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宋公明賢弟,非要給我安排一個妹子
白玉奴本來想再狠狠敲詐武植一番,但是沒有想到武植居然睡著了。
她意興闌珊,就想打道回府。
宋江宋公明伸手?jǐn)r住他:“玉奴姑娘,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在耍一下再走?!?p> 白玉奴沒有好氣的說:“姐姐倒是想留下來耍一下,可惜今晚的主角喝醉了。”
朱仝和雷恒以為,宋江要留宿那白玉奴。
看到白玉奴要走,兩人就一叉手?jǐn)r住她:“玉奴姑娘,請留步!”
白玉奴仗著有縣太爺罩著,所以一直都是傲慢無禮。
今日他賺了盆滿缽滿,也想歇歇。
看見兩人攔路,他白了兩個人糙人一眼:“怎么,你么也想做我的入幕之賓?你們也配?”
“我們當(dāng)然不配,但是公明哥哥要留宿你,誰敢不從?”
白玉奴看兩個人兇神惡煞,但是他又縣太爺撐腰,也不怕兩個粗漢。
“怎么,光天夏日的要強搶民女?”
兩人都要氣死了,你不就是只雞嗎?
要不是有縣太爺罩著,是個男人都可以嫖你。
宋江眼看就要打起來,就連忙出手制止:“住手。”
“你們兩個糙人,怎么敢在玉奴姑娘面前無禮?”
兩個原本兇神惡煞,要吃人的兩個武夫,聽到宋江的話,立馬變得像小貓。
“是~”
“給玉奴姑娘道歉?!?p> “玉奴姑娘原諒,我等粗魯?!?p> “算了,姐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你們了?!?p> 兩個人聽到這話,差一點沒有直接把人暴揍一頓。
但是看到,宋江凌厲的眼神,有氣也說不出來。
宋江也會來事,就說:“你們都下去吧?!?p> 自古女人愛英雄。
白玉奴和宋江原本有過一次,這是他見過最糟糕的男人。
按照本意,他是不想和宋江再做一次的。
看到宋江如此威風(fēng)八面,心中也略生好感。
但是,她驕傲矜持啊。
而且宋江也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所以她故作矜持的說:“這么,多日不見,你又想姐姐的好了?!?p> 宋江本來是想留下他,坑武植一把。
聽到白玉奴所說,又想起她的好來了。
他撩著白玉奴的頭發(fā)說:“就看玉奴姑娘能不能恩裳了?!?p> 白玉奴那是風(fēng)塵女子,雖說對宋江有那么一點點好感,
但是,宋江想吃白食,也是不肯能的。
看到宋江動手動腳,卻只字不提錢的事。
這白玉奴是什么身份?
棺材里伸手死要錢。
不給錢,就是你說的天花玉墜,也是白扯。
“想留宿姐姐,沒有二十兩銀子,一切都是白扯?!?p> 宋江的臉一下子就崩了,婊子無情啊。
他是天下第一的腹黑男。
從來都是他坑別人,沒有別人黑他的道理。
他要留宿白玉奴不假,但是沒有想自己享用。
他是要讓武植受用。
“玉奴姑娘錯了,小可何德何能?敢垂涎姑娘美色?!?p> “那我就不明白了?!?p> “哈哈哈,整個鄆城縣地面,誰不知道我這個人好客?!?p> 聽到這里,正在酣睡的武植打的呼嚕更響了。
宋江這個人會來事,一如既往的先給自己帶一個高帽子,然后才說正經(jīng)事。
這也是,他文不能治國,武不能安邦。
要不會收買人心,怎么做打得鄆城縣地面一哥?
可是而今他對一個妓女,說起她的假仁假義。
可見這個人,是在用生命在裝逼。
白玉奴哪里明白這些,她只關(guān)心錢。
聽到宋江王婆賣瓜,自賣自夸,她只是笑笑:“嗯,哪有這么了?!?p> “武植先帝是我的貴客,如今喝的爛醉如泥,所以小可想讓玉奴姑娘留下照看?!?p> 白玉奴看武植人傻錢多,何嘗不想坑他一比銀子。
但是他現(xiàn)在醉成這樣,我又能這么做?
難不成讓我主動吧?
不過,這事也不是不可以。
誰叫武植這土老帽那么有錢?
白玉奴不知覺的摸摸手里的金豆子。
宋江這老淫蟲,看白玉奴居然沒有反對,更是氣的不打一處來。
“玉奴姑娘不要擔(dān)心,武植兄弟有的是錢。他一覺醒來,看見你細(xì)心照顧,一定會非常感動的?!?p> 言下之意,就是伺候好武植,他一定不會少了賞賜的。
一直在裝睡的武植都聽不下去了,太惡心了。
你宋江自作主張,給我找了一個姐,還要我自己出錢。
我身邊缺女人嗎?
才藝雙全的蘇小妹,那是蘇東坡的妹妹。
還有大雙小雙,一對雙生子。
那是他爹不愿意讓他們墮入紅塵,不然的話,也不必那白玉奴差。
可是這時候,如果我睜開眼睛,揭穿宋江的陰謀,固然可以。
只是我戲耍了白玉奴,還哄騙他轉(zhuǎn)了我的褲襠。
我貿(mào)然行事的話,她會不會撓我。
這時一直在一旁無語的晁蓋,開口說話了:“玉奴姑娘只管好好照顧我兄弟,錢財我出?!?p> 這才像句人話。
比那些假仁假義的人強多了。
“既然如此,就多謝晁蓋哥哥了?!?p> 一聽說有銀子,白玉奴來到晁蓋府上,第一次和他說話了。
諸位英雄豪杰,更是對白玉奴有怨氣。
只是她是知縣的馬子,兩位哥哥不說話,他們也不敢造次。
只是他如此輕薄,后來竟然留下了他可憐的性命。
晁蓋找了兩個莊客,把武值扶進(jìn)客房。
白玉奴也跟著進(jìn)來了,晁蓋還不忘囑咐他:“有勞姑娘好好照顧我兄弟。”
宋江也說:“一切有勞姑娘了?!?p> 這貨,還不忘摸摸白玉奴豐滿的屁股。
“放心吧,奴家干的就是伺候人的活?!?p> “如此就有勞姑娘了?!?p> 人都走出去之后,白玉奴到了一杯水,要給武植灌進(jìn)去。
但是武植喝了一口,就全部吐她胸口上了。
白玉奴雖說比不上李師師,但是也是鄆城縣名媛。
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她咬牙切齒的看著武植,恨不得錘他兩拳。
但是武植突然睜開眼,糊里糊涂的說:“哪里來的美女?”
說完還對著白玉奴打了個酒嗝。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武植在系統(tǒng)的幫助下,已經(jīng)今非昔比。
他現(xiàn)在是儀表堂堂,風(fēng)流倜儻。
白玉奴本來就對武植,這個多金英俊的男人有想法。
聽到武植這樣說,竟然真的以為他是醉酒。
她從來沒有享過天倫之樂,今天居然心甘情愿的伺候起武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