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百姓受饑請命 寒水出征遠東
似乎,一切都不太樂觀…………
風(fēng)卷起了細沙,迷住了路人的眼睛。路人的行動被限制了,但是這群疲憊的旅人還是向著道路的盡頭移動。每一步,都是無比艱難。
路的盡頭是一座宮殿。
旅人們來到了宮殿的大門前,努力的叩打金色的大門,大門的門閂早已生銹,但是還有幾道嶄新的劃痕,劃痕很新,雖然上面布滿了細沙。
“神啊!救救我們吧!“領(lǐng)頭的人貼在門上哭喊著。
“救救我們啊!“后面的民眾一起喊。
他們不知疲倦的敲打著門,直到手上溢出了鮮血,也不忍停止。
——————————一個城堡衛(wèi)兵的記錄
凝淵大陸,一個充滿著魔法的世界,在這里的人都會法術(shù),由一個代號為“大偉哥”的神統(tǒng)治。在它的南邊,有一個片封鎖的的大區(qū)域,已經(jīng)被神遺棄了,因為那片大陸在幾十年前被一塊不知名的隕石撞擊之后一種叫“瘟疫“的能量滲入了土壤,頃刻間寸草不生,莊稼消亡。更為可怕的是,這種不可控的能源還創(chuàng)造出了許多怪物,學(xué)名叫“瘟疫患者”,見人就殺,毫無理性可言,橫行街區(qū),原住民幾乎都被其抹除,僥幸幸存下來的人也被瘟疫能感染,壽命預(yù)計不超過五十年。
但盡管這樣,這片地區(qū)仍然先后存在過許多組織勉強抵御瘟疫患者,但無一自殘骨肉,分崩離析,殘存的組織成員有的還活著,有的不知所蹤。傳說那片大陸已經(jīng)沒有人活著了。所以神派了許多自己的臣子去在那片區(qū)域附近建立了結(jié)界,只要有瘟疫患者妄想突破,就會被天雷劈死,哪怕是最高級的瘟疫患者也要被劈個半殘,幾個侍衛(wèi)圍攻一下也就解決了。
因為最高級的瘟疫患者并不常見,所以神越來越不愿意雇傭守軍來包圍邊界,所以在二十年前遣散了所有守軍,當(dāng)時也有很多大臣反對,比如鐘肅清,弦德居士等開明的臣子,但是無一例外遭受了排擠。因為當(dāng)朝權(quán)臣無不認為,多雇傭軍隊會削減他們的收入,
弦德居士見朝廷昏庸,索性辭官,回老家做吟游詩人去了,參悟人生,逍遙快活,仍然活躍于江湖之上。本以為這樣就可以避免廝殺,但是神得知弦德居士遭受排擠之后,念弦德居士家資巨富,想再撈他的錢,很想讓他回來。弦德居士心如明鏡,早料到了神的意圖,一次又一次謝絕了高官厚祿,只愿守著豎琴,做逍遙仙。神惱怒之余,遂使用武力逼迫,弦德居士現(xiàn)處于被動防御地位,天知道什么時候他家大院里又擠滿了氣勢洶洶的劍客。
鐘肅清則仍然抱有希望,認為朝堂只是暫時昏庸,終有一天會撥云見日,于是忍著凌辱留下進行計劃著改革不提。
…………………………
“啪!”
悠合上了歷史書,把書拍在了茶幾上,翹起了二郎腿癱倒在椅背上,嘆了口氣:“錯了。”
“怎么了,將軍,是歷史書編纂有誤嗎?”一旁的林韻趕忙探身詢問。
“編纂沒錯,編纂沒錯,神主編的玩意還有錯?”悠側(cè)過了頭,直視這個冒冒失失的女仆。
“是沒錯啊,但是你剛才不是說‘一派胡言’嗎?這不就證明書上有錯誤的嗎?”
“林韻,你還年輕,有些反話,你不必知道……”
………
悠的話才說一半,突然驚雷一般,大門被人撞開了。
一個模糊的影子一個筋斗翻滾入內(nèi),定睛一看,是個面容清秀的白毛小姑娘,大約十七八歲年紀,紫色緊身衣,腰別雙槍。
“上官無常,又欺負人了?”悠笑著問。
“哪有?他們欺負我還差不多!”上官無常面有怒色。
林韻見上官無常手中有一封信,趕忙接過,一看之下大驚失色:“這!是神的手諭!”
悠伸出了手:“給我看看,拿不準神又要給宮女辦生日宴沒錢,正在籌款呢……”,悠接過信封,倒轉(zhuǎn)手腕,倒出了里面的信紙,原來那信封早已被林韻撕開。
信是這樣寫的:
遠東叛亂,望悠將軍速率寒水中隊前往平叛。
——————大偉哥
悠站了起來,無奈的說:“倒霉,又要打仗了。上官無常,林韻,你們?nèi)ジ嬖V外邊的軍隊,今天下午三點集合?!?p> “嗨!”(上官無常)
“好的!”(林韻)
兩人走后,悠踱步到了書桌前,心想:上一場瘟疫戰(zhàn)爭就打了五百年,不知這一次戰(zhàn)爭又要打多少年,可能自己安定的日子是再也沒有了,想到這里,詩性大發(fā),取過毛筆,沾滿了墨水,在面前早已被林韻鋪平的宣紙上寫下了一首詩。
行軍臨別贈天地——悠
念瘟疫,五百度春秋。
念朝堂,多少爾虞我詐。
天下悠悠,神之無道,
可嘆山河分裂,不知亂世何時候了?
最后還差點意思,但是悠已經(jīng)想不出來什么好詞來填補了,于是他將這個未了的心愿默默刻在了心底。
悠的愛好很廣泛,除了寫詩,他還喜歡舞劍。關(guān)于劍法的書,他已經(jīng)收藏了好幾十本,每一本都用筆在上面做了細密的勾畫和批注。劍法在這片大陸上是較為受推崇的,所以有關(guān)的書籍自然橫空出世,悠也不怕花錢,得到幾本好書自然不在話下了,更何況,悠不是只有可悲的百年之命的普通人,他是凝淵大陸第398個神。
神都是永生的,除非大偉哥不批準他續(xù)命。
原來大偉哥是不管手下臣民壽命長短,但后來有些被他冊封為神的的人抱怨這個“神”只是徒有虛名,和凡人并沒有什么區(qū)別。為了安撫民心,大偉哥索性發(fā)布圣旨,規(guī)定神都是永生的,不可被英靈殿判為死亡。
英靈殿本來是奉命掌管生死的機構(gòu),其信仰是命終有盡,不能妄言永生。所以大偉哥一發(fā)布旨意之后,英靈殿激烈反對,兩邊的矛盾愈演愈烈。后來英靈殿索性罷工,大偉哥惱羞成怒,取消了英靈殿的編制,不再承認英靈殿是朝堂的一部分。后來,大偉哥怕原來英靈殿成員公然叛變,對抗他的統(tǒng)治,秘密派遣人手去逮捕幾乎所有英靈殿的高級領(lǐng)導(dǎo)。英靈殿的最高領(lǐng)導(dǎo)職位是殿主,他原本想和手下一起被逮捕,同生共死。但手下強行把他給趕了出去,殿主無奈,一個人踏上了逃亡之旅,下落不明。
悠回憶著歷史書里關(guān)于英靈殿的描述,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殿主還活著,又感覺他不太可能活著,沉思中,集合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
“將軍!快出來!”林韻在外面喊了起來。
悠想著英靈殿,殿主,圍捕,宿命。并沒有聽見林韻在叫他。
“將軍!我都第二遍啦!”
悠這才恍然,快步走到大門前,又回頭,在墻上摘下了自己的那口長劍,雖然不是切金斷玉,削鐵如泥的利器,但也有收藏價值,畢竟這是悠最喜歡的女孩子——甘雨送給他的。甘雨算不上喜歡悠,對悠的感覺只是普通的朋友,之所以送他這口劍,是因為悠過300歲生日。
悠背上了長劍,伸手捋了捋劍把尾部綁著的穗子,那是甘雨親手替他綁上的,現(xiàn)在悠撫摸它似乎還能感受到甘雨手的溫度。情感,真的是人的弱點。悠理智的想著。
悠甩開大步,徑直跨過了門檻,走過長廊,一拐彎,眼前猛的一亮,原來他已經(jīng)來到了訓(xùn)話用的大堂前,那里早已集合了幾千個凝淵的士兵。有幾個比較厲害的,已經(jīng)有了神的頭銜,比如上官無常,早已成為了四等神(神的分級先是從一等到十等,每積滿十等可以升一品,滿級三品。只有有‘品’的神才可以當(dāng)大官),在士兵中可以說是頭一個了。
“大家好!”悠高聲叫喊道。
“你好!”眾士兵縱聲高呼。。
隨后,悠向士兵們大略的說了神的手諭。
士兵們一陣騷動。
悠明白,士兵們都是老江湖,明白這次不只是遠東叛亂那么簡單的事情。早有耳聞,大偉哥想解除手下所有將領(lǐng)的武裝,把兵權(quán)全部掌握在自個手里,防止出現(xiàn)第二個英靈殿。
悠默默的握緊了拳頭,有朝一日,定要推翻這無道的朝廷。但推翻這個朝廷之后干什么,他還沒想好,畢竟悠和其他將領(lǐng)是沒法比的,悠的兵法幾乎是一竅不通,更不懂什么謀略。與其說他是將領(lǐng),還不如說他是個傳授劍法的教練和學(xué)習(xí)兵法的學(xué)徒。悠最擅長的就是使劍,他只會四五套,但是套套精通,揮舞長劍劍法渾然一體,威力自然不容小覷。
不過和其他神比起來,悠還是弱了,畢竟他才活了六百年不到,其他的神的年齡無不一千五百年以上。不過一概而論的是,神的顏值都很不錯。當(dāng)你有了“神”的頭銜,你可以定制一套“神軀”,棄之原本的身體不用,轉(zhuǎn)入新的軀體之中,且神軀不會衰老。悠想到這里,不由的暗自竊喜。
當(dāng)天下午,寒水中隊浩浩蕩蕩的向著遠東進發(fā),全是步行的,雖然有的軍隊成員會騰云駕霧的仙法,但是為了整體秩序,悠禁止他們使用。所以行軍速度并不快,走了三日,還不到總路程的一半。
話說這一天,軍隊走到一座高山前,悠看著高山,有點舉棋不定,到底是翻過去,還是繞過去?翻過去固然快,但是會使軍隊疲乏,難以應(yīng)對突發(fā)狀況;繞過去吧,看這山脈左右一望無際,繞過去肯定誤了時辰,到時候神責(zé)怪下來,免不了吃不了兜著走,好像危害更大。
沒辦法,賭一把吧!
悠下令翻山。
話說這一天,悠的部隊快要到達山頂?shù)臅r候,突然看見一道寬大的城墻,把來路攔腰切斷,只見一個高個長槍指地,站在關(guān)口左側(cè),看樣子大概是把守關(guān)口的士兵的頭。于是,悠派林韻前去向他傳話,請他配合一下,放自己的軍隊過關(guān)。這時,那個高個也看也看見了悠,當(dāng)時隔得比較遠,他看不清楚,等到大軍來的近了,他才看清悠的容貌。
“哎呀!原來是你!”
悠閑的國王豬
嘿嘿嘿嘿嘿嘿嘿好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