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畏縮縮,甚至連是聲音都輕得幾乎聽不見。
卻足夠撩人。
笑意勾起,緊接著,隊伍語音里炸響的,是江時熠的聲音語調(diào)。
染著極致的撩和歡愉,入耳是呢喃細(xì)語:“嗯?所以糖糖是在承認(rèn)有抽空想我,對嗎?”
TPL-Ming:“……”
雖然但是,你能不能看看這是什么場景啊?
我丫的手都快斷了知道嗎?
TPL-Xia:“不,不是,我……誒,沒啥,您繼續(xù)!”
腳步聲蕩漾,顧銘強忍著手腕傳來的酸意,沈星眠張了張嘴,連唇都在顫:“阿銘哥,對,對不起,熠哥,我……”
確實,有抽空想你。
不,應(yīng)該說,我一直都在想你。
但她已經(jīng)沒有幾乎說出口了——
“嘖,真是麻煩,”江時熠打斷她的話,話語卻依舊帶著哄:“小朋友,在這種時候,叫別人的名字是不對的,知道嗎?”
TPL-Ming:“……”
特么的,風(fēng)評被害。
但他不敢說話,江時熠也沒給他這個機會:“不過也沒關(guān)系,你不懂的話,我可以慢慢教你的,畢竟你估摸著也沒什么經(jīng)驗?!?p> 時間過去十來分鐘,決賽圈里登時就只剩下了四個人,江時熠瞥了一眼毒圈走向,離得還挺遠(yuǎn),于是他放棄掙扎,直接放飛自我,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道:“不過糖糖,我其實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來著。”
明眼人都能看出,不,至少能聽出江時熠此刻聲調(diào)里的包藏禍心,可偏偏沈星眠就是抵不住誘惑。
明明,她已經(jīng)羞得說不出來話了。
呼吸急促得像跑過了一千米,但沉默不過幾秒,她那顫顫巍巍的聲音就悠悠蕩漾,惹得顧銘和夏吉祥不約而同地在心里嘆息了一聲——不是對沈星眠的,是對江時熠這個臭不要臉的。
畢竟他們?nèi)齻€這會兒都在同一個屋檐下,雖然訓(xùn)練室里的燈光挺昏暗,但江時熠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他們多少還是能看清楚的。
……反正是非常蕩漾就對了。
畢竟沈星眠的聲音實在太甜太軟,而且還不會讓人覺得膩,一聽就知道是純天然甜妹的那一掛:“什,什么問題?”
其實,要是沈星眠稍微不那么乖一點,也不至于這樣的。
可她就是很乖,特別是在江時熠面前,簡直乖得不像話。
訓(xùn)練室里,江時熠的笑聲很輕微,卻惹得顧銘和夏吉祥心里登時涌生出一種‘他真的很不對勁兒’的念頭。
而且很快,這種念頭就得到了證實。
不想也不愿放過沈星眠的主動,江時熠幾乎連想都沒想,手上壓槍,朝著某處打了一下,卻沒有擊殺公告。
可他很有耐心,權(quán)當(dāng)那一槍是閑著沒事兒干放出去的,嗓眼在喉間滾了滾,磁性繚繞:“其實也沒什么,我就是想問問,”
“砰!”
又是一槍,這一次,是夏吉祥打的。
江時熠依舊沒搭理,固執(zhí)地將話繼續(xù),這一次,沙啞更甚,磁性更絕:“糖糖,除了抽空想我,你還有想別的事情嗎?唔,我說的是有關(guān)于我的別的事情,例如,我跟你說過的那兩件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