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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期待

有空常來

偏偏期待 時京京 2026 2022-09-30 23:57:52

  在這時下毛毛雨,聽到有服務(wù)生過來送傘:“閔太太,該回家了。”

  估計是閔行洲在傳話,林煙皺眉,最后和易綰綰道別。

  小道彎彎繞繞,路也窄,天色黑的緣由,迎面而來的也不知道是誰。

  “林小姐有空常來?!?p>  男人起調(diào)濃重,在雨中出其有低音感。

  林煙抬頭,模糊看到男人鏡片折射出遠(yuǎn)處的黃色幽光:“謝謝你的門票?!?p>  易利頃說:“不必謝我,你先生只需要一個電話,你一樣能進(jìn)來。”

  林煙不推脫:“但還是要謝謝你。”

  易利頃慢條斯理摘下手套遞給小弟,從兜里掏出一沓,淡定極了:“我這還有。”

  跟掏廢紙一樣,林煙扶額笑。

  “很好笑?”

  林煙稍稍分開兩根手指,露出眼睛,看到他接過小弟的傘移向她,他低頭笑,明明五官溫和,可林煙卻覺得不合襯。

  不是好事的笑。

  “下次不要送玫瑰花了。”

  易利頃勾唇:“等你離婚再送?!?p>  林煙就當(dāng)對方在開玩笑,揮手再見,繞過他的身影離開。

  易利頃站在原地很久,直到小弟喚一聲“頃哥,雨大了”,男人吸吸鼻子:“她的香水味,真好聞。”

  奶檀荔枝味。

  易綰綰和謝安走到石階上,排排坐下:“她還沒離婚,這怎么下手,好不容易拐來,閔行洲竟然也在。”

  謝安手撐地板,嘆氣:“你哥追的人妻,閔行洲已經(jīng)花錢,你哥得用心不是?!?p>  謝安又問:“早干嘛去了?!?p>  易綰綰說:“那時候我哥說她還小,學(xué)業(yè)為重,那時候校草狂熱追林煙,后來被我哥一手揪領(lǐng)子帶到墻角?!?p>  謝安好奇地湊耳朵:“然后呢,頃哥說了什么。”

  易綰綰扭頭:“別動,我的。”

  謝安和易綰綰忍不住同時笑出聲。

  “一見鐘情見色起義,一有空就來學(xué)校接我,都是為了看林煙。”

  易利頃把這些對話聽得一字不落,把傘丟過去:“回家?!?p>  易綰綰驚得嘴巴成哦字,跟謝安埋怨:“他丟我,他剛剛還能給林煙撐傘。”

  -

  這邊。

  閔行洲和茶園老板在談,徐特助的手機震動不停,看到那串煩人的號碼,索性按接聽,滿足對方來聽。

  “閔先生,您過目合同細(xì)節(jié)?!?p>  鋼筆開蓋,閔行洲正說到:“我太太一向嬌氣,適當(dāng)給她一些阻礙才能讓她成長。”

  你太太?

  夜店內(nèi),尤璇手一松,手機泡進(jìn)酒杯里,“你太太?這就是拉黑我的理由?你是真舍不得她的溫柔鄉(xiāng)呢?!?p>  秦濤正和一群公子哥玩得興,舉起酒瓶干杯:“有人就是作。”

  “作死作得好,干杯?!?p>  尤璇聽得懂在說自己,點上煙,這回打火機卻不出火,一個心煩摔了,伸手問秦濤要火機。

  “跟你很熟嗎,頭發(fā)絲掉都不給你碰?!鼻貪妙~前的藍(lán)色碎發(fā),只想遠(yuǎn)離這只狐貍精,香水味真重。

  尤璇叼著煙,瞇眼笑:“你們就那么喜歡林煙?”

  行洲不在,秦濤絲毫不給面子,打量尤璇一眼:“就你?跟她比?”

  尤璇冷笑:“差哪?身材么。”

  秦濤呵一聲:“你敢對她出手試試,在場的任何一個都不會放過你?!闭f完指著喝酒的公子哥們。

  “這么看我?”

  尤璇扯來趙公子嘴里的煙,火苗對上,閉上眼,享受般燃上,吐氣霧。

  秦濤笑著搖頭。

  這女人是真的橫,難降服,又熟,又有韻味,全身上下男人會迷的資本,她是一樣不落,不過秦濤可碰不起這款,還得是他閔行洲才管得住,掌得穩(wěn)。

  拋開她的性子,行洲的眼光的確挑。

  不過這種女人只適合挑戰(zhàn)玩玩過把癮,真娶回家都是雞飛狗跳,太愛吃醋,母蒼蠅都不得靠近。

  她女王啊,行洲寵野了。

  攤上這種情敵,估計能讓女人一輩子出不來陰影。

  “你可以試試動她?!鼻貪f。

  尤璇抖煙灰:“她還差點意思,不值得我出手?!?p>  “哦,那你急什么。”秦濤托腮問,“敢說你不是在盼著他們離婚?”

  “你,慌了。”

  尤璇歪頭,強顏扯笑。

  事實上,尤璇這一次挺沒把握,不明白自己這次為什么逼閔行洲逼那么狠,任何一個女人她都不放在眼里,但這回的林煙,她隱約感覺到是對手,藏得深的對手。

  自己和閔行洲再如何搞,林煙絲毫不亂沒有任何感覺,依舊站在閔行洲身邊,住他房子開他車花他錢做他太太。

  尤璇嫉妒又膈應(yīng)。

  從一開始,閔太太的位置明明是她尤璇的不是嗎。

  她有預(yù)感,林煙和閔行洲的曖昧不簡單,也不至于閔行洲到現(xiàn)在連一份協(xié)議都割舍不掉。

  而閔行洲如今的心思,她是真一點都猜不到。

  “甩了就別回來惡心人?!鼻貪a充一句,“我們都以為他去橫城是去提離婚,你看看,他們離了嗎?!?p>  尤璇說:“沒離?!?p>  秦濤揮手示意DJ停音樂,掏掏耳朵湊過去,大聲說:“哦,那你活該。”

  尤璇扭頭,喝酒,沒說一句話。

  秦濤難得見尤璇這么難過,好奇問:“跟我們說說,當(dāng)初為什么甩行洲,純粹是為了好玩?”

  尤璇大概喝多了,抬手擦嘴角:“跟你們熟?你們都是林煙那邊的人,我干嘛要說?!?p>  秦濤切一聲,扭頭玩,尤璇又追問:“唉,你看好林煙嗎?!?p>  “關(guān)你什么事。”秦濤冷漠無情臉,“離開記得付酒錢,我可不請你,以后娶媳婦回家,萬一知道我請你喝酒過,會吃醋的?!?p>  尤璇嗤笑,手里的酒杯摔出去,啪地一聲巨響,扭著細(xì)腰,走得瀟灑。

  秦濤不理,讓服務(wù)生記賬一個酒杯的錢,5塊??匆娪辱脱捞?,特疼,補牙還費錢,當(dāng)初就說一句“你睡她?萬一她有病…”就被閔行洲一拳揮過來,掉了三顆門牙。

  想想都疼,閔行洲的確寵女人。

  試圖說一句懷疑的都不行,閔行洲下手賊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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