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9.原來我家,也有后臺
杜超還是出手了,我恨透了這個(gè)不愛說話的“老實(shí)人”如果不是他我剛才就已經(jīng)殺了洪亮。
杜超松開了我的拳頭,然后朝著我的肚子就是一拳。
我“噗”的吐出來一些液體,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倒在了地上,閆鳳琴還在發(fā)了瘋似的跟他們二人撕扯。
洪亮一把抱住閆鳳琴直接扔在了沙發(fā)上。
只聽洪亮大罵一聲:“臭賤貨,我現(xiàn)在就搗了你”
然后我就看到洪亮直接壓在了閆鳳琴的身上,一只手直奔閆鳳琴的牛仔褲而去。
閆鳳琴瘋狂的絕望的掙扎著,拼命的去扯洪亮的頭發(fā)。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杜超一把揪住了洪亮的衣服,將他從閆鳳琴身上拉了起來,然后就看到杜超直接甩了洪亮一個(gè)耳光。
杜超大罵:“宋老板的女人你也敢碰,你他媽的想害死我!”
洪亮氣的不行,大罵:“那我打死他男人”
洪亮沖了出去。
閆鳳琴從沙發(fā)上爬起來撲向我。
我一把抱住她:“不怕不怕”
閆鳳琴笑著流著淚:“我不怕我不怕”
洪亮又拿著那根鐵鍬走了進(jìn)來,進(jìn)門二話不說直奔我和閆鳳琴而來,舉起鐵鍬朝我的頭就砸,閆鳳琴一把抱住了洪亮將他推倒在地。
然后就看見閆鳳琴撲到洪亮身上張大嘴就開始咬洪亮的脖子。那一刻,閆鳳琴是一條瘋狗。
既然她已經(jīng)成了瘋狗,那我還等什么,我們一起做瘋狗。我陪你。
我一把握住了洪亮的腿,我開始拉他,我要把他拉進(jìn)我的“狗窩,我要咬死他。
又是杜超,他抬起腿輕輕的把腿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一用力,我又栽倒了。
同事被閆鳳琴撲倒的洪亮一腳踢在了閆鳳琴的肚子上。閆鳳琴倒地。
我坐起身子,抱住閆鳳琴,來不及關(guān)心她,我指著杜超大罵:“把鏈子打開,我要和你單挑”
杜超沒理我。洪亮倒是搭理我了,但卻是總鐵鍬。
他拉開閆鳳琴,舉起鐵鍬就砸我,我拼了命的護(hù)住我的頭。
……
天黑了。
洪亮不在,估計(jì)又是回家去睡了,依然是杜超在守夜。
杜超坐在沙發(fā)上抽煙,我和閆鳳琴蜷縮在墻角。
我把閆鳳琴放在案板上,一邊給她看看身上有沒有傷一邊不停的安慰她:“不怕不怕”
閆鳳琴一直不說話,只是不停的哭著摸我的臉。
我說:“你怎么這么笨,怎么能被抓來!”
她開口了,哽咽的說:“你在這”
我恨恨的罵了一句:“憨貨,我要你管”
杜超手中的香煙抽盡了,拿起桌子上的兩個(gè)飯盒走了過來。
遞給我:“吃吧!”
我趕緊接過飯盒,立馬打開讓閆鳳琴挑。
“小琴你快吃”
素菜不提,一盒葷菜是肉片,一盒葷菜是雞塊。
我拿起筷子趕緊把雞塊挑出來放在了肉片上。
“小琴你快吃,你快吃”
她顫抖著嘴唇看著我:“你絕食,我也不吃”
“誰說的?”
“他!”閆鳳琴看向杜超。
我苦笑:“你聽他瞎說,我吃我吃”
那是我被抓來第一次吃東西,為了閆鳳琴。
閆鳳琴看我吃東西,也端起飯盒狼吞虎咽起來。
她看著我笑了,我看著也笑了。
……
那晚,杜超沒睡。只是閉著眼睛,因?yàn)殚Z鳳琴沒有被鐵鏈栓住,或許他怕閆鳳琴逃跑。
我緊緊的抱著閆鳳琴,我怕她冷把衣服給她,她不要我就把衣服打開讓她把腦袋鉆進(jìn)來。
閆鳳琴顫抖著身子,在我懷里小聲說:“我報(bào)警了”
我偷偷的瞄了杜超一眼,見他在睡覺我又小聲問:“什么時(shí)候”
她說:“你第二天沒來上班,我去找趙友問情況,他說你去外地學(xué)習(xí)去了,我立馬就報(bào)警了”
我苦笑:“你還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p> 閆鳳琴說:“我說你被宋克輝抓了,三里派出所的……就是你那個(gè)張叔叔,他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
我心想完了完了,張叔叔知道了那我爸媽也一定知道了。
我納悶:“那你還能被抓?”
她委屈的說:“沒證據(jù),然后我又去廠里上班了,今個(gè)下班,我騎車經(jīng)過鞋城2路……就”
我將她抱的更緊了,嘴里不停的罵她傻,罵她白癡,罵她腦袋里是豬屎。
她搖搖頭,說:“老公,小琴不怕”
我摸著她的臉輕輕的吻了一下:“后悔么!”
她沒有回答我,只是閉著眼睛輕吻了我一下。
唇分,我托著她的小臉說:“宋克輝看中你了他們不敢把你怎么樣,你記住,如果我出事了你就……”
就干嘛我也不知道,我語塞了。
她看著我:“你不會出事的,你要是出事了我跟你一起死!”
……
夜里,由于太冷我被凍醒,迷迷糊糊的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我碰了碰閆鳳琴,閆鳳琴睜開了眼。
我問她:“冷不冷?”
她搖搖頭。
由于非常擔(dān)心家里,于是我問了句:“你報(bào)警了,那我爸……”
她說:“你爸媽已經(jīng)知道了,敏敏也知道了”
我一拳打在地上:“哎!”
我說:“沒用的,宋克輝背后有人,首都的汪x”
閆鳳琴說:“是汪x吧!”
我一怔:“你知道?”
閆鳳琴說:“你爸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只是現(xiàn)在家里的關(guān)系夠不到汪x”
我沒聽懂,忙問:“家里的關(guān)系?”
閆鳳琴說:“你爸說家里老一輩和汪x有點(diǎn)關(guān)系,說汪x是從咱們當(dāng)?shù)匾徊揭徊阶龅酱箢I(lǐng)導(dǎo)的,幾十年前他在本地的廠里上班,那時(shí)候咱們家里也有人在廠里,汪x是廠里的主任,咱們家也是”
我忙問:“真的假的?”
閆鳳琴說:“你以為啊,沒關(guān)系你們家能爬上來嗎?我不知道你自己還不知道??!”
說良心話,我還真不知道。
我又問:“你說的長輩是家里的誰???”
她說:“是你爺爺!”
我那個(gè)做過局長被撤的沒用爺爺?他居然和汪x是老同事!天呢!
我大喜:“太好了,這下宋克輝現(xiàn)在不敢把我們怎么樣了,哈哈!”
我的笑聲驚醒了睡在沙發(fā)上的杜超。
杜超睜開眼:“叫什么叫!”
我精神的說:“去!去買床被子過來,我女人有點(diǎn)冷”
杜超都愣了:“你在安排我?”
我說:“給你個(gè)免死的機(jī)會,你們宋老板不敢把我怎么樣,趕緊好好伺候著”
杜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罵了一句:“你在犯病我揍你”
閆鳳琴對我說:“都說了和汪X沒關(guān)系了,你怎么還狐假虎威起來了,人家已經(jīng)去首都了,還能記得咱們?”
杜超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他問了句:“你說的是首都的汪x”
我得意的笑了:“哈哈哈哈”(我太欠了)
我說:“對就是他,怎么?怕了吧!他和我們家有關(guān)系,弄死你們這群狗日的”
杜超沉思了幾秒,開口說:“完了,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們都得死!”
我一愣,恍然大悟,宋克輝騎虎難下,他不會……殺人滅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