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禁欲醫(yī)生XX精分小病包(十九)
【宿主大大……】
林林子幫助付卿余這么長的時間,讓它翻了醫(yī)院上上下下那么多臺電腦設(shè)備,才找到了張懷天,周醫(yī)生的電腦。
沒有必要留在這個世界,陪自己度過這段漫長的生命。
“沒事,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那我休眠了哦,我會在這個期間好好升級的!爭取下次能給宿主大大帶來更多的幫助?!?p> “嗯。”
林林子休眠之后。
付卿余的世界里就剩下的全是孤寂,除了一只貓。
付卿余辭掉了工作,上輩子他就一直困在公司的忙碌之中,就沒有好好體會過真正的生活。
這次應(yīng)該算是因禍得福,讓付卿余能夠忙里偷閑,好好享受一次生活吧。
雖然是頂著徐皎的身份。
正當(dāng)一日付卿余像往常一樣回到家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家的門鎖被人給翹了!
付卿余首先想到的是自家的貓會不會遭遇什么不測。
結(jié)果除了貓以外的東西全部都在。
付卿余:“……”
付卿余走到客廳,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留了一張紙條。
只有短短的一條地址。
第二天,付卿余按照紙條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個地方。
空無一人。
付卿余環(huán)顧四周,在一個小山丘里看見了他家的貓。
嘟嘟正蹲在一個小紙箱子里。
嘟嘟的毛被剪殘了,慘不忍睹。
要不是因為他家的貓喜歡粘人看見付卿余,一直喵嗚喵嗚叫個不停,兩顆瑪瑙似的眼珠子就像黏在付卿余身上。
付卿余走到哪里,它就看向哪里。
付卿余都不會停下來看它一眼。
他還以為那是只野貓。
“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付卿余擰眉,用手拎著小貓腦袋后的軟肉,把它提了起來。
好臟。
嘟嘟朝他叫了起來:“喵嗚~”
還帶著難以言喻的味道。
付卿余掐著鼻子一臉嫌棄地看著它。
他有一點潔癖,受不了那么臟的東西。
付卿余沒有用手把貓拎多久,把它放回了紙箱子里。
那個紙箱子也沒有多干凈。
看起來像是從某個菜市場撿回來的,四壁沾上了黑色的油漬。
付卿余連紙箱子都不想要抱。
不遠處的墻壁后一雙幽幽的眼睛正注視著付卿余,好奇地看著付卿余的反應(yīng)。
“你說主人會不會把這只貓給扔了?”
付卿余有一瞬間確實滋生了一絲想要把這只貓扔掉的沖動。
他蹲了下來看著貓。
那只貓可憐兮兮的用大眼睛看著他。
好像在在哭泣,喵嗚喵嗚地說:“主人,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p> 付卿余凝視了幾秒鐘,起身。
“主人,你要走了嗎?”
“?。俊?p> 付卿余脫下了身上的西裝,把貓的身體給包裹了起來,然后抱進了自己的懷里。
“你說你怎么這么不乖?嗯?知不知道你主人,我很討厭臟東西?”
付卿余不懷好意的瞪了一眼嘟嘟。
嘟嘟喵嗚了一聲,看著付卿余。
“喵~”
“走了,回家了。”
付卿余起身,轉(zhuǎn)過身。
他的背后剛剛一直站著一個帶著網(wǎng)球帽的少年。白色的帽沿把他的臉全部遮住了,只能看見耳邊的幾縷碎發(fā)。
背后的日光照在那條羊腸小道上。
右邊是一個XX廠,光是用紅色磚堆成卻沒有刷油漆。頂部是一個銀白色的鐵棚子搭建的,白色的鐵反射著強烈的太陽光。周圍荒草叢生,地上全是紅色的碎石子,踩起來讓人有些重心不穩(wěn)。
而且這條路看起來就是平時很少有人來。
怎么會有小孩子過來。
付卿余用余光撇了幾眼少年,抱著貓從少年邊上走了過去。
少年突然擋在了他的面前。
付卿余看見他的手背后面是一塊磚。
付卿余警惕地看著他,看見對方?jīng)]有讓他的意思,沉聲道:“有事?”
少年不說話。
怪人。
付卿余換了一個方向走了過去,這次那個人沒有攔自己了。
回到家里后付卿余給自己家的貓洗了一個澡。小動物都不喜歡洗澡,特別是貓,折騰了很久才洗完的??蛷d里坐著一個人,付卿余以為是自己忘記關(guān)門了,怎么會有這么隨隨便便的人就進自己的房間里呢?
“喂。”付卿余拍醒了睡在他沙發(fā)上的少年。那個人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顧然……”
付卿余方才出聲,脖頸被人猛地攥在了手里。一個突如其來吻落在了付卿余的嘴唇上。
顧然一把摘掉了自己的帽子丟在了地上,低頭啃咬住了付卿余的嘴唇。
像是發(fā)泄似的瘋狂得啃食著付卿余的唇。
付卿余感覺嘴里有一股鐵銹味,伸出手推開了顧然。
不知道是付卿余老了的緣故還是因為這家伙一年力氣見長,大得驚人。付卿余險些不是他的對手。
付卿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么帶著走,完全失去了節(jié)奏。
這家伙到底哪里是在吻人,分明是在吃人。
再不松手,付卿余感覺自己都要被身上的人給啃食掉了。
年輕人就是不一樣,精力真充沛。
付卿余一手扶著沙發(fā)的一側(cè),不讓自己的身體掉下去,那雙冰冷的臉沒有沾上一絲情欲,“顧然,你再壓著我,我就要抽你了?!?p> 顧然兩眼猩紅,抓著付卿余的衣服,死死的貼著,“不要。”
付卿余摁著顧然的頭,狠厲道:“小兔崽子?!?p> 顧然的頭離開了付卿余的胸膛,眼淚刷刷的掉出來。
付卿余心想自己究竟是什么時候攤上這么一號人物,上來對他用強就算了,又啃又親親完之后還哭,弄得好像是付卿余草了他似的,明明他才是被壓的那一個。
饒是平時極有修養(yǎng)的付卿余在這個時候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草?!?p> 付卿余主動捏著顧然的下巴,對著自己的唇。
他感覺自己是瘋了吧,竟然會被一個十幾歲乳臭未干的小朋友做這種事情。
是太久沒有做過了嗎?
冰芷化血
出了一點點小事故,希望沒有人發(fā)現(xiàn)。讓我猜猜有幾個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反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