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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貓貓是JOJO

第九章 天殘

我家貓貓是JOJO 尼祿2077 2186 2021-06-02 19:46:09

  就在孫一生許下了各種不平等條約之后,那根沾了醬油和不明口水的木棍才被黃玉東從他嘴里拔出。孫一生捂著有些腫脹的下巴,欲哭無淚的癱倒在椅子上,滿臉悲愴。

  方才戰(zhàn)敗之后,孫一生認清了一個事實:如果一門武學他看著像流云掌,施展起來像流云掌,挨打的時候也像流云掌,那他就是流云掌。

  所以在戰(zhàn)敗之后回到休息室后,面對汪汪大笑持木棍而立的黃玉東,渾身無力的孫哥自然無力抵抗。在一陣無法嚴明的毫無武道精神的“肉體拼搏”之后,孫一生投降了。

  “這回還真讓你給蒙著了。”

  孫一生癱在椅子上,他看向一旁心滿意足的黃玉東,強行想要給自己點面子。聽到孫一生的嘲諷,黃玉東只是不屑一笑,擺了擺手后說道:“你懂個屁,我這叫專業(yè)解說敢于下判斷。要不是你非得不聽我的,至于被長安兄弟按著打么?”

  “呸?!甭牭竭@句話,孫一生直接虛空啐了一口,隨后一臉確信的說道:“你瞎逼逼就瞎逼逼,但是你最后這一句話我可聽不下去了,什么叫不聽你的被長安兄弟暴打啊。”

  “我就算聽了你的逼話,我還是會被長安兄弟暴打?!?p>  “我就是爛!”

  看著豎起大拇指,露出八顆牙齒的孫一生,黃玉東沉默了片刻。隨后他拱了拱手,示意在擺爛這一方面還是他敗了。

  “對了長安兄弟,你這流云掌練了幾年了?!?p>  黃玉東看到一旁落座的長安,連忙湊上去好奇的問道。

  “零零散散,有幾年了?!遍L安的回答有些奇怪,但那一句有幾年了還是讓一旁的孫一生找回來點自信。

  不對啊。

  聽到長安的回答,黃玉東感到了些許詫異。因為他剛才親身體驗過了,雖然長安不知為何擁有六穴武學生才能擁有的力量,但長安體內(nèi)確實只有三穴的炁元。如果長安真的按他所說習了好幾年的武,為什么只有三穴呢?

  難道是…天殘?

  頓時,黃玉東明悟了。有一些人天生只有一半的炁穴,雖然他們每個人的炁穴都能容納正常人兩倍的炁元,但他們卻無法進行炁元提純,一輩子只能被困于武學生這個境界。這就解釋了為什么長安只有三穴的炁元卻能打出六穴的力量。

  想到這里,黃玉東有些遺憾的看了長安一眼。他能看出長安的武技天賦極高,但天生的缺陷決定了長安只能停留在武學生這個境界。也就是說,無論長安天賦如何,他的路途就定死在了這里。

  “長安兄弟,那你什么時候練的嗷?。。。 ?p>  一旁的孫一生并不知道黃玉東此時豐富的心理活動,湊上前想要和長安搭話。在黃玉東視角里,孫一生此時正在用著無比作死的語氣,在長安的精神雷區(qū)里進行垃圾排泄。看到孫一生前去拱火,黃玉東直接下意識的抄起順手的武器,直挺挺的給了孫一生一棍。

  看著不省人事的孫一生,還有一旁拿著黑長倒刺木棍,一臉慈祥笑容的黃玉東,眾多參賽選手頓時渾身發(fā)涼。

  這對好兄弟都這么狠了,對敵人還了得?

  “啊,他剛才問什么了?”

  長安此時有點懵,他指了指一臉安詳?shù)膶O一生,有些不解的問道。而黃玉東沉默片刻,隨后笑著解釋道:“他估計還想問你武技的事情,太吵了,我?guī)退{(diào)低一下音量?!?p>  “武技嗎?”說到武技,長安就想起了流云掌,想起了流云掌,長安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梅瑜。

  她現(xiàn)在康復的怎么樣了?心情如何?做沒做復查?梅姨做飯那么難吃她能受得了么?對了她好像昨天晚上跟我說了些什么,是什么來著?

  看著陷入沉思狀態(tài)的長安,黃玉東才松了一口氣。對于這個雖然有些沉默寡言,但莫名的跟自己合得來的少年,黃玉東還是挺欣賞的。畢竟那些天殘的武者,要么自甘墮落參加非法幫派,要么渾渾噩噩度過一生,很少有人能夠品嘗完天才的滋味還照常生活的。

  這位長安兄弟顯然是看出了自身的缺陷,通過武技來彌補,這在這群特殊人群中已經(jīng)是實屬罕見的存在了。而且黃玉東作為大門派的少主,從小到大見過的武者不勝其數(shù)。而長安這種擁有不錯實力,卻低調(diào)內(nèi)斂的武者在他見過的人里少之又少。這讓少年老成的黃玉東升起了相惜之情。

  但是,畢竟缺陷還是缺陷。在長安真正放下武道之前,黃玉東準備留在彩云幫幫他。畢竟離黃河大學招生還有一個月左右,自己和孫一生閑的不行。

  過了一會,孫一生幽幽醒來,他摸了摸有些發(fā)脹的后腦,一臉蒙圈的問道:“不是,怎么了?有人襲擊?”

  “你剛才撞到柱子暈過去了。”

  黃玉東一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另一場戰(zhàn)斗,一邊吃著碳烤雞翅。

  你問雞翅那來的?

  黃門少主,錢,是不會少的。

  “給我來兩個?!?p>  孫一生一看到黃玉東手旁的雞翅,便把方才昏迷的事情仍在了后腦勺。他坐在黃玉東旁邊,一起啃其了雞翅。

  “長安兄弟呢?”剛拿起雞翅,孫一生就想起了剛認的兄弟,他連忙把雞翅塞嘴里,抬起頭四處尋找長安的身影。

  “啊,他剛才說了句回家做個飯就走了。四強賽明天比,不急?!?p>  黃玉東揮了揮手,繼續(xù)盯著場中的戰(zhàn)斗。全息投影中,一個身姿曼妙的少女與一個壯漢對峙著,如果有人細心的話,便能看出黃玉東眼中批判的眼神全集中在了該批判的地方上。

  孫一生對此痛心疾首,他連忙站起身,跟黃玉東一起批判了起來。

  長安此時正面無表情的坐上公交車,手機屏幕上是球球聊天的界面。一個可愛小貓頭像的人在昨天晚上21:22時給他發(fā)了條語音,他沒聽。隨后半個小時后,又發(fā)了條信息,叫:我明天下午來你家喲。

  他抬頭看了看車上17點10分的鐘表,心亂了。

  倒不是梅瑜突然來自己家的問題。二人從小便認識,彼此都有對方家鑰匙。初中的時候梅瑜經(jīng)常忘帶鑰匙,然后就跑長安家里來借鑰匙連帶著蹭頓飯。而幾乎沒有欲望的長安也不會發(fā)生那種尷尬的“你為什么不鎖門”“誰大和諧鎖門”的場景。所以只是梅瑜竄門的話長安其實完全無所謂的。

  但是,時過境遷,現(xiàn)在不一樣了,長安的家里多了一只替身貓貓。

  一拳打死一頭牛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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