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天是看出來了,這龍鈺軒和言凝心關(guān)系不錯,如果把他們師徒二人拉進核心位置,等于是為本教拉來了一個強力外援。
龍鈺軒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江護法,這件事先放一放,我有個問題想知道,你們是怎么找到我們的?”
江源天愣了一下,嘿嘿笑了兩聲:“這件事都過去了,何必還如此糾結(jié),不知道龍長老要在這里呆多久,我們以后合作的機會可是有很多。”
龍鈺軒臉色陰沉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放松了表情:“好,那我就不過問這件事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只要你滿足我的要求,我拿出來的誠意絕對不會讓你失望?!?p> 羅嬌戲謔的看了江源天一眼:“江大護法,這陷害我們的人,你也不愿意說出來,那我們的條件,你總得答應(yīng)下來吧,不然怎么談合作呢?”
兩人一唱一和,江源天原本輕松的表情,又變得有些嚴肅了起來,這兩個家伙怎么和那趙小凡一樣,年紀不大心眼不少。
“那當(dāng)然可以,你說說看!”江源天只得接口道:“不過有言在先,你們必須要立誓,我們才能繼續(xù)合作?!?p> 龍鈺軒輕輕點頭:“你們教中有一個叫李永的人,這個人與我有仇怨,我要他死!”
聽到這話,江源天臉色沉了下來:“你這個要求有些過份了吧!他可是我教派神木堂的堂主!你一句話就要他死?哼!我今天不是給你面子,而是給你們宗門長者的面子,你不要得寸進尺!”
“那好!我看我們也沒必要再談下去!”龍鈺軒冷冷說道,接著他見江源天臉色也有些不善,遂話鋒一轉(zhuǎn):“并不是我一句話就讓他死,我可以拿出一些東西作為交換,買他的命!我這里有萬年份的藥草,這些可都是至寶,用錢都買不來的,江護法,你可要考慮清楚!”
本來江源天忍不住就要爆發(fā)出來,聽到萬年至寶幾個字之后,他的表情連連變幻,顯然心里想法甚多。他有些懷疑的看了龍鈺軒一眼,開口道:“你這樣說,也把人看的太扁了,本護法怎么會因為貪圖寶物,而殘害本教教眾?。魁堄H王,我可要提醒你!如今我們的人還沒有完全撤走,你現(xiàn)在依然在我們掌握之中!提要求不要太過!”
聽到這些話,言凝心表情稍微好看了一點······,這江源天至少還沒有到那種為了利益出賣自己人的程度。
龍鈺軒當(dāng)然不信這些,剛才江源天眼中明顯有貪婪的神色,他哈哈笑了兩聲:“江護法,我現(xiàn)在就能拿出來,你可看好了!”說著,他雙手一開,撐起了一道屏障,隨后從玄火珠之中招出了一株萬年古玄幻心蘭!
瞬間曉光溢彩充斥了護罩之內(nèi),除了小白和羅嬌表情很淡定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滿臉驚容!萬年藥草······能找到這種好東西,那得積德幾輩子才行。
為了達到想要的效果,龍鈺軒也是直接拿出古玄幻心蘭,這東西本身就很稀有,更何況年份又如此夸張的高,就算江源天不做,去外面也能找到愿意做這件事的高手。
江源天微微咽了口唾沫,開口道:“你為什么要他死?”
龍鈺軒嘴角微微上揚,語氣之中透露出些許冷意:“他害死了我的朋友,我要他償命!只要你幫我,這株至寶就是你的,至于其他的誠意,我們還可以再談!”
聽到這話,江源天看向龍鈺軒的神情已經(jīng)有了些許的忌憚之色。
聽他這話的意思,這種萬年至寶,不止有這一株???這太極宗也太神秘了,居然有這樣雄厚的資源,而且還有高階仙尊坐鎮(zhèn)!一個剛剛成立的宗門,就能有這種底蘊?······他們背后必然有一個強大的勢力在支撐。
之前只是迫于利益考量,才沒有對龍鈺軒下殺手,現(xiàn)在面對這個太極宗大長老,江源天的心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絲敬畏,如今發(fā)展了幾百年的清平教,別說是一株萬年藥草,就算千年藥草也沒有幾株,這種底蘊上的差距太大了,而且剛才看這個年輕人所用的火焰威力非凡,似乎是玄火······!
江源天想了很多,這些想法都是瞬間在他腦子里面過了一遍,種種跡象表明,自己對眼前這個人,還是太小視了,想到這里,他臉上的不屑消失了,換上了一副鄭重的表情:“龍大長老,既然如此,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不過你也知道,藥王宗對我們的打擊從來沒有停止過,我們教中急需人才,如果現(xiàn)在再少一位堂主的話······?!?p> 龍鈺軒笑了笑,直接把手中的古玄幻心蘭遞了過去:“也不用急于一時,我可以給你三到五個月的時間找人來頂替他,不過你既然答應(yīng)了我,就一定要辦到!不然的話,以后我再找上門來,我們兩家的臉上可都不好看!”
“那是自然,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們雖然常于地下活動,但對于信譽二字還是看的很重的!”江源天一臉笑容的接過了那株寶物,隨后他接著說道:“不知道龍大長老之后有什么打算,有沒有什么事情沒辦好,需要我?guī)兔Φ模俊?p> 言凝心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情緒,她有些憤怒的說道:“江護法!你怎么能為了一己私欲,就對我教中堂主出手呢!”
猛然被她呵斥,江源天臉色立即冷了下來,心想,我可是堂堂護法,你一個不入流的小丫頭居然也敢對我說這種話!瞬間就有些上頭,不過看了龍鈺軒那面無表情的臉之后,江源天深呼吸了一口氣,又壓下了心中的情緒,開口道:“凝心,果然不負以前對你的教誨,只是你想過沒有,李永出手殺人,可不是教主的命令,這件事連我都不知道,可想而知,他已經(jīng)有了不軌之心,你現(xiàn)在還年輕,看不清人心很正常,按照教中的教令,私自無故殺人,是要被處以極刑的。”
言凝心一下就愣住了,她眉頭緊皺,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要說什么,只是最終沒有說出來,可能她已經(jīng)對清平教徹底失望,也不想再管這其中的事情。
龍鈺軒點了點頭:“很好,那這第一件事就說定了,另外對于韓遠山我有些好奇,他與你們合作究竟能得到什么,他可是藥王宗的長老之一,究竟是什么樣的好處會讓他出來冒這個風(fēng)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