”
酒吧老板又瞥見了他那張丑陋的半邊臉,立刻暴跳如雷地謾罵起來。
“請不要抬起你的臉!會嚇壞客人的!”
緊接著他似乎又想起來什么,目光上下掃視姚隱,落在了他露出的修長脖頸和一小片鎖骨上,渾濁的眸子里閃過些許了然。
以前倒是沒發(fā)現(xiàn),雖然這張臉毀了,但是蒙上頭,姚還是有個不錯的身體。
“一會兒不管客人要對你做什么,都不許反抗,否則我就讓你再也找不到工作!”
“知道了嗎?”
姚隱低下頭沒有說話,沉默地端起托盤,向頂樓走去。
在酒吧老板看不到的地方,他嘴角翹起一個細微的弧度。
他想,他等的人,終于來了。
*
最頂層只有一個包廂,通常都是由位高權(quán)重的尊貴客人包下,以至于姚隱根本不用問包廂門號。
在剛來還沒有“毀掉臉”之前,這個包廂幾乎是他的專屬工作地點。
跟他一起上來的還有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據(jù)說是新來的銷售主管,酒吧老板囑托他來監(jiān)視姚隱,以免他做出什么會給酒吧帶來麻煩的事情。
包廂門被打開,內(nèi)里鋪滿了柔軟的地毯,銷售主管走在前面帶路,姚隱赤著腳跟在他身后垂著腦袋走了進去。
包廂內(nèi)寬敞而熱鬧,哪怕不抬頭看,姚隱都能用余光掃到周圍的人。
“去倒酒。”
銷售主管有些粗魯?shù)赝屏怂话?,姚隱踉蹌一下,托盤上的酒瓶就這么摔了出去。
破碎的聲音沒有傳來,酒瓶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住。
那人似乎近在咫尺,少年沒有抬頭,只是低聲道歉,緊接著,來人的手掐住了少年的下巴,強迫他抬起了頭。
被毀掉的半張臉就這么出現(xiàn)在來人的視線中,被禁錮的少年終于看清了他的臉,抑制不住的驚恐從那張臉上浮現(xiàn)出來,洛朝暮甚至能感受到手下少年顫抖的身軀。
“姚隱?!?p> 面容看起來已經(jīng)成熟許多的男人俯身湊近了他,冰涼的唇瓣貼著他遍布疤痕的那半邊臉,緩緩滑到他白玉似的耳垂,唇角的笑容滿是惡意。
“沒了我,你就活成這副模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