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恒與龍門二怪求左閔右以及獨行俠關(guān)白離三人偶然之下在荊襄小鎮(zhèn)白水集結(jié)識,獨行俠關(guān)白離感激龍門二怪與張立恒出手使他從糊涂中清醒過來,龍門二怪對張立恒一手高絕的莫名劍法更是佩服不已。
這四人個個互相有心結(jié)交,在白水集的一間酒館中開懷暢飲,就連一向不怎么飲酒的張立恒的也舉起酒杯與他們?nèi)孙嬛廖Ⅴ浮?p> 第二日,同為西南人士的龍門二怪和獨行俠關(guān)白離結(jié)伴會西南,而張立恒與他們的方向不同,只得與他們在白水集處就地分別了。
張立恒與龍門二怪和獨行俠道別一番,然后繼續(xù)啟程往江南的方向而去。
張立恒走的多是山路,對于他來說,施展開輕功倒也十分方便。他一邊展著輕功,在山邊踏著石頭樹干而過,一邊手上也沒有閑著,拿著問天劍又開始揮舞起來。
自從上次張立恒嘗到邊展著輕功趕路便揮灑武功的樂趣后,這次他又在做起了同樣的事情來。而且最重要的是,張立恒在昨天與關(guān)白離交手時候,他感覺到自己的莫名劍法那一瞬間進(jìn)入了一個很玄妙的境界,他想現(xiàn)在再施展一遍試試看。
張立恒一邊踏著輕功,一邊運起莫名劍法的心法,手腕問天劍翻動,一招接一招的莫名劍法抖出。霎時間,劍氣翻涌,穿梭于林間時候,蕩起一片枯枝敗葉。二十一式莫名劍法轉(zhuǎn)眼使完,張立恒卻把身形止住,沒有再繼續(xù)前進(jìn)。
張立恒把問天劍收了,回頭看了下剛剛使劍時候的進(jìn)過的痕跡,雖然動靜亦不少了,卻不怎么滿意。因為他剛剛在使動莫名劍法時候,卻沒了昨天與關(guān)白離時候的感覺,感覺使出來的威力也遠(yuǎn)比不上昨天時候所使。
他不知道是哪里不對,于是又再一次揮動問天劍,一招一式的把他那莫名劍法使了出來。劍影重重,劍氣翻涌,劍法由頭至尾無一處遺留,卻依然尋不回昨天的感覺。
張立恒心中郁悶了一陣后,很快又釋然,練武不能強求,或許昨天的只是偶然施為,自己現(xiàn)在莫名劍法的造詣比之半年前也已經(jīng)有了長足的進(jìn)步,短時間不好再奢求更大的進(jìn)步,那樣容易適得其反。
想通了這些,張立恒也不再糾結(jié)于此,再次踏起輕功上路。
日間趕路,夜里練功,這已經(jīng)是張立恒固定的趕路模式。他這樣幾天之內(nèi)走過了幾百里的路程,不經(jīng)意間,他已經(jīng)到了長江的邊上。
張立恒想著如今到了長江邊,就不用在四處亂跑,時而山間時而林中的容易迷路?,F(xiàn)在只要找一個船家,乘船沿著長江而下,就必定能夠回到江南蘇杭。
張立恒沒有再繼續(xù)施展輕功,而是慢慢的沿江岸步行,看在哪里能遇到船家渡口。他就這樣走著的時候,卻聽到前方不遠(yuǎn)處似是有江湖中人交手打斗的聲音,卻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此處打了起來。
張立恒不是個愛多管閑事的人,他知道江湖中的恩怨很難說得清,不可輕易插手于其中,但他好奇心緊,只想去看一看也無妨。于是張立恒足尖輕點,縱身而起,展著輕功循著打斗之聲去了。
張立恒幾個起落便見到了前方柳林中間有幾人混斗在了一起,他把身形無聲無色的停在了離那些人不遠(yuǎn)處的一株柳樹上,伏在期間借著柳葉的遮擋偷偷地觀察起交手打斗的這些人。
只要細(xì)看一下,便不難看出,那交手的幾個人中,有三個人時一伙的,他們?nèi)寺?lián)手圍攻余下的那人。張立恒心想,這怕不是什么切磋武藝之類的交手,不知道他們之間是有什么恩怨,值得三個人齊手去對付對方一人。
張立恒沒有多想,屏住呼吸繼續(xù)看下去。他終于看清楚,那三人聯(lián)手所對付的,竟是一個與自己看上去差不多大的白衣青年,圍攻的三人皆是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張立恒這時候心中不禁疑惑了,他們?nèi)齻€中年人會和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人有什么恩怨?
張立恒雖然沒有看清楚身形不斷變動的那三中年人的面容,但從這幾個人的招式動作來看,并不是同一個路數(shù)的武功。但那三人個個的武功都不低,和張立恒前幾天才分開的龍門二怪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饒是如此,白衣青年在三個人品字形的圍攻之下,依然氣定神閑,招式?jīng)]有一絲的慌亂,應(yīng)付自如,看得出這白衣青年的武功著實不低。又聽到白衣青年一邊與三人周旋,一邊開口說道:“在下與幾位素未謀面,不知道是何處得罪了幾位,使得幾位要與在下在此處過不去?”
白衣青年的話音剛落,對方那三人中有一人出聲回道:“嘿嘿,小子你的確不曾得罪我們,但并不代表你與我等就沒有過節(jié)!”
白衣青年但憑著一雙手掌就與對方三人打了個半斤八兩,聽了對方的說話后,又再出聲道:“我看三位的武功路數(shù)并非出自同一門派”說時側(cè)身一閃,出手與其中一人對了一掌,把那人擊退了兩步,然后繼續(xù)說道:“你使的是五行門五行掌法!”罷了又左挪一步,沖剛剛要攻他下盤的那人道:“你這是祁隆派的腿功!”
“你這是摘星指”“這是五行掌中的雙掌拍門”“神行腿鯉魚躍龍門”“摘星北斗七指”
白衣青年一邊與他們?nèi)擞崎e拆招一邊如數(shù)家珍般把他們的武功招式點出來,中間還不時出手反擊,令在不遠(yuǎn)處的張立恒看得佩服不已。張立恒開始時候看到白衣青年被三個人圍攻時候還為他擔(dān)心了下,想不到這青年不但武功俊俏,而且還有過人的武功見識。張立恒心想要是自己在那三個人的聯(lián)手之下,也做不到白衣青年那般從容瀟灑。
又聽到三個中年人中不知道是哪個用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開聲說道:“劉家小子,你不要以為認(rèn)得我們的武功就可以嚇到我們了,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罷!”
白衣青年道:“原來諸位認(rèn)得在下,但在下只認(rèn)得三位的武功,卻不知道三的姓甚名誰,更不知道在下什么時候同時得罪了三個不同門派?”說時候手上又和那使五行掌法的拆了兩招對了一掌。
這時候那三人沒有再和白衣青年打話,那使五行掌法的對另外兩人出聲道:“不要再和他拖拉了,你們兩個倒是把看家本領(lǐng)拿出來,處處教我與這小子正面交手,你們卻在一旁不肯用全力是是意思?!”這人話音剛落,另外有一人馬上說道:“祁老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以為我就沒有出力,我的摘星指每一指花費的內(nèi)力不比你的五行掌少!”說話的使的正是摘星指法那人。末了那使腿功的那人一邊出腳一邊甕聲甕氣的說道:“祁老三你說話不費勁是不是,明知道這小子難搞,就別那么多廢話!”
看來那三人并非是十分齊心,聯(lián)手久攻白衣青年不下時候,你一言我一語的埋怨起其他兩個人起來。他們便要出手對付白衣青年一邊說話難免會分些心,這樣一來,白衣青年應(yīng)付起來就更加輕松了。
白衣青年趁著對方三人出聲斗嘴之際,身形突然之間加快,像是一團(tuán)白影在那三人之間來回出招。那三個人被白衣青年一下子打了個猝不及防,剎那間個個手忙腳亂起來。
只聽到白衣青年“著”“著”“著”三聲,他的三個對手分別都中了一掌,三人同時被白衣青年的一掌拍退了二丈有余,三人被拍中的部位引得周身真氣一陣震蕩,竟一時間平息不下來。看著白衣青年行云流水般連出三掌,掌掌皆拍中三人的同一處地方,準(zhǔn)確無比,張立恒在心中夸了一句“漂亮!”
在對方三個中年人運氣調(diào)息之際,白衣青年沒有趁機繼續(xù)向他們出手,而是一躍躍開七八丈遠(yuǎn),跳出了三人的包圍圈子。
張立恒伏在柳樹中看著白衣青年一人擊敗了對方圍攻的三人,正在心中對這白衣青年佩服時候,忽然聽到白衣青年開聲道:“在樹上的那位下來說話罷,你在上面趴了那么久難道不累?”
張立恒一愣,他輕輕扭頭向周圍的掃視了一遍,這柳林中除了自己一個在樹上趴著外,并沒有其他的人了,白衣青年難道指的是自己?
接著又聽到白衣青年直接沖自己這邊叫道:“閣下若是再不出來,在下只好出手得罪了!”
張立恒這下不用多想也知道白衣青年說的是自己了,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當(dāng)下也沒有打算在藏下去,于是縱身一躍便落到了地上。
白衣青年看到張立恒時候,心中不覺一怔,他還以為那是剛剛那三人的同伴,想不到從柳樹上下來的人卻是個與自己年紀(jì)相仿的青年。但亦對張立恒開聲道:“這位兄臺,你剛剛一直躲在那樹上,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這么問張立恒,心中已經(jīng)是把張立恒與圍攻他那三人區(qū)分了開來。
張立恒不想讓白衣青年誤會,趕緊說道:“這……這位兄臺,不要誤會,我剛剛路過時候聽到這邊有打斗的聲音,一時間心中好奇,所以才到那樹上偷偷看是怎么一回事,絕無其他的意思?!?p> 白衣青年看張立恒的一雙眼睛清澈無比,語氣又是十分誠懇,當(dāng)下亦信了九分,但想到剛剛被自己各自拍中一掌的那三人就要調(diào)息完畢,也不和張立恒多說,只是說道:“既然這樣,那兄臺就請自便吧,再留在此處怕會惹上麻煩。”
張立恒也不打算參合到白衣青年與那三人的恩怨之間去,然后一抱拳道:“倒是讓兄臺見笑了!”說罷轉(zhuǎn)身便要施展輕功離開柳林這里。
在張立恒轉(zhuǎn)身的剎那,白衣青年的目光不小心看到了張立恒背上的問天劍,心中一陣狂震,忙出聲叫道:“兄臺請留步!”
小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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