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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A大佬又隔著屏幕撒嬌了

超A大佬又隔著屏幕撒嬌了

喬三十五 著

  • 游戲競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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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1-04上架
  • 508112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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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她突然穿越了

超A大佬又隔著屏幕撒嬌了 喬三十五 3408 2022-01-04 16:14:36

  “別出聲!”

  桑諾偏頭朝身后低吼一聲,她的神經(jīng)緊繃著,身體緊緊貼著墻壁。

  銹跡斑斑的鐵門上布滿血跡發(fā)黑的手印,昏暗的光線透過積攢著厚厚灰塵的玻璃照進來,仔細看的話能看到空氣中漂浮的塵粒,一顆顆,像是也沾染了陳舊血液的味道。

  壓得人呼吸不暢。

  今天是桑諾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當中的第四天。

  這么多年以桑家大少爺?shù)纳矸蓍L到二十歲,就已經(jīng)夠離譜了,沒想到還能遇到更離譜的——她突然穿越了。

  醉酒回老宅住了一晚,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荒郊野外,周圍還圍了一圈面黃肌瘦不知身份的人。

  剛開始桑諾還能騙騙自己說是一場夢,或者是醉酒后那些狐朋狗友弄出來的一場騙局,直到,一個臉色灰白毫無血色行動遲緩的喪尸,一口咬上身邊人的脖頸。

  黏稠溫熱的血濺了她一臉。

  ……

  身后的老人緊緊摟著一個小孩縮在墻角,臉上全是驚懼之色,閉著嘴沒敢再動一下。

  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空氣中泛著腐肉特有的惡臭味也越來越近,混合著塵土一起通過鼻子鉆進肺部,引得人只想干嘔。

  一,二,三……

  桑諾在心里默數(shù),手指指節(jié)由于握得太緊,帶著一抹不正常的白。

  四……

  五……

  剛數(shù)到五,隱藏在黑暗中的身影猛一下躥了起來,手一撐,整個人從鐵門旁邊的缺口處跳了出去。

  外面游蕩的喪尸被聲響吸引過來,還沒找尋到活人的氣息,腐爛了一半的臉連同胸膛就被猛地踹了一腳,一個趔趄,直接從走廊破碎的窗戶摔了下去。

  桑諾快速在窗柩處撐了一把,才沒讓自己順著慣性跟著一起甩出去。

  她的動作干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收回腳的同時從腰間抽出一把巨型扳手,轉(zhuǎn)身,又一個回踢,高幫皮革黑靴用力往下一壓,將沖過來的另一個喪尸踹到在地,手上的巨型扳手高高揚起,準確無誤的砸到喪尸的后腦。

  一瞬間,空氣中腐肉的惡臭味更加濃郁。

  烏黑的血流了滿地,被打倒的腐尸在地上抽搐了兩下不動了。

  “后面!”

  沒等桑諾直起腰,身后突然傳來一道嘶啞尖銳的叫喊聲。

  桑諾臉上全是從剛剛倒地的喪尸身上沾染的骯臟血跡,聽到叫聲的瞬間,立即往旁邊讓了一步,在喪尸撲過來的剎那,回身動作利索地掄著扳手敲在喪尸的太陽穴上。

  烏黑的血跡緩緩從她修長的指尖滑落。

  外面的風不斷從破窗往里灌,空氣中的氣味被稀釋地淡了一點,但還是讓人很不舒服。

  “這里不安全了,快出來?!?p>  解決完眼前的麻煩,桑諾迅速回身,壓著嗓子沖里面的一老一小吼了一聲。

  老人在桑諾剛跳出去的時候,就從角落挪到了缺口處一直悄悄朝外望著,但那個小孩卻昏昏沉沉的窩在墻角處。

  他聽到桑諾的話,轉(zhuǎn)身朝墻角焦急的叫了幾聲,沒得到應答,又一瘸一拐地往里走。

  拖在地上的腳帶起一層層的灰塵,桑諾輕擰了下眉,正打算直接進去把人弄出來,走廊拐角處,一群喪尸聽到聲響已經(jīng)朝著這處圍了過來。

  粗略一看,少說有八九個,讓人頭皮發(fā)麻。

  *

  【警告!警告!您的游戲人物生命值-1。】

  【警告!警告!您的游戲人物生命值-3?!?p>  【警告!警告!您的游戲人物正在遭受生命威脅!】

  【是否花費兩千金幣購買自救包?】

  鮮艷的紅線不斷纏繞,松懈,再纏繞,再松懈,幾分鐘之后一朵小玫瑰花就出現(xiàn)在了一只干凈的掌心內(nèi)。

  可他似乎還不知足,又幾分鐘,另一朵小玫瑰再次在他指尖綻放。

  周而復始。

  竹制的棒針劃破空氣發(fā)出細微到不易察覺的聲響,一朵又一朵色彩鮮艷的玫瑰落到一塵不染的沙發(fā)上。

  堆堆疊疊,擁擠成一團,簇擁著垂眸的男人。

  直到很久以后,白沙發(fā)的周圍全部堆滿針織玫瑰,甚至有幾朵滾落到帶著水珠和泥土氣息的真玫瑰花旁邊,他才慢慢停下手上的動作,低頭看了眼突然響起警報提示音的手機。

  陽光花房里玫瑰香柔柔裹著,溫暖如春。

  垂著眼眸的紀庭深沒看到一直坐在一旁等的幾個人,其中一個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了極點。

  “紀總,”那人開口,“這次的項目關乎公司的以后的發(fā)展,我覺得還是交給穩(wěn)妥一點的人接手比較好?!?p>  “哦?”紀庭深漫不經(jīng)心的應了一聲。

  “我知道你看好趙天一,”那人因著紀庭深的這句回復,面色稍霽。

  “但他畢竟是個經(jīng)驗不足的年輕人,很多事情的處理手段和經(jīng)驗并沒有公司那些老人老練……”

  紀庭深沒接話茬。

  手機屏幕上的畫面正卡在“少年”扭頭看著左邊一處。

  側(cè)臉看不清明顯的表情,鼻尖兒上有一道黑污,手里拿著的扳手上也沾滿黑污,和“他”白皙又骨節(jié)勻稱的手指形成鮮明的對比。

  又臟了。

  紀庭深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

  視線緩緩從那雙看起來不太像男人的手上掃過,最后穩(wěn)穩(wěn)停在一行行紅色的字幕上。

  報警符號再次閃了閃。

  “我看錢遠就不錯,當初紀董還在的時候經(jīng)??渌芰Ψ欠?,做事情穩(wěn)重。”

  老頭繼續(xù)說,“并且……最近公司很多瑣事都是他處理的,能力方面實在是沒得說。”

  “哦?”紀庭深再次漫不經(jīng)心的應了一聲。

  目光牢牢鎖在手機屏幕上,手指在“確定”鍵上方摩挲著,聽到這句話又收了回來,半晌,關上游戲,抬起頭。

  “是啊紀總?!?p>  看紀庭深臉色沒變,也一直沒有反駁,其他幾個人也跟著附和。

  “錢遠的能力在幾個同輩中確實突出,經(jīng)驗也豐富,這次的項目交給他才能讓人放心啊。”

  “趙天一畢竟年輕人,經(jīng)驗不足?!?p>  “再說了,這次的項目前期錢遠也花費了很多心血了解,前段時間我聽說他經(jīng)常通宵,連著好幾天住在公司?!?p>  “……”

  紀庭深一直沒出聲打斷他們。

  息屏的手機被捏在手里隨意把玩著。

  修長的手指毫無血色,拿著棒針織毛衣時還看不出什么,現(xiàn)在握著手機,總讓人擔心那只手會突然失力掉落下來。

  好半天,討論聲漸漸消失。

  “不說了嗎?”紀庭深等了幾秒后問。

  最后一句話是坐在花房門口的人說的,他距離紀庭深最遠,聽到紀庭深的問話下意識看了花房深處的人一眼,低下了頭。

  紀庭深隨著他的視線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的老頭,又“哦”了一聲,隨后微微探身,將手機放回身邊的小茶幾上。

  手機和玻璃桌面接觸,發(fā)出輕微的聲響,花房里更加寂靜。

  剛剛那些自以為攥著大道理,就叨叨個沒完的老家伙們,全部噤聲,看著他。

  躺靠在沙發(fā)上的人,還是剛開始那般懶洋洋的姿態(tài),活像他才是八十多歲站不直坐不住的。

  漆黑的頭發(fā)不像以前那樣朝后規(guī)規(guī)矩矩的梳著,額發(fā)散亂的搭在眉骨,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瞇著,嘴角倒還是掛著一如往常那般的笑。

  明明是少有的美人骨相,只不過配上他那慘白的面皮和過于黑沉沉的眸子,怎么看怎么古怪滲人。

  “那行,你們不想說了,那我說?!?p>  紀庭深撩著薄薄的眼皮,從面前的幾個人臉上掃過,嘴角噙著笑,語氣卻冷冰冰的,最后目光頓在最先開口的老頭身上。

  諾大的一個花房陽光充沛,此時坐在花房中的人卻后背冒著涔涔冷汗。

  沒人說話。

  沒人再敢說話。

  在座的不管是年紀還是在紀氏待的時間,都算得上是老人,對紀氏的那點事知道的也比其他人知道的多。

  當年紀老爺子是怎么死的,紀氏集團又是怎么在短短一周時間內(nèi),到了剛成年的紀庭深手里,還有紀懷澤和新娶的老婆和小兒子為什么待在國外不敢回來,外人不知道原因,他們這些人心里門清。

  紀庭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神經(jīng)病。

  “王叔,”紀庭深開口,“我知道您想給您外甥鋪路,但……”

  “但他前幾年犯的事兒現(xiàn)在網(wǎng)上也還在討論……真不是我不用他,這個項目您也說了關乎公司前途發(fā)展?!?p>  “項目負責人……”

  紀庭深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似乎真的深感惋惜,眸子中卻全是嘲諷,“也得是能代表公司形象的,您說是不是?”

  被稱作王叔的人臉色立即變得相當難看。

  錢遠前幾年犯的事?

  誰不知道那年的事全是他紀庭深一手策劃的?

  給人灌藥拖到酒店不說,還找了二十多個姑娘陪了一夜,最后又花錢找記者大清早去酒店堵人。

  因為這件事不僅錢王兩家面子丟盡了,還差點兒弄死錢遠。

  王柏山以為他將手里百分之五的股份讓出去,錢遠工作保住了,這件事就算是解決了,沒想到現(xiàn)在紀庭深又說這樣的話。

  “小紀總,”王柏山壓不住心頭的火氣,故意多加了個“小”字。

  繼續(xù)開口,道:“錢遠雖然是我外甥,但我們推薦他確實是為了公司利益考慮,再說了這次合作方是外國人,不一定知道那年的事。”

  “是嗎?”紀庭深扯出的笑深了幾分。

  王柏山下意識想點頭,但對上那假的都快在臉上掛不住的笑,又頓住了。

  前幾年他因為錢遠的事情去找紀庭深的時候,他就是這么一副表情。

  臉上掛著假笑,眸子里全是算計。

  這次……他怕只要他點頭,紀庭深又搞出什么事來。

  王柏山突然有些后悔今天來這一遭,一個月不見,紀庭深好像比以前更不好相處了。

  也是,只有在精神病療養(yǎng)院才能睡個安穩(wěn)覺的人,早就不能用對正常人的眼光看待。

  王柏山?jīng)]敢再貿(mào)貿(mào)然開口,其他人眼觀鼻鼻觀心的低頭坐著,活像鋸了嘴的葫蘆一般,只安安靜靜待在花房里曬太陽。

  咚咚咚——

  十分鐘后,花房里突然響起敲門聲,接著就被人推開,一個穿著純白衣服的護士走了進來,“紀先生,該吃藥了?!?p>  王柏山連同其他人猛地轉(zhuǎn)頭盯著紀庭深,滿臉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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