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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4,從養(yǎng)魚開始

第0041章再遇王瑤

  麥?zhǔn)樟耍?p>  拖拉機都掛上了收割機,先行收割地勢較高的坡地小麥。

  拖拉機一走一過,小麥一排排的倒下,被收割機傳送到一側(cè),平鋪在麥茬兒上。

  小麥還要躺在麥茬兒上晾曬幾天,天氣晴朗就是三四天,如果有雨水則要個把星期。

  有些已經(jīng)成熟的麥子,則需要聯(lián)合收割機來收割了。

  聯(lián)合收割機是自走式的收割機,他不僅可以把麥子割下來,還能直接脫粒,滿倉之后由其他車輛轉(zhuǎn)運到曬場處理。

  至于低洼處的麥子,則要看具體情況。

  田間情況好,能走拖拉機則用收割機收,實在不行只能人工收割。

  整個分場的各個環(huán)節(jié)都行動起來,繁忙喜悅的氣氛一直籠罩著這里。

  拖拉機在各個地塊轟鳴。一排排的麥浪倒下,等待最后的成熟。

  輪式拖拉機牽引著掛車,跟在聯(lián)合收割機的屁股后面,接收著小麥。

  輸送管里噴涌著一股股的麥浪,十幾分鐘就會裝滿一車。

  這些輪式拖拉機怒吼著在機耕路上奔馳,往返在田間和曬場之間。

  曬場則卸著一車車的麥子,把這些新鮮出爐的小麥晾曬在水泥板上。

  經(jīng)過晾曬,使小麥的水分達(dá)到成品糧的要求,這才進(jìn)行揚場,去除雜質(zhì)后有的散裝進(jìn)倉,有的直接裝袋,運去縣城糧庫。

  這時候就是一個字,忙!

  盧昌華也忙。

  雖然他飼料地的大豆和玉米還不能收割,但他的魚能收獲了。

  這還是前幾天,他在水庫里查看,發(fā)現(xiàn)有大群的鯉子已經(jīng)到了兩斤左右了。

  這在東北已經(jīng)是大魚了。

  按照正常的生長周期,怎么也得過一冬,明年的秋天才能上市,結(jié)果,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這么大了,那還等啥?

  魚是長大了,可要捕撈還需要專業(yè)工具,也得有專業(yè)的人,這些盧昌華都沒有。

  他一琢磨,自己還得找人。

  找誰?。眶~販子。

  這年頭有魚販子嗎?

  有!

  一般縣城里都有各種中間商,什么豬販子、魚販子、糧販子,反正與吃有關(guān)的事,都有人在中間拼縫。

  這年頭,各種販子就是吃信息不對稱的利。

  比如說,市場上蹲點擺攤賣魚的,他的心思都在賣魚上,你讓他自己去進(jìn)魚,他也忙不過來。

  而養(yǎng)魚的,他的心思在養(yǎng)魚上,你讓他去賣魚,他沒那個精力,也不一定有那個本事。

  這供需雙方就需要一個渠道,這就是魚販子生存的基礎(chǔ)。

  盧昌華一大早就往岔路口奔。

  他要去北寧縣城,找魚販子去。

  其實,他也是冒蒙去的。

  這年頭,很多人對外找人辦事是打怵的,這就是封閉貫了,與人溝通交流都有障礙。

  那些打破了障礙的人,就有機會成為最先富起來的那波人。

  盧昌華自然沒有溝通障礙,也沒有心理負(fù)擔(dān)。

  剛下客車,他就往市場跑。

  要知道,這年頭魚販子都集中在菜市場。

  九月的上午,只要沒下雨,太陽是很毒的。

  盧昌華頂著大太陽,來到八道街菜市場。

  這附近的居民大多數(shù)是農(nóng)場系統(tǒng)的。

  菜市場就是個鐵皮棚子。

  他直接去了魚攤。

  魚老板手里拿著殺魚刀,一面打磨一面問道:“買什么魚?”

  “大哥,鯉子多少錢一斤?”

  “一塊五?!?p>  “???這么貴?”

  “現(xiàn)在啥不漲價啊!”

  那魚老板訴說著現(xiàn)在的物價。

  “沒準(zhǔn)過幾天還得漲呢?!?p>  “大哥,跟您打聽個事?!?p>  “什么事?”

  “我有魚,您這兒收嗎?”

  “什么?你自己養(yǎng)的?”

  “對。”

  那魚老板看看盧昌華,用手往后面一指,說道:“看見沒,去那兒找,他們收。”

  “哦,謝謝,大哥。”

  盧昌華順著魚老板的指向,走了過去。

  這是一個小門臉。

  里面擺放著漁具,一個干瘦的男人坐在門口,叼著煙卷,曬著太陽。

  “大叔。”

  盧昌華走到近前,拿出香煙,掏出一根,遞了過去。

  “喲,啥事?”

  做生意的人都是自來熟。

  那人接過香煙來,直接夾在了耳朵后面。

  “您還收魚嗎?”

  “什么魚?在哪兒???”

  那人樂呵呵的問。

  “大鯉子,在長水農(nóng)場?!?p>  “喲,可不近,得有五六十公里吧。”

  “有?!?p>  “你想怎么賣啊?”

  那人瞇著眼看著盧昌華。

  “您怎么收?”

  “呵呵,小伙挺機靈。我這收,分幾種。”

  盧昌華聽著那人說。

  “第一種就是你直接送來,一塊一斤?!?p>  見盧昌華一臉的驚愕,那人翹著二郎腿,把煙屁股在鞋底上按了兩下,這才說道:“這價不低了,你得送來?!?p>  “那第二種呢?”

  “第二種,我們上門去收,魚也是我們?nèi)ゲ稉?,你什么都不用干?!?p>  “多少錢?”

  那人慢條斯理的說道:“六毛?!?p>  “啊?這差距也太大了,市場零售價一塊五,您就給六毛?!”

  見盧昌華直跳腳。

  那人說道:“你別急啊,聽我說。”

  “我們至少要去四個人,要帶著網(wǎng)具,帶著汽車。這來回一百多公里,二百多里地,這油錢、工錢都不少。您說呢?”

  盧昌華知道人家說的是事實,這就是魚販子壓價,你還沒招。

  自己沒有工具沒有車,就是受制于人。

  “可您給的太低了。”

  盧昌華很不甘心。

  既然現(xiàn)在物價上漲,自己怎么也得沾點漲價的紅利??!

  “小兄弟,已經(jīng)不少了?!?p>  那人看了盧昌華一眼,然后老神在在的說道:“要不你去別家問問?”

  盧昌華咧嘴一笑,“大叔,我下午再來。”

  他轉(zhuǎn)身走了。

  盧昌華心里琢磨,就算是六毛也得讓自己心里舒服才行。

  他連續(xù)跑了三家菜市場,都有魚販子,價格也給的五花八門。

  總體在五毛與六毛之間。

  中午他給王瑤打了個電話,沒人接,可能已經(jīng)下班了。

  他琢磨著中午請王瑤吃個飯,下午再去談妥收魚的事。

  既然找不到她,自己就對付著吃點。

  來到街邊一家小吃店,他掀開門簾子走了進(jìn)去。

  小吃店的門簾是幾塊長條狀的軟塑料條,比較厚重,主要的作用就是阻擋蚊蠅。

  小店不大,里面已經(jīng)有人了。

  只有一張桌子空著。

  盧昌華坐下,點了包子和一盤小炒。

  正等著,門簾一挑進(jìn)來倆姑娘。

  “哎呀,人滿了,走,換一家?!?p>  盧昌華正對著店門,一抬頭就見其中一人正是王瑤。

  王瑤身著白襯衣,外罩一件深藍(lán)色馬甲,下身穿著一條深藍(lán)色長褲,腳上穿著半跟皮鞋。

  雖然裝扮變了,可她依然是那個圓臉大眼的美女。

  “哎,王瑤!”

  盧昌華站起身來。

  “盧昌華?這么巧?”

  “可不是嘛,無巧不成書?。 ?p>  盧昌華剛才為沒約著王瑤沮喪呢,這就碰上了。

  “來,一起坐?!?p>  盧昌華招呼她們。

  “你們認(rèn)識???”

  另一姑娘問道。

  “這是我一弟弟?!?p>  王瑤介紹道。

  “呵呵,弟弟呀。”

  那姑娘陰陽怪氣的調(diào)笑。

  “真是弟弟?!?p>  兩人坐在了盧昌華的對面。

  “你怎么會在這,來辦事?”

  王瑤好奇的問。

  自從上次買魚苗之后,兩人就沒見過面。

  這一晃都大半年了。

  “我來賣魚?!?p>  “???賣魚?這么快就能賣了?”

  王瑤驚訝的問道。在她想來,怎么也得過了年之后的事了。

  “我喂的好,魚也長得快?!?p>  “談好了嗎?”

  “談了幾家,就是價錢太低。來點菜吧?!?p>  盧昌華招呼她倆點菜。

  兩姑娘見盧昌華點了包子和小炒,也跟著點包子,再加了兩個小菜。

  三人邊吃邊聊,盧昌華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六毛是有點低了,要不下午我?guī)湍銌枂?。?p>  王瑤得知魚價說道。

  “對,咱們幫他問問?!?p>  那姑娘個子不高,人長的也普通,卻伶牙俐齒的,說話速度極快,嘟嘟嘟像個機關(guān)槍一般。

  王瑤介紹這是她一個單位的同事,也是好姐妹吳霞。

  吃的差不多了,盧昌華才說,自己給她單位打了電話,可沒人接。

  “現(xiàn)在是午休時間,哪有人在啊!”

  吳霞的話多,什么都搶著說。

  王瑤一笑,說道:“這個時間是沒人,再說了,我已經(jīng)不在那兒辦公了?!?p>  王瑤重新留了電話號碼。

  吃了飯,見時間還早,盧昌華邀請王瑤去哪兒坐坐。

  吳霞立馬跳起來。

  “好呀,好呀,反正現(xiàn)在回去還早。咱們?nèi)ス浞b市場吧,前兩天我看了一件衣服,真好看……”

  說著話就拉著王瑤往服裝市場去。

  盧昌華只好跟著。

  他本想單獨和王瑤聊聊的,結(jié)果變成了兩個女人逛街,他成了保鏢。

  逛到下午一點半,吳霞這才拉著王瑤走了。

  再不走上班就遲到了。

  王瑤和盧昌華約好,下午三點前給她打電話。

  這一路上,盧昌華得知,王瑤已經(jīng)去了市局辦的三產(chǎn)公司,在里面任業(yè)務(wù)科主任科員。

  還屬于在編人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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