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反派變形計(65)
電話打了很久都沒有打通,一開始顯示是無人接聽,后面直接關(guān)機。
隨著時間越來越長,魏景洲也越來越慌。
他心里猜想著也許是因為他沒有接到電話,然后沈悅生氣,所以才不接他的電話,又或者是因為手機沒電關(guān)機了。
雖然是這么想,但他的心里總是有一股莫名其妙很慌的感覺,這讓他無法在等下去。
魏景洲在沈悅的手機上裝了追蹤定位器,他一查就可以查出沈悅的位置。
在開車的時候,魏景洲也沒有放棄打電話,可是卻還是一直打不通。
“操!倒是接一下電話啊!”魏景洲還在不停打著電話,內(nèi)心幾乎在祈求,心里急得要死。
路程還挺長,再加上下雪,路上還有點堵車,等魏景洲找到了位置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小時。
可是他在路邊依舊沒能看到沈悅的身影。
最后跟著定位器,魏景洲在草坪上找到了那個手機。
濃濃的恐慌迷漫到了心頭,魏景洲抓著壞手機的手指都在發(fā)抖,他顫抖著手機給手下打電話。
“現(xiàn)在馬上把沈悅的具體位置發(fā)給我,要快!”
后面的兩個字他幾乎是吼出來的。
魏景洲用力的按著眼角,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沈悅一定是遇見了什么危險,所以她打的那兩個電話過來是來向他求救的,可是!可是他媽的竟然把手機砸了!
懊惱和不安早就讓他理智的大腦無法清醒。
明明幾分鐘的時間卻讓他覺得格外的漫長。
沈悅力氣那么小,長得又那么漂亮,看起來又那么好欺負(fù),如果……如果……
只是這么一個設(shè)想,就讓男人紅了眼。
電話鈴聲響起,魏景洲幾乎是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迅速接通。
[喂,魏總,我們調(diào)查的結(jié)果是,沈小姐下午去參加了唐家的生日宴,可是后來沈小姐半路離開了,聽唐家的少爺說是請了司機把她給送回去,可是司機卻說沈小姐最后上了白家少爺?shù)能?,而且我們查了白少爺?shù)能嚺铺枺F(xiàn)在正在騖江國際酒店,19層。]
得到了準(zhǔn)確的位置,魏景洲迅速的掛掉了電話,猛的一踩油門,車就如同一把利劍般的沖了過去。
白波!白波!
男人目眥盡裂,眼睛赤紅,捏著方向盤的手指發(fā)青。
但是比怒火更多的是恐慌,心里實在是慌得厲害,他的背后都被汗水汗?jié)瘢墒乾F(xiàn)在明明還是冬天,心里急成一團亂麻。
門口早就有經(jīng)理等待著,看到魏景洲幾步走過來,剛想要點頭哈腰的打招呼。
就被走進的男人的陰沉的臉色給嚇到了。
“房卡!”
經(jīng)理手抖的立馬把房卡送過去。
魏景洲搶過房卡,迅速的往電梯的方向跑,用力猛按電梯鍵開
電梯。
等到了十九樓,魏景洲就跑了出去,他神色焦慮,喘著粗氣。
“滴——”
房門被一把推開。
站在門口的魏景洲怔在了門口,臉上失去了表情,震驚地望著房間里此時的這一幕一—
屋里暖氣開得很足,床上的兩個人,少女露出來的手臂滿是青青紫紫的痕跡,觸目驚心。
此刻床上的男人像是被這么大的動靜給吵醒了,撐著腦袋坐了起來,冰冷的目光看向站在門外的魏景洲。
魏景洲慢慢的走了進去,張了張嘴,顫抖的叫了一聲,“悅悅?!比缓蠛韲迪袷潜灰粋€刺針給扎到了似的,疼的他無法再說出一個字來。
少女也醒了過來,她先是愣愣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反應(yīng)過來之后就尖叫了一聲,用被子包裹住了自己的身體,顫抖的就如同一根在空中漂浮的羽毛。
白波把衣服隨意的穿上,而魏景洲看樣子好像都還沒有緩過神來。
他只覺得自己的眼睛被這一幕刺的生疼,腦海里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突然就斷掉了,瘋狂暴戾的情緒直沖他的天靈蓋,讓他的眼前都一片血紅。
他想去觸碰顫抖的少女,可是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少女卻被嚇得哭了出來。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就如同炸/彈一般的在他腦海里炸開了,男人瞪著一雙通紅的眼睛,大聲怒吼道,“你怎么敢?!怎么敢這么對她!?。 ?p> 在這一刻,魏景洲大腦里的憤怒像是被瞬間點燃,燒斷了所有的理智神經(jīng)。
他像一頭被暴怒了的獅子,揪住了白波的衣領(lǐng):“你怎么可以這么對她?。?!”
面對男人要吃人的表情,白波相比之下一點都不慌,他甚至還有心情的笑出了聲,語氣玩味,“為什么不可以?她就是一個濫貨,我玩玩怎么了?”
那么蔑視的語氣,用在他放在心尖的寶貝身上,那一刻,魏景洲幾乎是克制不住自己體內(nèi)狂勇的戾氣,口里泛著血腥味,“誰允許你敢這么說她的!”
他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啊,他都不敢用力的去觸碰,可是卻被人任意的踐踏,扯碎,玩弄。
白波臉上的笑意淡了,眼底浮現(xiàn)的是濃濃的嫉恨和報復(fù),看著魏景洲扭曲猙獰的臉,竟然覺得有點痛快。
“我難道說錯了嗎?她難道不是嗎?魏景洲,這樣的濫貨你還要不要?”
魏景洲的拳頭握得咯咯響,額頭上的青筋跳起,“你是想死嗎?”
白波露出了一個回味的笑容,他看著在床上瑟瑟發(fā)抖的少女,那邪惡的笑帶著曖昧。
“還別說,她的味道還挺不錯的,很……”
魏景洲的身體不可控地發(fā)顫著,胳膊上的肌肉都繃緊了,而白波的話都還沒有說完,魏景洲就像是失去理智的野獸一般,瘋狂地朝他撲了過來,一邊兇狠地?fù)]舞著拳頭一邊怒吼著:“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白波反應(yīng)迅速,堪堪的躲過了一拳,兩個成年人男人就如同野獸一般的撕扯在一起,每一股使出來的勁都是恨不得把對方給打死的力度。
甚至都完全不像是在打架,更像是殘殺,恨不得殺死對方,恨不得對方從來都沒有來過這個世界,就如同不共戴天的仇人。
妖籬
啊啊啊啊啊啊,我前面的被屏蔽了,同志們,所以才來的這么晚,我真的要被氣死我,改了很多次,我改了很多次啊,我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