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4章 李儒:不好,中計了!
說真的。
軍師聯(lián)盟解釋了一大堆何家復(fù)雜的關(guān)系。
到頭來,劉辨卻聽了個稀里糊涂,不僅沒有搞明白,反而更迷糊了。
軍師聯(lián)盟也懶得再解釋:“辯爺,你也不必記太清楚,總之一句話,張遼對你有印象,不是因為你像何進,而是因為你像何苗。”
“何進、何苗倆人,一個是大將軍,一個是車騎將軍,雖然都是何家人,但實際上倆人關(guān)系并不友好?!?p> “張遼對何苗的印象一定是有的,但絕對不深,是以他一直在想,卻怎么也沒有想到,辯爺你的真實身份是弘農(nóng)王?!?p> “專家不愧是專家,我仔細查過了何家的結(jié)構(gòu),才逐漸反應(yīng)過來?!?p> “我也是,仔細查過才明白過來,辯爺沒聽明白狠正常。”
“只需要記住結(jié)論就行,我們是你的大腦?!?p> “沒錯,辯爺只需要記住結(jié)論就行了。”
“......”
呃~~
劉辨有些尷尬。
不過,網(wǎng)友說得也在理。
軍師聯(lián)盟就是自己的大腦,他們隨時可以幫助自己。
所以,自己能明白最好,如果不明白,還有軍師聯(lián)盟查缺補漏,簡直不要太爽。
商隊很快出了轘轅關(guān),進入豫州潁川地界。
劉辨長舒口氣,有種虎歸山,龍入海的感覺,連空氣都變得清新了不少。
“辯爺?!?p> 此刻,軍師聯(lián)盟的聲音響起:“目前只剩最后一步了,抓緊時間趕到目的地,否則憑你們的隊伍,即便離開雒陽,也得被抓回來。”
“放心~~”
劉辨唇角微揚起個弧度,淡笑道:“鄧展說過了,數(shù)日前就已經(jīng)準備妥當(dāng),李儒若真敢追過來,保證殺他個片甲不留。”
*****
與此同時。
雒陽,大谷關(guān)方向。
李儒引兵追趕。
可是......
即便快馬加鞭,卻依舊沒能追到那幫道人。
他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
對方靠兩條腿走路,即便再快,焉能敵得過戰(zhàn)馬?
吁~~~
李儒急勒韁繩,擺手示意隊伍停下。
李方皺著眉,策馬上前:“文優(yōu),怎么停下了?”
李儒擺手打斷對方,閉眼沉思良久:“不對勁,咱們可能中計了。”
“???”
李方頓時一愣:“中計了?這......這怎么回事?”
李儒滿嘴鋼牙緊咬:“他們?nèi)嗳?,又沒有戰(zhàn)馬,即便再快,能走多遠?咱們追了這么長時間,卻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找到,你不覺得有問題嘛?”
嘶~~~
李方眼神驟亮,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好像還真是,難不成他們知道咱們會追殺,提前藏起來了?”
“不可能!”
李儒毫不猶豫地否定:“他們在雒陽多呆一天,便多一天風(fēng)險,如果我是弘農(nóng)王,即便再艱難,也一定會在今日離開雒陽。”
“有道理?!?p> 李方饒有興致地點點頭。
原本,雒陽八關(guān)是由董卓控制,分派各軍親信駐守。
而為了這次祭天大典的安防,董卓將精兵抽調(diào)回來,臨時派狼騎駐扎八關(guān),以防不測。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八關(guān)的防衛(wèi)力量有些空虛,劉辨完全可以趁虛而入。
而且!
在李方的潛意識里,這是劉辨離開雒陽的最佳時間。
因為,一旦他未能離開,那么八關(guān)守將換回西涼驍騎,劉辨將再無機會。
“可是文優(yōu)......”
李方皺眉,好奇問道:“劉辨不走大谷關(guān),會走哪里呢?”
李儒深吸口氣,回頭望向東方:“我真是太蠢了!劉辨的最終目的,一定是南陽,但卻未必會走大谷關(guān)、伊闕關(guān),也有可能走轘轅關(guān),繞行楚長城,過繒關(guān)到南陽?!?p> ?。≒S:方城是在北魏以后才有的行政名,漢朝時只有堵陽縣、繒關(guān),因此漢朝時土著不能稱之為方城夏道,只能以楚長城、繒關(guān)代替。)
“舍近求遠?”
李方似乎明白了什么,緩緩點頭:“還真是,走大谷關(guān)、伊闕關(guān),必須要過兩個關(guān)口,可走轘轅關(guān)只需過一個關(guān)口,這樣更安全?!?p> “該死!”
李儒氣得臉都綠了。
他有種智商被人按在地上摩擦的感覺:“是我輕敵了,史子眇服毒自盡,派道徒往西南大谷關(guān)走,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目的便是為劉辨引開雒陽外圍的游騎兵?!?p> “文優(yōu),怎么辦?”
李方急忙詢問:“咱們要追嘛?”
李儒當(dāng)機立斷,勒馬轉(zhuǎn)身:“追!轘轅關(guān)雖然是狼騎主將,但想要過去,也沒那么容易,即便真過去了,咱們也必須追回來?!?p> 駕~~~
策馬揚蹄,轉(zhuǎn)道轘轅關(guān)。
一路疾馳狂奔。
終于。
李儒引兵趕來轘轅關(guān),他端坐在戰(zhàn)馬上,指著下方士兵,怒道:“我乃黃門侍郎李儒,這位是郎中令李方?!?p> “我且問你!”
李儒從未像今日這般憤怒,倆眼珠子快要瞪爆了:“今日可有人出關(guān)?”
張姓糙漢愣怔,飛快點頭:“有!是一支販糧的商隊,怎么了?”
不等李儒開口訓(xùn)斥,李方率先忍不住了:“你還好意思問怎么了?你可知,弘農(nóng)王便在那支隊伍中,混在商隊里逃離了雒陽!”
“???”
張姓糙漢驚詫:“弘......弘農(nóng)王?”
李方嗞著鋼牙,怒火噌得竄到了嗓子眼里:“你們狼騎全都是吃干飯的嘛?讓你駐守轘轅關(guān)才一日,居然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若丞相怪罪下來,爾等可吃罪得起?”
“廢物!”
李方怒指下方狼騎將士,張嘴便罵:“全都是一幫廢物!”
張姓糙漢勃然大怒,倆眼珠子瞪如銅鈴,毫不猶豫地懟了回去:“你這雜碎,罵誰呢,真當(dāng)我們狼騎好欺負?”
“弟兄們!”
張姓糙漢一招手:“操家伙!”
呼啦~~
一大堆長矛沖著李方、李儒便挺到了跟前。
西涼驍騎更是一幫血性漢子,眼瞅著對方動了刀子,一個個照樣操起了兵器,怒指狼騎。
水火之勢,一觸即發(fā)。
“夠了!”
李儒急忙喝止:“李將軍,切莫動怒,當(dāng)務(wù)之急是追回弘農(nóng)王!我且問你,轘轅關(guān)主將是何人,你們有多少兵馬,那支商隊何時離開?”
吱呀~~~
恰在此時,城門大展。
張遼策馬而出,身后跟著一隊兵馬,各執(zhí)刀劍,虎視眈眈。
“我便是轘轅關(guān)主將張遼?!?p> 張遼擺手示意那糙漢退后,目光落在李儒身上:“李侍郎,爾等只是讓我等值守轘轅關(guān),卻沒有嚴令我等禁止出入,我們放行商隊,可有錯嘛?”
“你......”
李方正要開口怒懟,卻被李儒揮手阻攔:“張都尉,我何曾說你們做錯了?事發(fā)突然,爾等沒有接到命令,此事的確不怨你們?!?p> “不過......”
李儒話鋒一轉(zhuǎn),饒有興致地道:“如今你既然得知了真相,就該襄助我等追回弘農(nóng)王,他被歹人挾持,離開雒陽,恐有性命之憂。”
弘農(nóng)王?
嘶~~~
張遼這才想起,原來那少年是弘農(nóng)王。
他長得不像何進,倒與何苗相似,自己是大將軍麾下,只與何苗有過數(shù)面之緣,因此才沒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來。
他竟然從防衛(wèi)森嚴的皇宮逃出來了?
當(dāng)真好手段!
可惜......
明明是潛龍入海,卻被說成是歹人劫持,簡直豈有此理。
張遼強忍著心中怨氣,硬著頭皮道:“放心,我會調(diào)集全部兵馬,與爾等一起追回殿下,不過忘了告訴你,我軍雖屬狼騎,但卻盡皆步卒?!?
恒安德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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