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饒有興趣的看著許真人開壇做法,對于一個茅山道士來說,開壇和不開壇完全是不同的情況。
別看電影中許真人自身實力平平,可開壇做法后一身法力直線飆升,完全是判若兩人。
擺好法壇,點燃法香。
許真人神色凝重。
他自布兜當中掏出五張符紙,然后撕成了五個小人,再用符筆在每個小人頭頂分別寫下了甲、乙、丙、丁、戊這五個字。
寫完之后,分別將這五個之人以天干地支的位置擺放好。
“神兵火急,太上號令,五鬼來援,聽吾號令,起!”
隨著許真人這一聲號令,整個義莊之中頓時響起一陣嗚嚎之聲。
一陣陰風油然而生,差點沒將義莊里的那些都快要朽了的棺材給吹翻。
許真人猛然瞪大眼睛,手捏法印,往那五個小人身上一指。
然后就見那五個小人竟然凌空飄飛了起來。
五個小人凌空對著許真人一陣磕頭。
許真人咧嘴一笑,點了點頭:“現(xiàn)在你們趕緊去牢房里將張大膽給我偷出來,這是他的生辰八字,你們給我看清楚了?!?p> 說著把一張紙條燒給他們。
五個小人在許真人身邊飄浮了一陣,連連點頭,似是回應(yīng),然后齊聲聲飄了出去。
“此乃五鬼搬運術(shù),本是岐黃洞的一門法術(shù),一直以來被他們用這種法術(shù)去一些極難進去的墓葬當中搬運金銀之物,機緣巧合下被我?guī)煾笇W會后傳給了我。”
此次卻被許真人用來去搬運張大膽了。
看著陳星一臉好奇,許真人開口為其解釋此法。
做完這一切,許真人坐在那里翹起二郎腿,然后從布兜里掏出一個煙斗,就開始抽了起來。
雖然五鬼搬運術(shù)只是一個小法術(shù),但是十分損耗心神,就算是岐黃洞的傳人一般情況下,也不會動用此術(shù),除非是實在是進不去的墓葬,他們才會使用。
許真人得趁著這短暫的時間好好休息一下,他有預(yù)感,等張大膽過來,恐怕到時候會有一場劫難。
到是陳星此時眼睛發(fā)亮,心里對這門法術(shù)產(chǎn)生了興趣,暗想要找機會把它弄到手。
……
“冤枉啊,我是冤枉的啊,我沒有殺我老婆啊?!?p> “我那么愛她,我怎么會殺她,冤枉啊,冤枉?!?p> 黃老門鎮(zhèn)牢房當中,張大膽趴在牢門前,不停地沖著外面喊著。
喊得聲嘶力竭,喊得凄苦無依。
“別喊了,來到這里的人都說自己是冤枉的,也沒見一個被放出去。”
一旁的監(jiān)牢里有人說道。
“可是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真的沒有殺我老婆啊,平日里連殺只雞我都不敢,我怎么敢殺我老婆啊?!睆埓竽懣薜?。
旁邊監(jiān)牢的囚犯也懶得搭理張大膽了,搖了搖頭,靠在墻上不說話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衙役走了過來,這個衙役端著托板,托板上面有雞鴨魚鵝,還有酒,十分豐盛。
那衙役直接走進了張大膽的牢房,將那豐盛的酒菜放在了張大膽的面前。
“這位差爺,您這是什么意思???”張大膽問道。
衙役冷著臉,直接說道:“趕緊吃吧,吃完這頓,過完今兒個,明天就沒得吃了?!?p> 張大膽聞言大喜:“明天就放我出去,你們找到殺害我老婆的兇手了?”
衙役不屑地一笑道:“放是放,不過是給你放血?!?p> 張大膽莫名其妙地問道:“差爺,您這句話究竟是是什么意思啊?”
“我看你這人腦袋挺大的啊,怎么這么笨啊,我的意思是,明天天一亮,就拉你去砍頭啊。”
張大膽頓時瞪大雙眼,整個人好似一下子沒了全身的力氣,直接往草垛上一倒,半天都爬不起來。
他怎么沒有想到,自己只不過是回家了一趟,然后就被誣賴殺人兇手,而且還不經(jīng)過三堂會審,直接要拉出去砍頭了。
張大膽十分悲憤,十分委屈。
怎么辦?
現(xiàn)在我該怎么辦?
張大膽無比后悔啊,早知道就不回家了,現(xiàn)在好了,命都快沒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我沒有殺我老婆,我不是殺人兇手!
我不能就這么死了!
想到這兒,張大膽猛然彈起來,跑到門前,說道:“二位差爺,你們是不是搞錯了?!?p> 外面的衙役連頭都沒有回,直接說道:“號頭沒有錯,你到底要不要吃,不吃的話,我直接拿走了哈?!?p> 張大膽此時真的是心思如灰,他沮喪地走到了酒菜前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吃了起來。
吃的那叫一個滿嘴油膩,那叫一個大快朵頤啊。
反正都要死了,還不如做個飽死鬼。
月輝輕輕灑落在牢房當中。
張大膽如同一個餓死鬼投胎一般,三兩下就吃下去大半只燒雞,大半只燒鴨了。
看著張大膽如此大快朵頤的樣子,旁邊監(jiān)牢的那些囚犯一個個看得眼睛都直了,哈喇子流了一地。
“給我們吃一點,給我們吃一點?!?p> 張大膽也不回頭,直接將剩下的那些飯菜直接扔了過去,那些囚犯瞬間一擁而上,直接搶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伴隨著月輝,五個不過三寸來長的紙人兒從窗口飄了進來。
其中兩個紙人兒飄到了兩個衙役的面前。
“喲呵,你快來看,這兩個小紙人好有意思啊,竟然會飛喲。”其中一個衙役興致勃勃地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見飄浮在他前面的紙人突然擺出了一個踢腿的姿勢,看著這個小紙人,那衙役更覺好玩了。
“小東西,你還想打我不成?!毖靡坌χ斐鍪譁蕚淙ププ∵@個紙人。
就在此時,只聽得虛空之中一聲敕令,那紙人一腳直接踢在了衙役的腦門之上,直接將那個衙門踢翻在地,捂著頭痛苦不已。
另外一個衙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另外一只小人以同樣的姿勢給踢倒。
解決掉了那兩個衙役之后,兩個小紙人飄到其中一個衙役的腰間,直接將懸在他腰間的鑰匙給拿了起來。
而聽到動靜的張大膽,看著這幾個紙人整個人都懵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兩個小紙人抬著鑰匙來到了牢門前,直接將牢門給打開了。
徑直向張大膽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