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一家手機專賣店時,歐舟突的笑道:“姐姐,師兄,昨天弄壞了你們的手機,我們現(xiàn)在都去重新買一部吧?!彼粗评?,“媽媽,你和我爸先去酒店,我們一會就到?!?p> 云蕾囑咐一聲你們快點,就和歐亦然先去了。
“昨天都是因為你,你得賠給我們手機?!笨路苾旱芍鴼W舟說道。
“不錯,若不是為了追你,我們的手機也不至于泡水。于情于理,師弟就得賠?!苯栆驳馈?p> “喂喂,你們這么做有意思嗎,這還沒成夫妻呢,就開始一致對外了,純粹是見色忘義嘛?”歐舟假裝生氣。
“弟弟,你若是再口無遮攔,小心我揍你。”柯菲兒揚了揚拳頭,卻掩飾不住那一抹嬌羞。
“師弟,若非在大街上,我一定暴扁你一頓。”江陽也揮揮拳頭。
“吆吆吆,說什么來著,明明你們有意在先,還不讓人說出來,真是虛偽。再說了,你們一個是姐姐,一個是師兄,我警告你們,千萬不能以大欺小啊,滿大街都是攝像頭,盯著你們倆呢?!?p> 柯菲兒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笑道:“沒看出來啊,原來弟弟是個屬狗的呢!”
“啥意思?”歐舟不明所以然。
江陽笑道:“漂亮姐姐的意思是說,你忘了打狂犬疫苗了。”
“什么,你們兩個膽敢編排罵我,我,我告我媽去,啊不,我告警察叔叔去!”
“要不要我請警察叔叔來一趟呢?”
“我們就給警察叔叔說,你在發(fā)狂犬病,看警察怎么處理你?”
“哼,惹不起你們,我不告警察叔叔了,我,我還是告我媽去,我!”
“哈哈哈!”
三個人逗鬧一番,在手機店里重新買了手機,補了張卡,試了試通話效果。
然后坐在店里把各個程序下載安裝完畢。
在姐姐和師兄的雙重壓迫下,歐舟咬牙出了點血,用柯菲兒支付的兩千萬元付了款。
出來剛走到紫云軒門口,歐舟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他接了起來。
“大神,你總算接電話了。打了半天,你們兩個都關機,什么情況啊,躲著我是不是?”
“學姐,不好意思,我們的手機昨晚上不小心泡水了,才買了部新的,剛補上卡?!?p> “哪你們現(xiàn)在在什么位置?”
“學姐,你啥情況,問我們的位置干什么嗎?”
“找你們?nèi)パ?!?p> “你不是在家里嗎,怎么找我們?”
“快點,給我位置,看我能不能找到你們?!?p> “莫非學姐已經(jīng)到了深圳?”
“哎呀,我已經(jīng)到了你爸的錯幣博物館了,想給你們來個突然襲擊,卻找不見你們?!?p> “哎呀,學姐,來深圳你怎么不告訴我們,也好去接你???”
“好了,別廢話,快發(fā)位置?!?p> “好吧!”
歐舟掛了電話,把紫云軒的位置發(fā)給水靜心。
收起手機,他攤了攤雙臂,無奈笑道:“學姐總是讓人不可思議?!?p> 江陽驚訝道:“原來龜靈圣母之言,果然不虛?!?p> 柯菲兒感嘆道:“七星之約,說湊齊就湊齊了。真是天意難違啊!”
“哪,我們就在大廳里等等學姐這顆星星吧!”歐舟玩笑道。
三個少年于是坐了下來,眼巴巴的看著大門外。
云蕾和夏紫凝點好菜后,左等不見右等也不見,于是給柯菲兒打電話詢問情況。
柯菲兒回復說等水靜心呢!
云蕾就奇怪的問你們在哪里等水靜心呢,水靜心來深圳了嗎?
柯菲兒說就在酒店大堂內(nèi),水靜心先去了錯幣博物館,沒找到我們,給歐舟打電話問時,知道我們在這里,就要了位置正趕了過來呢。
云蕾掛了電話,一驚一乍的笑道:“聽見了吧,七星聚會說齊就齊了。龜靈圣母果然靈驗的緊。”
夏紫凝聽不懂啥意思,不禁問道:“姐姐,什么是七星聚會啊,龜靈圣母又是怎么回事?”
云蕾就笑,說道:“一個上午我們五個人議論不休,猜測你和水靜心應該也是七星之約中的一個?!?p> 夏紫凝越發(fā)迷惑,她看看云蕾,又看看歐亦然。
云蕾越發(fā)笑得彎了腰,就說等會水靜心來了,一起告訴你吧。
大廳里,歐舟三人坐在沙發(fā)上,眼睛卻盯著旋轉(zhuǎn)門。見水靜心到了門口時,三個人起身迎了上去。
“學姐,你這是玩的的哪一出啊,來也不打個電話通告一聲?”歐舟笑著接過她的行李箱。
“我啊,就是想給你們來個驚喜。怎么,不歡迎???”
江陽和柯菲兒與她打了招呼,就一起往包間內(nèi)過去。
歐舟笑道:“怎么會不歡迎呢,只是我們前天才分手,學姐今天就到了深圳,莫非有事情?”
“沒事,就是想過來散散心,順便看看你爸的博物館?!?p> “哪你看了嗎?”
“門口的保安管的挺嚴,見我拉著行李箱,盤問了半天,才放我進去。”
“怎么樣,有沒有感興趣的?”
“我就是好奇錯幣長啥樣,見識見識唄?!?p> 江陽問道:“學姐,你一個人出遠門,阿姨怎么能放你出來呢?”
“我啊,略施妙計,我媽就答應了呢。”
柯菲兒笑道:“阿姨就不怕你再落入我的魔掌?”
水靜心笑道:“苦海無邊,你已回頭,怕從何來?”
云蕾在包間里,聽到走廊里的說笑聲,就知道客人到了,于是迎了出來,笑道:“俗話說,不是冤家不聚頭,今天七星薈萃,緣分這個東西真是神奇?!彼仙舷孪麓蛄苛艘幌滤o心,笑道,“這就是水靜心姑娘吧,你可真是不經(jīng)念叨,快來坐下歇歇?!闭f著話一伸手拉住水靜心,就往包間里過去。
七個人都坐下后,歐舟給水靜心介紹了自己的父母親,和夏紫凝。
水靜心一一問過好后。就問道:“阿姨,您說我不經(jīng)念叨,是怎么回事呢?”
云蕾笑道:“你別急,菜都上來了,我們邊吃邊說吧?!?p> 歐亦然才拿起筷子,章程就打來了電話,說有位先生看上了幾枚錯幣,嫌定價有點高,非要和您談。您能來一下嗎?
歐亦然就說你讓他稍等片刻,我馬上過去?;仡^把情況和云蕾說了,和水靜心道了個別,就出了包間,忙忙往博物館過去。
紫云軒到博物館步行也就七八分鐘的路程,歐亦然進了博物館的時候,章程迎了過來。那個客人跟在他的身后。
歐亦然問道:“是這位先生嗎?”
章程說是。
歐亦然就伸出手,與客人相握,笑道:“先生,有話我們?nèi)マk公室里說吧?!?p> 客人是位五十來歲的男士,拿著一個手袋。他面色紅潤,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戴著一副金絲眼鏡,一身考究的西裝,锃亮的皮鞋光可鑒人。
客人在辦公室里落座后,歐亦然給他面前放上一杯水,直截了當說道:“先生風度翩翩,一身文化氣息,有何指教,不妨說來聽聽?”
客人起身自我介紹道:“鄙人姓金,聞聽這邊開了家錯幣博物館,特意從澳門過來見識一下?!?p> “不必客氣,請坐下說話,”歐亦然伸手示意,“金先生既然專程過來,必有指教,可否直言相告?”
“不瞞歐總說,鄙人對錯幣頗有興趣,手中也集了一部分。此番過來,是想選購幾張藏品。”
“哦,館里可有金先生中意的?”
“看上了幾張,只是價格方面…”金先生沉吟道。
“沒關系,價格方面好說?!睔W亦然笑道。
“歐總,能不能給我個八折優(yōu)惠???”
歐亦然起身笑道:“我們?nèi)フ箯d里看一下,金先生到底選中了哪幾張?”
來到展廳里,金先生把他相中的幾張錯幣,一一指給歐亦然看了。
分別是一張四套幣八零版十元折白,九品,定價八十八萬元;一張五十元八零版倒水印,九點五品,定價一百一十八萬元;一張一百元八零版的福耳,九品,定價一百六十八萬元;一張八零版百元字體漏印幣,八點五品,定價三十五萬元;一張五套幣九九版三百水印,九點五品,定價一百八十八萬元。
歐亦然笑道:“金先生好眼光,選中的都是上品。就按您的意思,打個八折?!?p> 金先生自手袋中取出一張銀行卡,笑道:“歐總既然快人快語,我金某也不拖拖拉拉,刷卡吧!”
歐亦然接過銀行卡,交給章程,吩咐他把金先生選中的錯幣當面交付,款幣兩清。
事情俱已辦妥后,歐亦然笑道:“金先生可否賞臉,一起吃個午飯?”
金先生看了下時間,笑道:“朋友已經(jīng)訂好了包間,就等我過去。今天不打攪了,改日金某回請?!?p> “那真是不巧,金先生下次來深圳,一定給我個宴請的機會?!?p> “好的,歐總,我一定給您這個機會。哈哈哈!”
二人握手,歐亦然將他送至門口,揮手道別。
此刻云蕾已經(jīng)把前因后果給夏紫凝和水靜心細述了一遍。
兩個人不由得呆住了。
水靜心率先反應過來,驚奇道:“兩位大神,這才兩天不見,你們又有奇遇。你倆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神奇故事待挖掘呢?”
夏紫凝則道:“夜明珠只在電視劇里看過,誰成想你們一次性弄到二十四顆,還都是大紫珠,這要是賣錢的話,得值多少個億呢?”
云蕾笑話她:“不愧是搞財務工作的,別的沒想到,只想到了錢?!?p> 她們在這里議論紛紛的當兒,歐亦然進來了。
云蕾就問什么情況,歐亦然大致說了說。云蕾就說我們都吃好了,你雖然勞苦功高,但也只能對付一下,用些殘羹剩飯了。
惹得大家又嘻嘻哈哈的笑了一回。氣氛輕松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