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小徐,起床啦!”清晨,伴隨著朝陽,伴隨著鳥叫,伴隨著樹林的叫門聲如約而至。
“樹林,你怎么起這么早啊,昨天幾點才睡的,干嘛不多睡會!”小徐一臉不情愿的開門說道。
“這還早?有人比我更早,枉費我起這么早,連他影子都沒追上!”樹林很是氣憤的說。
“楊陽哥走了?”小徐似有所悟。
“走了,真不明白我是不是他親弟弟,居然把我當成掃把星似的,一刻都不跟我多待一會兒!”樹林無語的吐槽著。
小徐是真的不想打擊樹林,就你這樣,真沒準是掃把星降世也說不定。
“樹林哥,咱是不是該回去了?”小徐不想繼續(xù)聽他吐槽了,建議著是否該回去。
“回去還早呢,報道還沒弄完?!睒淞忠荒槆烂C的說著。
“報道啥的,咱大體不是都知道了嘛,我覺得沒啥問題了!”小徐說著。
“那結尾呢?”樹林好笑的看著小徐,心想你慫就慫唄,直說不好嘛,干嘛拐彎抹角!
“好吧,樹林哥,咱去看看吧!”知道推脫不過,小徐只得紅著臉說道。
“哎喲,這就對了嘛,我去樓下等你,快點出來,順便把住宿錢結一下哈!”樹林不等小徐反應過來,已經(jīng)下樓了。
“唉,為啥他們一家子都這么愛占小便宜呢!”小徐無語的想著。
清晨的空氣格外清新,街道上三三兩兩的早餐店已經(jīng)開始來客了。樹林拎著一袋小籠包,騎坐在摩托車上,無聊的哼唱著歌,“今夜你會不會來,我的愛還在等待!”
“樹林,你等待誰的愛呢,是小麗還是小美?”小徐從賓館出來,聽到樹林哼歌,一臉嘲諷的說到!
“怎么滴,喜歡我的人太多,羨慕嫉妒恨啊?”樹林把包子仍給小徐,示意他坐上摩托車。
“樹林哥,楊陽哥把車留給你了?”小徐有點羨慕!
“是啊是啊,當作下個月的生活費!無語了,我又不想要?!睒淞忠荒樋酀f。
“別這樣想,楊陽哥每個月還能給你生活費,你已經(jīng)很幸福了,話說你之前不是告訴我楊陽哥好像每天都挺閑的嗎,他哪來的錢?”小徐上了摩托車,抓了一個包子塞進嘴里,隨口問道。
“我哪知道,反正他從初中輟學的時候就超級有錢,當時我媽身體不好在家待著,我爸雖然上班但是也沒有什么錢,他輟學之后就搬出去自己住了,每個月都給我媽生活費,還有我的零花錢,一直沒間斷!”樹林騎動了摩托車,一邊開車,一邊回憶著,“就是我們一家子都想他,可是無論怎樣勸說,他都不回家住,偶爾回家一次也不住家里,我爸媽根本就懶得去他家,因為他好幾個房子,我爸媽去了一個,他就換另一個住,也就我去他還勉強接受,但是不管飯!”
“楊陽哥這么神秘啊,真羨慕他!”小徐滿眼星星,羨慕的不得了!
“我哥不喜歡男的,雖然對女的也不感冒?!睒淞譄o奈的說,“真不知道他一天天的想什么呢,宅男之王!”樹林吐槽著。
小徐沒在搭話,白天的路還是好走一些,沒多久就到了那條路。
此時的路上又開始了交通管制,好像發(fā)生了什么事,小徐眼尖,一下子看到了警察小東便自來熟的打著招呼。
“東哥,是我們!”
“你,哦,是你們啊”東子看了一會兒想了起來,“又發(fā)生命案了,你們不是說能解決臟東西嗎,沒成功?”
樹林他們剛想說話,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
“哪有什么臟東西,就是連環(huán)殺人案,現(xiàn)在都水落石出了,警察要相信科學!”說話的是欣子,此刻一臉嚴肅。
“東哥,昨晚發(fā)生什么了,誰死了?”樹林用討好的語氣問著東子!
“村長,村長媳婦,呂成他們一家三口,好像是互毆死的”東子解釋著。
“好了,沒你們什么事,快離開,不要打擾我們辦案?!毙雷泳拖衲吧艘粯域?qū)趕著樹林他們。
“樹林哥,咱們走吧!”小徐一臉無奈的和樹林說道。
樹林看了看欣子,臉上突然露出了笑意,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東西。對著欣子說到:“欣警官,我想要你的聯(lián)系方式可以嗎?我還有點事想跟你聊聊!”
欣子臉色微微變了變,從口袋拿了個本子撕下一頁寫了個號碼便遞給了樹林,“今天晚上再找我,快走吧”說完不等樹林回復,轉(zhuǎn)身就繼續(xù)勘查現(xiàn)場了。
東子臉色露出歉意,微微搖了搖頭也跟了上去。
“我們回去吧,這邊沒什么好看的了!”樹林轉(zhuǎn)身說到。
“那我們要的結果呢?”小徐有點不甘心,明明都過來了。
“晚上欣警官就告訴我們了!”樹林神秘的說到。
“他那只是表面啊,那算什么結果”小徐不滿的嘀咕了一句,最后還是乖乖的跟著樹林回去。
一路無話,到了城里他們無奈的又訂了一晚上的旅店,看來還要住一天!
夏日的酷暑最適合燒烤配啤酒,一家燒烤店的包間里面,小徐和樹林肆無忌憚的擼著串,喝著啤酒,旁邊欣子警官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們。
“你們大晚上找我就是吃串?”欣子最后還是受不了了,率先打破了寧靜。
“我很想知道一個問題”,樹林喝了一大口啤酒,打了個酒嗝說到,“你之所以重生是因為什么樣子的文物,我想看看?!?p> “你知道我是誰?”欣子有點驚疑不定。
“老貪嘛,來來來吃串,不打不相識。”樹林有點喝多了,但好像也還有意識,雖然臉色紅撲撲的。
“樹林哥,啥老貪?”小徐在一旁似懂非懂的說著,可惜沒人搭理他。
“帝王扳指,你還是別看的好”欣子冷酷的說著。
“貪哥,那個你能教我點法術或者什么的嗎,我想變得像你們這么厲害!”樹林試探成功,接著把心里最想問的問題問了出來。
“你哥沒跟你說?”欣子很詫異。
“他說讓你教我!”樹林語氣似是很誠懇。
“不可能,我勸你好自為知,你哥保護你,不代表你可以自己找死!”欣子臉色陰沉的說著,“沒別的事我就走了,以后不要找我,因為這具身體活不了幾天,你也找不到我!”
樹林自嘲的笑了笑,看著欣子離去的背景,自言自語的說著“果然,還是不行嗎?”
“樹林哥,啥不行,男人不能說不行!”小徐接著腔。
“對,不能不行,來,喝!”樹林似是把心中的苦悶全部發(fā)泄到了酒里,和小徐喝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