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其實朱康早有對策…
不就是名字嗎?
錦衣衛(wèi)的令牌上都寫的有,朱康反手奪過玄鐵令牌,他認(rèn)認(rèn)真真的開始查看起來。
終于,功夫不負(fù)有心人!
在令牌的背面,朱康終于看到了那幾個字,“傅行!”,這應(yīng)該是他的名字了。
朱康輕咳一聲后,笑了笑,說道:
“就叫你傅行吧!”
“怎么樣?”
朱康反問一句。
傅行…
男人吧唧吧唧嘴,點點頭表示同意。
為傅行重新取出一套新衣后,朱康示意他換上,準(zhǔn)備和自己一起去出貨。
傅行手腳也算麻利,底子也有,過了片刻后,他拉開檀香木門看著朱康和霜玲玲。
一臉硬氣,手提橫刀看著朱康,他轉(zhuǎn)了一圈后,確定霜玲玲和朱康都在看自己后。
傅行走到朱康面前,伸出手說道:
“東西!”
“什么東西?”,朱康看著傅行。
傅行用手指了下空空蕩蕩的腰間,傅行小聲嘀咕道:
“我記得我腰間一直都有一個東西掛著!”
“哎…”,朱康苦笑著從懷中取出塊上等古玉扔給傅行,他說:
“就用這個吧!”
“這個?”,傅行撓撓頭。
朱康點點頭,又笑道:
“對!就是這個!”
“你把它掛在腰間后,就有感覺了!”
經(jīng)過朱康的一番掂量,他早就清楚的知道了令牌和玉塊的重量,不能說不一樣吧,簡直毫無差別。
傅行將玉掛好后,跳了跳,他這才咧嘴笑了笑。
準(zhǔn)備好一切后,三人同時出了府邸朝京城去了。
未曾想,就一夜之隔,自己這間小店不但門梁被砸,就連所有貨品也是毀壞一空。
朱康領(lǐng)著二人穿過人群,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他抿起嘴。
艸!
下三濫的招數(shù)!
心中一通亂罵后,朱康心里清楚的知道生活還要繼續(xù),和李華的賭約還沒有完成…
也是…
就他那種人,有什么道德?
朱康寬耳一笑,又說道:
“不破不立!好!”
好?
霜玲玲看著朱康,她有點害怕的倒抽口涼氣。
原因?qū)懺谥炜的樕?,他太平靜了甚至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憤怒,所謂暴風(fēng)雨來臨前都是寧靜的。
“掌柜的…真的無礙嗎?”,霜玲玲還是有些不放心。
她離家出走這么多年,在道上見過不少大佬。
那些人年齡,長相皆是不同,可唯獨一點幾乎是貫通的。
那就是,無論泰山如何崩于眼前,他們皆是波瀾不驚。
冷靜的異常,就像是朱康一般,這時候的冷靜比怒吼更加嚇人。
“怎么了?”,朱康率先步入屋內(nèi)。
他看著霜玲玲,依舊是一副平靜樣子。
“沒什么…”。霜玲玲嘟囔道:“就是這事情肯定是李老爺干的,咱們不去找他嗎?”
找他?
“不找!”,朱康掄起斧子,遞給傅行一把后,他說道:
“整個大明都知道是他干的,但是我們不可以管他!”
“為什么吖?”,霜玲玲抱起斷裂木板將它們緩緩堆起來。
“沒有為什么,咱們要超過他這要想辦法賣東西賺銀子,而不是和他耗!”,朱康一咬牙索性直接將懸掛于半空中的框架砍斷。
朱康看著空闊的店門,他雙手叉腰又開始說道:
“他們的李家如今看來無論是那個方面優(yōu)勢都要大過我們,而如今不發(fā)育和他對沖贏面太小!”
發(fā)育?
雖然說聽不懂是什么意思,不過朱康的表情倒是可以讓霜玲玲猜出一二,大概意思也就是,想報仇就要忍。
晌午過后,三人總算是將支離破碎的店鋪又收拾出一個模樣。
沒有任何猶豫,朱康又開始搬起門外的馬車上的貨品。
隨便砸,隨便搞,反正老子貨多!
朱康伸出手在傅行的肩膀上輕輕一拍后,他吩咐道:
“給你安排個活!”
“大哥你說!”,傅行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朱康。
“大哥?”
傅行這一叫倒是徹底把朱康叫呆滯住了,自己二世人中居然也被人稱呼為哥了?
“咳!”,朱康輕咳一聲,他說道:
“好!那么你就去守著店門口,只要看見有一個身穿錦服,留著山羊胡的老人,你就只做一件事!”
“什么?”,傅行疑惑的問道。
嘿嘿~
朱康陰笑一聲,他負(fù)手走到傅行身旁貼著傅行的耳旁,低聲細(xì)語的說道:
“就一件事!”
“看到他,上去給他兩個大巴掌!”
打人?
傅行嘴角微微一笑,他活動了下手腕后,有些刻在骨子里的事情是無法改變的。
“好!”
朱康知道依李華的性格,干了這么大件事肯定的要回來犯賤。
吃飛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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