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可知鳳國歷史?!?p> “知一些,哥哥你,”
看著阿武欲言又止,寧梓溪扯了扯嘴角,
“額,好吧,阿武可要講給我聽?!?p> 阿武重重的點了點頭,,
“自是可以,那我講了。”
“你可知太祖帝建立鳳國到如今不過百來年,我們吶,過的自是極好??渗P國只有百年歷程,建國時前朝皇帝殘暴亂政,我們吃不飽穿不暖,鳳國能建立自是靠武力奪取,我的村子,我臨近的所有村子都自愿跟隨太祖帝,如今這份安寧是我們祖祖輩輩努力的結果?!?p> “我當兵,不是因鳳國危難而當兵,是以想讓鳳國強大而當兵。我們祖輩所經歷的王朝太多,想讓后輩安穩(wěn)生活,如今靠的就是我們的努力。我不懂大官們的考量,但我知道只要我國兵力強盛,他國不敢犯,也不容犯。”
阿武堅定倔強的眼神看著寧梓溪,還有一絲疑問。
這將軍家的小姐為何不知這些。
“嘖嘖,你哪是不知,你是壓根不懂。他們和你不同,以前的你為求生,隨處換個地方都可為家.他們始于鳳國,忠于鳳國,他們將鳳國當成家。寧梓溪,你如今把鳳國當家了嗎。”
寧梓溪對著阿武笑了笑,讓他翻肉。
垂眸那一瞬間,唏噓一聲,小黑腦子沒毛病吧。
自己到這異世一年都沒到,還得將這異世當家。自己都不敢說以前自己家在哪,還要將這地方當家,這是以為自己是土生土長的五年幼童了。
嘖,想啥呢。
不過,看了一眼細心烤肉的阿武少年,
感慨一聲,鳳國有這些人何愁未來。
酒足飯飽之后,寧梓溪等人各回各院,休息一日,明天就可回家。
“主子,劉姨娘所做之事痕跡已被收拾干凈?!?p> 寧梓溪瞇了瞇眼睛,
“不是讓阿大阿二將那賊子抓住嗎,”
“那阿大阿二將那大盜抓走審問一番便回了項府,項大人又去了宮中,后阿大阿二便將劉姨娘之事的痕跡消除干凈。”
“母親呢?!?p> “大夫人抓了劉姨娘約那大盜所談之地的掌柜,將其易容放到了身邊?!?p> “那就由著母親去,不過,初一到是厲害,萬事皆知呢?!?p> 寧梓溪漫步經心的一句,讓初一心中一緊,跪在地上不再言語。
寧梓溪好似沒看到,撐著下巴發(fā)起了呆。
原身模糊的記憶毫無參考價值,想到劉姨娘與寧梓嵐前世的風光,還有如今劉舒易的縱容,
該不會,寧梓溪呵了一聲,
該不會這劉姨娘和劉舒易有一腿,寧定川被戴了綠帽子吧,
臣妻與皇帝,有點禁忌的味道了。
小黑磕著瓜子,白了寧梓溪一眼,
“你也不看那寧梓嵐長的和你爹有多像,嘖嘖,你可少看點話本吧?!?p> 寧梓溪切了一聲,將視線轉到了初一身上,
“初一如此厲害,有一件事可托給初一。既然母親如此煞費苦心,作為子女自是要分憂,將這東西放到祖父房中。初一快去快回,萬不可被發(fā)現了?!?p> 初一拿著這沓紙,點頭稱是,便離開了房間。
小黑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碎,搖了搖頭,這初一此去怕是兇多吉少。
“怎么,你想幫幫他。”
“不不不,他可以的,我就不幫倒忙了,哈哈?!?p> 寧梓溪撇了撇嘴,自己就是個五歲孩童,除了會點小醫(yī)術和普通孩子并無區(qū)別。跟何況這古代孩子智商再高,陌生人能自愿跟著五歲孩童當屬下。
還是個皇室暗衛(wèi),
這是圖啥,圖養(yǎng)成。
小黑幻化成的人形聽這話被驚的打回了蟲子原形,
這寧梓溪,臉真大。
“你不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嗎?!?p> “那也是我自己用,而不是上趕著來?!?p> 小黑覺得這話也不算錯,只是感覺有點內涵人。
算了,自己都自身難保,管那么多干嘛,
初一你加油。
第二天早晨,寧為邦總算清醒過來,
寧梓溪早早來到了他的房間,
“四哥可是還有哪難受,”
小黑皺著臉嘆了口氣,自己真的覺得,寧梓溪需要上點學,這說話總是奇奇怪怪,
一個接腿幾天的人,古代這醫(yī)療環(huán)境試問一下他哪能好的這么快,還哪難受,
就應該問他哪不難受,
噯,這個問法好像也有點不對,
四哥哪好了,這也不行,
四哥哪舒服了,咦,這啥問法,
算了,寧梓溪問的好,她沒錯。
寧為邦靠著床上,蒼白的臉色有了點紅潤,看著寧梓溪來,勾了勾嘴角。
整個人的氣場突然變得有些沉寂,雖不明顯,到是有了前世那份孤注一擲的氣質了。
“自是好上許多,四妹昨天可是神氣,如今越發(fā)懂事了?!?p> 寧梓溪被說的小臉一紅,雖然昨天去了操練場被氣氛感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如今再次回想,那騎裝的小花毛還是讓自己心中有些無從接受。
不過,寧梓溪甜甜一笑,
“四哥覺得我的騎裝可好看?!?p> 寧為邦一愣,那件騎裝小時母親也想將其給自己穿,硬是打岔托著父親送騎裝才打消了母親的念頭,
如今,咳咳,也算圓了母親的愛子之心。
“自是適合四妹的,很是好看?!?p> 寧梓溪露出一抹尬笑,
“那若四哥以后有女兒,我再將這件衣服給侄女穿,四哥不許拒絕,我給侄女了,這叫長者賜,不可辭。”
寧為邦噗嗤一下,牽動了傷口,連忙止住了笑,看著寧梓溪擔心的眼眸,
點了點頭,
“四哥替自己未來的女兒謝謝姑姑的騎裝。”
寧梓溪仰起頭,很是高傲的點了點頭。
“四小姐,七少爺找你一早上了。”
寧梓溪轉頭看著寧為邦,和寧為邦說了一聲便離開了房間。
寧為邦靠在床上,讓丫鬟們離開了房間,看著門上的雕花眼神有些空曠。
想起這幾日發(fā)生的事情,腿被撕掉的無望,以為不可獲救的絕望,還有醒來時的無措。
自己不傻,四妹被攔不曾和自己一輛馬車,那男子趁機只抓走倆人,還有那一路只有母親知的記號卻偏偏是父親救的自己。
母親為了這劉姨娘,也是煞費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