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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偏執(zhí)攝政王的心頭嬌

辛苦了

  沈惜兩只眼睛亮晶晶的:“王爺如今是不是處男!”

  …………

  第二天書琴服侍沈惜起床的時候,見她又是懨懨的樣子,忍不住問道:“娘娘,您又怎么了?”

  說實話,每次沈惜心情不好的時候大多數(shù)都是她自己作出來的。

  沈惜哀怨的說道:“本宮沒怎么樣?!?p>  只是被傷了心而已。

  “……”

  書琴決定不再理會沈惜。

  蕭徹已經(jīng)去上朝了,沈惜呆在他的聽風(fēng)院里一時居然不知道做些什么好:“書琴,那個侍衛(wèi)是什么來頭?”

  那天在皇宮里的人都是蕭徹安排的,所以沈惜不是很清楚他們的底細(xì)。

  “什么侍衛(wèi)?”

  書琴一邊給沈惜布膳,一邊問道。

  “就是那天在皇宮里與沈蘭茍合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來頭?”

  沈惜估計也不會是什么好人,蕭徹做事一向都是很絕的。

  “哦哦,娘娘說的是他呀?!睍龠@才反應(yīng)過來:“那人其實根本不是皇宮的守衛(wèi),而是林尚書家的獨子?!?p>  “林尚書?”沈惜有些驚訝。

  林尚書在朝中官職也不低,甚至比那侍郎還要高一階,如今她被當(dāng)場抓到與林尚書的兒子有染,那不正是如了她的意嗎?

  書琴說道:“娘娘有所不知,這林尚書家的小公子實在放蕩的緊,還濫賭成性,平日里不知道玩死過多少姑娘,而且他沒事的時候尤其喜歡去逛倌館,如今京城那家又有妓女又有小館的‘如意樓’便是他最喜歡去的地方。”

  這么說,這林尚書的兒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嘍?

  “那他如今可有正妻?”

  “自然是有的,只是礙于丈人的臉面,兩人有了孩子之后便是井水不犯河水了?!?p>  “原來如此?!?p>  書琴復(fù)又點點頭:“不過奴婢也知道這些了,娘娘若是想知道的仔細(xì)些,不妨去問問王爺?!?p>  “說的在理?!?p>  書琴只當(dāng)沈惜是關(guān)心沈蘭,所以并未多想。

  夜里蕭徹回來的時候是去的書房,沈惜知道后第一時間就沖了過去。

  昨天晚上那個問題拋出來之后蕭徹的臉色是沈惜形容不出來的臭,她自覺問的已經(jīng)十分委婉了,但是蕭徹卻不這么覺得。

  男性的尊嚴(yán)再次受到了挑戰(zhàn)。

  事實證明,三年前的沈惜在不斷的挑戰(zhàn)蕭徹的底線,三年后亦如是。

  沈惜一日未出聽風(fēng)院,因此不知道外面的流言傳的有多荒唐。

  關(guān)于沈惜給蕭徹戴綠帽的事情,基本上已經(jīng)是天下皆知了,世人向來喜歡傳訛,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卻偏要裝的什么都知道。

  無一例外都是在罵沈惜的,自己夫君出門在外生死未卜,她倒是和奸夫攪在了一起,說不定還存著獨吞攝政王府財產(chǎn)的心思。

  也有大臣猜測這孩子會不會是皇帝的,畢竟皇陵那晚沈惜是真真實實的從皇帝的房間里出來的,雖說這件事是刺客做的,但你說說哪個刺客如此無聊會做出這種事來?

  定然是事出有因的。

  說不定就是沈惜與皇帝偷情,被刺客撞破才會這樣將鍋都推到刺客身上去,不然皇帝為何不許他們大張旗鼓的去找刺客?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一個多月了,正好與皇陵那日不謀而合,若這孩子真是沈惜與皇帝的……

  那豈不就是皇室的長子?

  如今皇帝雖然妃嬪眾多,但至今仍未有所出,要是沈惜機(jī)緣巧合真的能生下皇帝的孩子,這以后的日子還不知道會過成什么樣呢。

  尤其是聽說昨天蕭徹留宿聽風(fēng)院,說不定兩人就已經(jīng)達(dá)成了協(xié)議,將這個生下來,日后便以輔佐稱帝……

  想到這一點,大臣們?nèi)滩蛔”轶w生寒,不敢去想這背后的深意。

  蕭徹自然知道這些傳言,但是也不去管他們,若是什么事都要他來做,那他養(yǎng)著手底下這幫人是干什么的?

  “蕭徹!”沈惜向來不走尋常路,打開了一個窗戶扒著窗臺探了個小腦袋進(jìn)去“本宮想你了?!?p>  書琴滿臉黑線,十分心疼蕭徹。

  蕭徹心里還氣著沈惜昨天那個問題,別過臉去不看她。

  之前商量好的事情一旦遇到她,又變卦了。

  可是這又有什么辦法呢?還不是自己選的路。

  沈惜也不氣餒,試圖從窗戶里爬進(jìn)去,只是這人還沒爬進(jìn)來,窗戶快被她弄壞了,蕭徹終于被她皮猴兒似的舉動弄出了些反應(yīng),目光不善的說道:“這便是沈大小姐的風(fēng)范?”

  沈惜不接他的話茬,而是嘿嘿一笑:“你快接著我。”

  蕭徹一動不動。

  書琴在后面托著沈惜,這會兒她是真的羨慕憐月,腳扭了不用面對時不時抽風(fēng)的王妃,你說說這有門不走非要爬窗,不是抽風(fēng)還是什么?

  誠然,沈惜幼時也經(jīng)常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

  這窗戶建的高,為的就是防止有人一眼看穿蕭徹桌上擺的奏折,沈惜直到坐在窗臺上才發(fā)現(xiàn)里面并沒有任何給她踏腳的地方。

  見蕭徹沒有任何要去扶她的意思,沈惜咬咬牙自己跳了下來。

  這么點高度怕什么?

  不幸的是她著地的時候踩到了自己穿的裙子,臉著地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姿勢實在不雅。

  蕭徹忍不住捂住眼睛。

  外面的書琴也恨不得挖條地縫鉆進(jìn)去。

  還是蕭徹出手將沈惜攙坐在了地上:“疼?”

  “疼?!鄙蛳а蹨I嘩嘩的開始流:“嗚嗚嗚,我是不是毀容了……我的鼻子真的好痛呀……”

  蕭徹安撫道:“沒有?!?p>  “真的?”

  “嗯?!?p>  沈惜又伸出手要蕭徹抱:“我腳也痛,走不動路?!?p>  蕭徹扶額,但還是將她抱了起來,放在榻上。

  手上腳上都有些磨破皮,蕭徹這一輩子嘆的氣都沒有同沈惜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嘆的多。

  本想叫書琴進(jìn)來幫她擦藥的,奈何沈惜死活不肯,直接抱住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纏的死緊死緊的,還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樣對他說:“我是你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讓其他人看我的身子呢?”

  外面的書琴眼觀鼻鼻觀心,權(quán)當(dāng)做自己聾了。

  真是辛苦王爺了。

竹上弦

有寶兒已經(jīng)猜到了哦,嘿嘿,如無意外獎勵明天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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