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奪舍喜安
“這個瞬間,我發(fā)動蓋卡,通常陷阱卡,【陰謀之盾】。”白簇高喝道:“發(fā)動后,這張卡變成自己場上1只怪獸的裝備卡。裝備怪獸只要表側(cè)攻擊表示存在,1回合只有1次,不會被戰(zhàn)斗破壞。此外,裝備怪獸的戰(zhàn)斗發(fā)生的對自己的戰(zhàn)斗傷害變成0。”
死亡嵌合龍所噴射的黑色光波襲來,卻盡數(shù)被【獨眼學藝者】裝備的【陰謀之盾】所阻擋,白簇口中喘著粗氣,終于堪堪逃過一劫。
“哼,早知道攻擊力超過你的怪獸的時候,第一件事應(yīng)該是發(fā)動【超量輸入】,把你的【獨眼學藝者】變成死亡嵌合龍的超量素材?!毕舶材樕⒆儭!斑@樣死亡嵌龍一共能進行3次攻擊,剛好造成1500+2500+2500的3次傷害。
這樣一來,就算你的【陰謀之盾】能夠抵消掉最高的一次傷害,另外兩次傷害,也剛好可以把你的生命值清零?!?p> 當時喜安為了防備白簇召喚新的怪獸,一想到自己不用這么做也可以憑借連擊擊敗白簇,便想著最好留一手,沒有發(fā)動?,F(xiàn)在想起來,卻是不小心錯過了贏下決斗的機會。
喜安的心里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
“我在想什么呢?”喜安強行晃了晃頭,“就算現(xiàn)在發(fā)動【超量輸入】,也不遲,我倒要看看,你沒了【獨眼學藝者】,能夠翻起什么大浪!
結(jié)束我的戰(zhàn)斗階段,之后,發(fā)動速攻魔法卡,【超量輸入】,讓你的攻擊力5500的獨眼學藝者變成我的攻擊力7000的死亡嵌合龍的超量素材!”
“抱歉哪,你可能要失望了?!卑状睾鋈簧衩氐匾恍Γ骸拔野l(fā)動反擊陷阱卡,【超量反射】,場上的超量怪獸成為效果怪獸的效果·魔法·陷阱卡的對象時,可以把那個發(fā)動無效并破壞。那之后,給與對方基本分800分傷害?!?p> “什么?!”喜安大驚地呼喊一聲,隨后,決斗盤的懲罰電流便傳遍全身?!鞍 ?p> (喜安生命值7200→6400)
“怎么樣?現(xiàn)在你對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隱藏的威脅了,你的所有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卑状匦Φ馈?p> 喜安的手卡是【野蠻人1號】和【野蠻人2號】,這兩個難兄難弟在他抽到【蠻族的狂宴_LV5】之前,會一直爛在他的手里。除此之外,他只有攻擊力7000的死亡嵌合龍和6400生命值。
“哼,只要擁有絕對的強力,我可以不用憑借任何陰謀詭計,我的回合結(jié)束?!?p> 白簇搖搖頭:“你是所有陰謀都被粉碎瓦解,才會這么說的,而且,最大的問題是,你的怪獸也不是絕對的強力?!?p> “哼,難道,你有辦法正面擊敗我的死亡嵌合龍嗎?”
白簇不置可否,說道:“我的回合,抽卡。”
想要反轉(zhuǎn)這個結(jié)局,必須抽到那張卡!
似乎已經(jīng)了然了結(jié)果,白簇微笑著將抽到的卡插入到?jīng)Q斗盤中:“我發(fā)動通常魔法卡,【疊光捕獲】。這張卡的發(fā)動時,選擇自己和對方場上各1只超量怪獸,把選擇的對方怪獸的超量素材全部取除,把這張卡在選擇的自己怪獸下面重疊作為超量素材?!?p> “取除所有超量素材……”喜安的瞳孔驟然放大:“你說什么?!”
“我選擇,取除死亡嵌合龍的所有超量素材,并讓【獨眼學藝者】的超量素材增加1個?!卑状仄届o地說道。
死亡嵌合龍的攻擊力是和超量素材掛鉤的,其超量素材被全部取除的話……
喜安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場上的怪獸,其身側(cè)所有旋轉(zhuǎn)于空中的光球皆脫離軌道,先后涌入喜安的墓地之中,死亡嵌合龍驚恐地嚎叫著,卻依然無法阻止自身的衰弱。
而與之相對的,【獨眼學藝者】的氣勢卻是在節(jié)節(jié)攀升,其復(fù)制了死亡嵌合龍的效果,那么,當它的超量素材增加時,攻擊力也會提升。
(【No.5_亡朧龍_死亡嵌合龍】ATK7000→0)
?。ā惊氀蹖W藝者】ATK5500→6500)
“這、這不可能,這太荒唐了,為什么會這樣?”喜安又慌又急,宛如熱鍋上快要燒焦的螞蟻。“只是一瞬間就逆轉(zhuǎn)了,這不是真實的?!?p> “從你的最后一次進攻失敗,你就應(yīng)該想到這個結(jié)局。”白簇緩緩說道:“進入我的戰(zhàn)斗階段,我用【獨眼學藝者】(ATK6500)攻擊【No.5_亡朧龍_死亡嵌合龍】(ATK0)?!?p> “不——”(喜安生命值6400→0)
喜安絕望地雙膝一軟,顯然他已接觸過白簇這種行跡神奇,手戴決斗盤的特殊人物,他明白輸?shù)魶Q斗之后,會迎來怎樣的結(jié)局。
白簇走向喜安,手中的決斗盤也放射出紅光,喜安的眼神被那閃爍的紅光勾魂奪魄,呆滯地一動不動。
“小公子,請手下留情?!卑状卣麆幽钅ǔ舶驳娜梭w意識,身后卻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此人萬萬不可殺啊?!?p> 白簇明白這是張助的聲音,忽感奇異:“張老先生,此閹賊剛剛對你出言不遜,何故替這種人求情呢?”
“小公子的情意,老朽心領(lǐng)了,只是這人,可殺不得啊。”張助苦笑道:“他乃國王身邊的信賴之人,連傷他都萬萬不可,更別說死在老朽家中了?!?p> 白簇心神微動,也明白了張助的話。這喜安是一個區(qū)區(qū)太監(jiān),與朝中太師張助發(fā)生矛盾,國王對此的判決卻是不計較喜安縱弟殺人之責,反而發(fā)配兩方閹奴充軍,警告雙方不可再蓄私奴。
這是什么意思?各打五十大板,暗中偏袒喜安。從這件事就能看出,太師在國王處的話語權(quán),其實根本大不如前,還不如國王的一條狗。
不過,這不是一條好狗。
在秦鎮(zhèn)與蠻人商隊進行談判時,喜安身為一個翻譯作中間人,那立場傾向,只要長了眼睛都看得出來??梢酝茢噙@喜安雖身為殘缺之身,卻是個頗有民族精神之人,只不過,他的民族認同感并不在大光這邊罷了。
若只是之前一事,他身為翻譯,有異常傾向也左右不了什么,尚可無視。今天這一幕,便堅定了白簇除掉這狗東西的決心,此人已經(jīng)囂張到目無王法、恣意妄為的地步。
恐怕,在他的眼里,秦鎮(zhèn)是虛假的國王,他這個太監(jiān)才是實際上操縱一切,真正的國王。
在大光的寸土寸宅上,豈能任由外族鳩占鵲巢、欺壓忠良?
“放心,他會死,喜安不會死。”白簇的決斗盤中閃爍的紅光愈發(fā)刺目,喜安痛苦地圓瞪眼睛,漸漸無法聚焦。
“主子……饒不了你們的……”
說完,喜安的身體一軟,栽倒在地,徹底死透。
“壞事了,壞事了!”張助焦急地看著死去的喜安,心想這件事自己絕無法和國王交代,實在不行,只能把這小子推出去撇清關(guān)系。
白簇提起喜安被抹去精神后,空洞綿軟的肉身,兩人的身形竟?jié)u漸融合、重疊,合為一體。
“這……這是!”張助心中大駭,自己雖在世上活了七十余載,什么大風大浪、神魔鬼怪他都見過,但這一幕,他是真沒見過。
一陣光芒之后,白簇的身體已經(jīng)憑空消失不見,只見那剛剛死去的喜安直直地站在原地。
“喜安”輕哼一聲,慵懶地伸展兩下身子,其眼睛緩緩睜開:“張老先生,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簇,也是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