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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玩轉(zhuǎn)大宋

五三零 野豬林王進喪命 天堂縣種師道歸天

穿越之玩轉(zhuǎn)大宋 錢塘江潮信來 3719 2023-01-26 08:24:16

  李良嗣、王淵在野豬林內(nèi)將幾百金軍斬殺在當(dāng)場。當(dāng)然主要是西軍和義軍作戰(zhàn),那些禁軍大多數(shù)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搖旗吶喊,好在沒有入場搗亂。

  當(dāng)他二人帶人從野豬林出來找到王進的時候,王進早就氣絕身亡了。李良嗣素知王進在西軍中地位,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愣在了當(dāng)場。那王淵說起來也跟王進學(xué)過幾個月的武藝,說起來也算是王進的弟子了。他見王進戰(zhàn)死,撲在他的身上嚎啕大哭起來。

  李良嗣勸了一會兒,道:“這里如何安置?”

  王淵也沒想到秦檜能夠跟著金軍逃跑,這讓自己如何回東京復(fù)命呢。思來想去也只好道:“我就帶人回東京,跟趙官人復(fù)命實話實說也就是了?!?p>  李良嗣道:“這可不行,經(jīng)略相公借兵之時說的明白,這2000萬貫財物要送往延安府?!逼鋵嵎N師中說的是除了賞賜給將士們的財物之外,要運往延安府。

  王淵道:“這些東西給我也不能要,運回東京也是麻煩。待會你我假意爭執(zhí)一番,你們把我趕走也就是了。不過禁軍們嘴也是不好堵的?!?p>  李良嗣道:“我跟錦衣衛(wèi)商量一下,是否能擠兌出5萬貫軍票給你也就是了。”

  王淵道:“我這萬余兵馬人多口雜,怎么也得20萬軍票。我也是西軍出身,西軍賞賜向來豐厚,你劫了2000貫財物,100萬貫總能分得到的,?!?p>  李良嗣道:“最多10萬貫,這還得我自掏一部分腰包。”

  王淵道:“最少15萬貫,少一貫老子就不走了,你還得管我們?nèi)f余人的酒肉?!?p>  李良嗣道:“15萬貫就15萬貫,你先回到東京自有錦衣衛(wèi)找你,不你們禁軍的刀槍、弓箭要給我一些,那些東西留給你們也沒啥用。”

  王淵道:“除了神臂弓,其他盡管自取?!?p>  兩個人在野豬林外如同談買賣的商人一般,完全忘了還沒有被裝殮起來的王進。二人又商量了一會兒,就假裝吵架。李良嗣舉刀就砍王淵,王淵也不抵抗調(diào)轉(zhuǎn)馬頭就跑。

  他一邊跑一邊喊道:“這些土豹子要造反了,快跑!快跑!”說罷他帶著禁軍就跑了。其實戰(zhàn)事一開,這禁軍就跑了一半了,剩下的人也不敢作戰(zhàn),剛在在野豬林跟金軍廝殺義軍、西軍可不是他們能惹的。所以王淵一跑這些人也就跟著跑了,至于刀槍器械,不用王淵吩咐,他們自己就扔的到處倒是了。

  李良嗣大喜,連忙吩咐道:“趕快整理財物、軍械,都押送回伏牛山?!?p>  這是西軍到幾個營官指揮使崔馬來到了李良嗣的身邊道:“王進師傅怎么辦?”

  李良嗣聽了心情瞬間又低落下來,道:“趕快裝殮起來,我親自送到經(jīng)略相公營中?!?p>  這時義軍的一個首領(lǐng)問道:“谷外地這些女子如何處置?!?p>  李良嗣暗道:這些女子日日被金人蹂躪,只怕已經(jīng)失去了貞潔。即使有幸逃脫了金人的魔爪,又有誰能信她們的清白呢。想到此處,他吩咐道:“這些都是可憐之人,如果愿意回家就發(fā)給路費銀子,如果無處可去就先送到伏牛山安置吧?!?p>  李良嗣安排人手打掃戰(zhàn)場,暫且不提。再說種師中,他讓王進去劫殺金兵奪取西軍急需的金銀,以穩(wěn)定軍票。王進一走,軍中的大小事物又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本來就傷情不穩(wěn)定的箭傷日益嚴(yán)重,最終無奈他只有依靠阿芙蓉強撐精神。

  從東京道潼關(guān)總歸要走河?xùn)|路,種師中大軍一進入河?xùn)|路就感覺不對勁了,這里城池被毀,百姓流離失所。種師中差人打探,很快得知宗翰、宗弼久攻太原不得,因此將原來分兵劫掠各州縣的金軍都集中起來,要全力攻打太原。這些金兵在在離開本地之時,將城池一律焚毀,當(dāng)?shù)氐呢斘?、糧食、青壯百姓一律擄走。因此造成河?xùn)|城池破百,百業(yè)凋零。

  種師中聽后陷入了兩難境界,去救太原城吧自己只有2萬人馬,而且還沒與騎兵。如果不去救援只怕寒了將士們的心,今后作戰(zhàn)誰還能相互支應(yīng)。

  思來想去他也只能托著病體,強打精神帶領(lǐng)人馬轉(zhuǎn)向太原而去。其實種師中此時要即使跟錦衣衛(wèi)聯(lián)系,打探出太原情況也就不會做出這樣決定了。其實太原在折賽花的指揮下,是堅城一座金軍根本無法攻破。金軍之所宣揚去打太原,只是放的煙幕彈而已,他們將劫掠來的百姓和人口都運往了云州,在太原的宗弼也開始悄悄的、小規(guī)模的撤兵了。

  種師中跟撤退的金兵小規(guī)模的打了幾仗,也就是互有勝負(fù)。但是他的病體確實一天比一天沉重,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得到了王進陣亡的消息,種師中再也支撐不住了,在軍中就昏迷不醒了。

  就在軍中將士六神無主的時候,在各處打探消息的時遷來到了營中。他急忙讓大軍止住了腳步,他跟在病榻上的種師中說道:“安國公,太原已經(jīng)無恙了,金軍退了。大人盡可在此地安心修養(yǎng),我立刻發(fā)消息去延安,請神醫(yī)安道全來軍中醫(yī)治。”

  種師中在點了點頭,道:“也好,軍中之事暫時托付給你?!?p>  時遷道:“安國公放心養(yǎng)傷,軍中之事小人自當(dāng)料理?!?p>  種師中駐軍的地方距離潞州很近了,潞州雖然被洗劫一空,但是天堂縣還沒有遭到破壞。天堂縣之所以沒有被破壞,是因為種世義三年前在這里招募了打量的織戶去了延安府,這里隨著織布業(yè)的衰敗已經(jīng)不如以前繁榮了。因此金軍打破這里后,就放棄了天堂縣,直接西去太原府了。

  宗弼非常忌憚?wù)圪惢ǎ灾ゴ蛱疅o望,由于懼怕折賽花帶領(lǐng)士兵沿路追殺,也不敢貿(mào)然退兵,只是分批北撤,直到華夏三年(靖康元年)二月底,太原周邊的金軍才全部撤走。

  金軍撤走后太原城后,太原各地的消息通訊逐漸回復(fù),折賽花派人四處打探才知道整個河?xùn)|路除了太原府幾乎沒有一座完整的城池了,現(xiàn)在種師道已經(jīng)到了潼關(guān),種師中在天堂縣養(yǎng)病,她一時也不知道該去拜見誰了。

  此時宗英給他出了一個辦法,宗英道:“你如今又一次身懷有孕,不如先去潞州。潞州到太原路程近一些,也相對平坦。在天堂縣休息一些時日,等月份大一些,再從天堂縣去見爹爹也是可以的?!?p>  對于自己總是懷孕折賽花也是無奈,她瞪了一眼宗英,道:“都怪你。你去安排吧?!?p>  太原城凝冰凍城的冰逐漸融化,這種守城的方法只能是應(yīng)急使用,當(dāng)冰融化后,對于城池的損害更大,折賽花安排王稟組織人力修補城池,折尊道也跟折賽花辭行回吳堡寨了。太原府安排已畢,折賽花給種師道和種師中分別發(fā)了一封信,然后由宗英陪著,一行人悠悠蕩蕩直奔潞州而來。

  種師中在天堂縣修養(yǎng)的還算是不錯,天氣逐漸轉(zhuǎn)暖對他養(yǎng)傷也有好處。這一日時遷來見種師中,他看到種師中滿臉紅光,道:“公爺滿面紅光,精神不錯!”

  種師中重重的咳嗦了一聲,道:“還好,就是總覺得胸悶,有痰咳不出來。”

  時遷道:“公爺放心,我已經(jīng)接到錦衣衛(wèi)的消息,神醫(yī)安道全明日就可以到達天堂縣了。到時候公爺?shù)膫麩o大礙了。”

  種師中高興道:“這太好了。我這些時日都是靠著阿芙蓉,這個東西絕非好藥?!?p>  時遷道:“還有一封安國郡主給您的家書?!闭f完就遞過來一封信。

  “安國郡主?”種師中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出來那是折賽花。于是高興道:“這錦衣衛(wèi)送信就是快。”

  種師中打開信封看了一看道:“賽花這丫頭要來潞州看我,這是好事!”說完又哈哈笑了起來。他笑著笑著,突然被一振強烈的咳嗦打斷了。

  種師中不住的咳嗽,仿佛喉嚨里堵了一塊什么東西相仿,他想吐但是吐不出來,這個東西讓他喘不上來氣。

  看著種師中被憋的滿臉通紅,時遷急忙高聲道:“軍醫(yī)!軍醫(yī)呢!”

  此時種師中已經(jīng)緩上了一口氣,他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道:“不礙事,就是有點咳嗽?!?p>  這時軍醫(yī)走了進來,他用一個托盤托了一碗藥過來,放在了桌子上道:“公爺,該吃藥了?!?p>  種師中拿起藥碗,無奈苦笑道:“這些個大夫總是讓我吃藥?!闭f罷,他端起藥就往嘴里送。

  也就是種師道剛剛端起藥,突然他感覺胸中再次憋悶起來,好像有一股氣流直沖咽喉。他也忍不住了,一張嘴,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隨即人也倒地不起了。

  時遷見狀嚇了一跳,急忙抓住軍醫(yī)道:“怎么回事,快救人?!?p>  那個軍醫(yī)急忙招呼幾侍衛(wèi)將種師中抬上床,那個軍醫(yī)對種師中檢查了一番,嘆了口氣站了起來。

  時遷急忙道:“怎么樣了。”

  軍醫(yī)搖搖頭道:“只怕沒救了。”

  時遷道:“不是說人參能續(xù)命嗎?快用人參,神醫(yī)安道全明日就到。”

  軍醫(yī)一指桌子上的那碗藥,道:“這個就是參湯。安國公的病別說是神醫(yī),就是神仙也難救活了?!?p>  時遷一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知如何是好了。

  時遷見種師中不明不白的就這么死了,做為錦衣衛(wèi)出身的他馬上就想將那幾個軍醫(yī)抓起來??墒乾F(xiàn)在天堂縣是一個大軍營,錦衣衛(wèi)跟軍人的關(guān)系本來就有些微妙。種師中在的時候他還可以代管軍營,如今種師中一死,誰還聽他的指揮。

  種師中留下的幾個旗牌官和親兵暫時控制住了軍營,時遷第一時間將消息發(fā)了出去,請種師道迅速派遣大將來主持軍事。

  第二日安道全來了,時遷將種師道死時的情景告訴了安道全。時遷道:“現(xiàn)在我繼續(xù)查明安國公的死因,看看這里有沒有什么陰謀?!?p>  安道全道:“打人放心,我這就去驗尸,還要查驗醫(yī)案?!?p>  安道全要來驗尸自然無人敢于阻攔,經(jīng)過一番查驗和閱讀醫(yī)案,對種師中的死因已經(jīng)了然于心了。

  安道全對時遷道:“安國公已經(jīng)病入膏肓,我就是到了也無力回天了。”

  時遷道:“我昨日還看他滿臉紅光,就是有些咳嗦?!?p>  安道全道:“安國公本來上了年紀(jì),身體就不如年輕人了。再加上受傷之后又沒有安心調(diào)養(yǎng),才有今日之禍。華夏王曾經(jīng)傳授與我一些《九陰真經(jīng)》一些醫(yī)術(shù),他說道有一種看不見的東西叫做細(xì)菌,可以引發(fā)炎癥,炎癥就是毒瘡。酒精只能殺死表面的炎癥,安國公的炎癥已經(jīng)那浸入五臟了,現(xiàn)在就是華夏王也不曾發(fā)明能夠消除炎癥的藥。我若早來一個月,用草藥慢慢調(diào)理,也許能夠救安國公一命,但是現(xiàn)在一切都晚了。尤其是為了壓制毒熱,用了阿芙蓉,這個東西是良藥,但更是毒藥啊。”

  時遷聽了這話長處了一口氣,如果真的是種師中被害死,那只怕這里又要興起一陣的腥風(fēng)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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