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件疊好的柔道服,放在鼻子邊嗅了嗅。
啥也沒聞出來,金田一花火無所謂的聳聳肩,給自己套上。
“就希望上次穿這個的人脫掉后,有好好的洗過它吧?!?p> 不過想來,這么大的一座柔道最高殿堂,總不至于會省這點人工洗衣錢,所以自己還是安全的。
“呵!還真是嬌生慣養(yǎng)啊,有人穿過的衣服就這么膈應,穿不下去吧!”
突如其來的刻薄語言,令的金田一花火循著聲音的尋找,最終在門口找到一個后背壓著門板的女人,就是剛才莫名其妙嘲諷上自己的那個人。
金田一花火皺眉,指著半開半掩的門縫:“換衣服呢,你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
這里人進進出出的,又不像live里的后臺只允許小偶像和同為女生的工作人員出入,這樣換衣服走光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柔道是神圣的技術這種虛話可約束不了男運動員的眼睛亂瞄。
“我就是說,沒這個必要了吧?”女人嗤笑一聲,松開壓住的門板,任由門縫被閉合上,然后自己又重重的壓在門板上,“讓我和你搶資格,簡直就是笑話,我從小就在道館的家里練習柔道,為了更好的未來選擇考上大學,到了大學也每天堅持練習……”
“這里面的每一步,你說啊,有哪一步會比你這種人差了!”
“啊,你不說話了,是也覺得我說的對了吧。”
“可為什么,你說啊,為什么他們還是要把你這樣的作弊女人和我放在一起比較一場才罷休!”
內心里的嫉妒情緒擴張到極限而不可抑制,女人將自己對金田一花火的嫉妒和怨恨之情完全的發(fā)泄出來,身后砰的關住的門板聲都壓不住。
金田一花火自顧自系著腰帶,將女人剛才的話全部當作聽不見,這番旁若無人的態(tài)度徹底激化了女人,壓制不住內心怒火的她直接沖上前,想要抓住金田一花火晃動的肩膀。
“你說?。 彼拇_是成功抓住了。
“你真的是很煩欸。”金田一花火沒辦法把她當幻覺的無視掉了,肩膀抖動的一晃,將女人抓在上面的手彈開,“如果是因為那天我敲你家門的事情,那我道歉,對不起??梢粤税??”
下一秒,女人見著自己的手滑落下來,徹底瘋狂的大腦還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意味了什么,徑直再次抓上去,“你以為就這樣完了嗎?”
“你喜歡拉著就拉著吧,反正等下我們也是要拉著的。”無奈,金田一花火壓著火氣,不能理解的看著抓住自己肩膀不放的女人:“你真的是比我躁狂的時候還躁狂……”
不過如果這樣的人都能有機會被選進奧運會的話,那自己倒是也不用太擔心因病被歧視了。
“真是個軟脾氣!”女人又嗤笑一聲,噴出來的口水給金田一花火看的面容扭曲了起來,“真不知道太一看上你哪里了。”
看著被自己捏起的領口上面一滴小泡沫逐漸溶解滲透面料,金田一花火抬眉,首次認真的看了看女人,轉而小心的提著這半邊領口的脫起柔道服來。
這件臟了,得換一件。
“知道怕了,打算灰溜溜的回去了是吧,不得不說,這是你做的唯一正確的事情?!?p> 女人見狀又要嘲諷。
金田一花火嘴巴空嚼了幾下,翻了個白眼,耳邊一直有只蚊子飛,實在是太鬧騰,太著火了,柔道服脫到一半的一個肩頂,壓著女人的將她撞到衣柜上。
“聽著,我現(xiàn)在心情很差,煩心的事情多著呢,不想知道你為什么生氣,也不想知道你為什么要這么針對我?!?p> “但是!”
“我會在場上面把你的腸子都給擠出來的砸在地上,奪走你想要的一切!”
沒穿上的柔道服松垮垮的脫落下來,金田一花火低頭看看,挑著沒碰到的布料捏起扔進衣服桶里,自己抱走另一卷全新的衣服直接往外面走。
在訓練場這邊待著的菅井友香眼巴巴看著各種運動員上場然后被壓在地上,總算是等到了金田一花火,得救了的朝她跑過去。
“你怎么不把衣服穿好了再出來?不過反正也只是套一下,沒關系的!”菅井友香樂呵呵的,想到剛才見到的幾位女運動員被蹂躪在地面上還不認輸?shù)臉幼?,上手摸了摸金田一花火頭發(fā),“等下打不過了就直接認輸吧,本來就不是正經(jīng)科班出身,我們不丟人!”
她沒看過金田一花火摔角場上近乎全勝的身姿,只知道剛才那些女運動員真的看著挺疼的,而且說出去,輸了替補資格那大小也是個奧運會參與獎選手了,扯張老虎皮也夠用。
春日還可以說自己是東大!落榜學生呢。
金田一花火不把話說滿,只是笑笑:“放心好了?!?p> 如果對手是剛才那家伙的話,她絕對不可能輸。
目光放到剛從門口進來的女人身上,對方也心靈感應的朝金田一花火對視上,不屑的撇撇嘴。
穿好柔道服,菅井友香幫忙的給系上腰帶,殷勤的不像話,彷佛這樣她也能占用掉一部分奧運會的參與獎一般。
金田一花火在總教練審視眼神的觀察下走上中央的場地,對面就是那個讓自己變得很不爽的女人。
“都知道了吧?我對替補要求沒那么多,就一局定生死?!笨偨叹毻碎_,將場地完全讓出來,菅井友香看的緊張起來,小拳頭捏起的替金田一花火祈禱。
女人深吸一口氣,回憶著自己以往所學的一切,擺出標準的柔道起手式,沉下心來壓低了身子,將自己的破綻盡可能的縮小到極限。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這個道理她是知道的,更何況,她想要的不是戰(zhàn)勝金田一花火,而是對金田一花火完成一次完美的碾壓。
金田一花火沒這么多準備前戲,準確來說她連熱身都沒有做。
她直接邁開腳的走向對面。
“咦?”總教練看著金田一花火的動作,眉頭輕皺,“我就讓格斗界的人不要亂摻和嘛,打野架打習慣了,動作完全不標準?!?p> 不過這個空缺下來的位置本來就是賣人情用的,人不好用沒關系,人情好用就行,于是輕皺的眉頭再次舒展。
“呵……”女人嗤笑一聲,“不躲不避,直接朝我走過來嗎?我會讓你后悔,永生難忘的!”
半吊子先攻露出的破綻會更大,所以女人沒有貿(mào)然出手,打的是防守反擊的算盤。
習慣的將目光關注在金田一花火四肢,見著右腳有抬起發(fā)力的動向,女人暗自發(fā)笑,覺得金田一花火果然就是個包裝出來的草包。
思考
計劃
預判
這些都是制勝的法門。
現(xiàn)在看來,這個草包就是個小屁孩,門外漢,如同剛出生的孱弱蟲卵一樣可以被隨手掃去。
不過出腿的話,自己接下來只要稍一架住的上抬,就可以直接壓制了吧?
不是一本那還真是可惜!
菅井友香目光緊隨:“希望哈娜比人沒事!”
一切得償所愿,金田一花火果然是出腿了,而且就是右腳,女人心中一喜,接下來也按照心里的方案進行就萬無一失了!
“咚!”
女人給金田一花火狠狠的踩在了腳下,看著像蟑螂那樣還在扭曲掙扎的樣子,金田一花火歪過腦袋,漠然的加重了腳上的力道。
“呃……呵……嗚……”
女人在呻吟。
其實腳下有傳來空氣流動的咕咕撲哧聲,大概是從腸子傳出來的,但金田一花火不打算降低力量,就這么壓制著的等待心里的讀秒。
雖然嚴格來說不被允許,但她終究還是想的這么做了。
“漂亮的高抬腿重力下壓!”總教練看清楚了剛才金田一花火的全部動作,“偶爾他們還是可以推薦出來一兩個苗子的嘛。”
本打算的踢擊臨時改變,整個發(fā)力過程完全改變,靈巧的躲開對手左右架過來的手后穿過防御,找準了一瞬間的受力不平衡點踢出踩住。
這看似輕松的背后隱藏了巨大的技術支持!
“勝負已分,可以松開了?!笨偨叹毺嵝蚜艘痪浣鹛镆换ɑ穑耙院竽憔褪俏覀冴牭奶嫜a了?!?p> “聽見了嗎?”
金田一花火松開腳,對著還在地上不能動彈呻吟的女人輕聲說道。
“你的努力,真的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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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香香的軟軟的男讀者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