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徐安年沒有問血雨,為何身邊沒有天魔女。
血雨同樣沒問,參加科舉的徐安年為何會獨自一人,會來到孤風城。
他們就這樣一邊吃菜,一邊喝酒直到醉酒鼾睡。
*
清晨
徐府內(nèi),一名美艷的婦人,正在為徐峰換藥。
不過她的手法有些生疏,徐峰胸口換新的繃帶,繃的有點緊。
“大嫂,要不還是我來吧!”
一旁的封合有些看不下去,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了,大哥這傷就沒*見好轉(zhuǎn)。
沒錯,這人就是徐安年與徐安雅,號稱難產(chǎn)死了的母親,伊南熏。
伊南熏撇了封合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是,你行。那怎么你大哥和墨牙打的時候,你沒去勸說?”
聞言,封合也泄氣了。
這事他確實不占理,再看看自己大哥現(xiàn)在那癡漢的模樣,想來是沒法勸說了。
“還有你,遇到墨牙不會跑嗎?他什么修為?你自己又是什么修為?長能耐了!敢和他斗法!”
伊南熏越想越氣,一只手揪起徐峰的左耳。
“哎呦,熏兒,我可是傷員啊,你快放手!”徐峰可不怕疼,主要是不能在他兄弟面前丟臉。
伊南熏眉頭緊鎖:“現(xiàn)在知道疼了,怎么和墨牙逞強的時候,怎么不知疼?”
她雖然嘴上不饒人,但手上的動作卻停了下來。
“這事先不談,那狐貍精又是怎么回事?”伊南熏沉聲道。
徐峰聞言,立馬抓住了伊南熏的手:“熏兒,我對你的心蒼天可見,哪有什么狐貍精?”
伊南熏聽了這話,一臉笑意的說道:“我自然信,我的相公!不過,徐峰,在咱兒子身邊那個洛紫怡又是怎么回事?”
“娘子說什么呢?我怎么知道的,陪在安年身邊的不是陶可馨那丫頭嗎?”徐峰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伊南熏笑了笑,沒有說話,朝著封合瞥了一眼。
工具人封合立馬會意,對著徐峰說道:“大哥,你在家養(yǎng)病一個月不知道,現(xiàn)在整個楚國都傳遍了,安年被狐貍精迷了心智,連探花都放棄了?!?p> 徐峰依舊一副,一無所知的模樣。
“是誰這么大膽,要是讓我知道了,我一定一劍刺死他!”徐峰佯怒的說道。
“還能是誰?禮部尚書吳吳德,年兒不就是辭了個官嗎?現(xiàn)在弄的到處有人說,年兒的謠言!”伊南熏越想越氣。
“你若是真有能耐了,那就去龍元城一劍砍了那老東西!”
徐峰打著哈哈,假裝沒有聽見這話。
現(xiàn)在項岳已經(jīng)成為皇境,他的朝臣不是那么好看的。
此時一個丫鬟匆匆跑了進來:“老爺,大少爺回來了!”
聞言幾人立馬慌張了起來,急忙安排人把東西收拾起來。
“熏兒,你需要躲一下嗎?”徐峰匆忙走說道。
伊南熏則是一臉平淡:“不用!”
也在這時,徐安年帶著血雨來到了徐家后花園。
只見徐安年淡定對著三人行禮:“父親,母親,封叔!”
伊南熏笑著點了點頭,然后把徐安年拉在身邊:“年兒,在外闖蕩了這么久,都瘦了!”
徐安年臉上一絲驚訝都沒有,不過驚訝這種事情不會消亡,只會轉(zhuǎn)移。
“年兒,你難道沒有一絲驚訝嗎?你早逝的娘親,哎呦,娘子你掐我干嘛!”徐峰語無倫次的說道。
徐安年則是平靜的說道:“我知道娘親還活著??!那不是,父親你惹母親生氣,才讓母親回娘家的嗎?”
徐峰直接摟住徐安年的胳膊,把他拉到了墻角:“你是何時知道的!”
看著徐峰一臉嚴肅的表情,徐安年則是小心翼翼的看了母親一眼,看母親伊南熏沒有表情,便開口說道:
“從我和徐安雅一歲開始,母親就經(jīng)?;貋砜次覀兞?,我們都以為父親你知道了,所以就沒有說!”
“一歲?我不知道?。 毙旆宀豢芍眯诺恼f道。
伊南熏則是笑著看,了他一眼:“怎么,徐峰,我回來看看兒女,你有意見!”
楚國大劍神,馬上換了一副面孔,笑著拉過伊南熏的手:“哪能?。⊙瑑?,想干什么都行?!?p> 一旁的血雨,此時尷尬的不知道該做什么,他有想過與自己的,救命恩人以及崇拜者徐峰,會有很多種相見的情況,但是唯獨不包括這種。
徐安年此時才想起來,站在邊上的血雨:“父親,這是我認識的好友,血雨!”
徐峰只是笑著點了點頭,便把目光放在了自己娘子身上。
而伊南熏則是親切的說道:“血雨,你就叫熏姨吧,歡迎你來徐家做客。在徐家你不用拘束,就當自己家吧!”
血雨則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點頭連連稱是。
“福伯,麻煩你安排一下血雨的住所吧!”伊南熏對著一旁的徐福說道。
“是,夫人?!币恢痹谶吷蠜]有存在感的徐福,來到血雨身邊?!把贍?,這邊請。我?guī)闳バ菹⒌牡胤??!?p> 血雨朝著徐安年打了個招呼,便跟眾人行禮后,便和徐福離開了。
等到外人離開,伊南熏立馬換了一副面孔:“跪下!”
聞言徐安年與徐峰立馬跪了下來,伊南熏先是把自己的丈夫扶起來:“相公這是干嘛?我是對年兒說的。”
徐峰也只是尷尬的站了起來,伊南熏隨后把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徐安年。
“徐家大少爺可真神氣啊,朝廷給的探花郎,說不要就不要了!”伊南熏嚴肅的說道。
“娘,你聽我解釋!”徐安年開口剛要說話。
“給我好好跪著,讓你說話了嗎?”伊南熏語氣冰冷的說道。
“當初娘親苦口婆心,讓你去考個功名,你倒是不屑一顧,現(xiàn)在不知道被哪家的狐貍精勾了魂,先是考上了探花郎,現(xiàn)在都敢辭官了!”
徐峰聽到這話,也知道了自己娘子為什么生氣了,原來是吃洛紫怡的醋了。
“母親,洛紫怡不是誰家的狐貍精,她是我的心上人!”徐安年倔強的說道。
伊南熏氣笑道:“真是長本事了,現(xiàn)在都敢頂撞娘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