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約定
伴隨王朝長青的話,雖然外圍的儒家弟子依舊在看熱鬧。
但是他們還是不自覺的,將助這里圍起來。
這里發(fā)生的事情,鬧得這么大的動靜,很快就被維持秩序的人發(fā)現(xiàn)。
然后一隊劍奴就直奔這里而來。
“你們在這里干什么?今天是儒家大事,我你們不要亂搞事情?!?p> 領(lǐng)頭的儒家弟子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周圍的人。
“這位師兄,我們并沒有鬧事,都是他的挑釁我們?!?p> 韓審言毫不猶豫的先行開口,指著王長青就先控告著。
其實領(lǐng)頭的儒家弟子,來到這里之后,看到領(lǐng)頭的雙方,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當(dāng)年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
實在是因為王靜安一到儒家,就被夫子收為弟子,這在儒家當(dāng)中是極為罕見的。
哪怕是不關(guān)心的人,也難免的了解到。
在加上王靜安這些年來,一直沒有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漸漸的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就越來越少。
再加上王長青在儒家當(dāng)中,有段時間也是風(fēng)光無限。
討論這件事的人就更加少了。
很不幸,這次領(lǐng)頭的儒家弟子,正好見識過當(dāng)年發(fā)生的事。
他警告地看向王長青。
“我不管當(dāng)年的事情,你們兩個想要如何解決,但絕對不可以在今天鬧事?!?p> 其實兩方在看到劍奴來的時候,就知道這件事情只能揭過去。
只是王長青那邊抹不開面子,韓審言這邊樂意見到如此。
“既然師兄都如此我說了,那王長青就給師兄一個面子?!?p> 王長青眼睛陰騭的看著韓審言和王靜安。
“我們走,但儒辯結(jié)束之后,我們兩個做過一場,不論勝負(fù)如何,當(dāng)年的事情都算結(jié)束?!?p> 韓審言剛想開口就被王靜安制止。
“那就依師兄所言?!?p> “希望你們到時候不要爽約!”
王長青臉色難看的一甩長袖,帶著自己的人直接離開這里。
他肯定不能再留在這里了,留在這里干什么?被人恥笑嗎?
等到這些人離開之后,韓審言才看向王靜安。
“剛剛為什么不讓我說話?”
“你一開口,指定會將事情鬧大,此時不論時間還是地點,都不合適。”
“王靜安,你這絕對是污蔑,污蔑我呀!”
“我明明就只是想答應(yīng)他來著,怎么可能一開口,就會將事情鬧大了?!?p> 雖然韓審言原本就是這樣打算的。
反正雙方都已經(jīng)結(jié)了怨,那還不如趁機將事情鬧大,趁機直接解決掉對方。
省得以后他找麻煩,那還不如先出手解決掉制造麻煩的人。
但是,王靜安都這樣說了,那他就絕對不可能說出他原本的打算。
王靜安有些不屑得看著韓審言。
“你我兄弟二人一起長大,你有什么樣的打算我還能不知道?”
“一看你的樣子,我就知曉你要做什么?!?p> “可是這件事情可以在儒辯之后做,但絕對不能在此時?!?p> 聽到王靜安所言之后,韓審言點點頭。
既然王靜安認(rèn)為,現(xiàn)在不是動手的好時機,那就先算了。
先將這件事情記在本子上,等儒辯之后,在一起解決掉。
轉(zhuǎn)眼間,韓審言想到了一個辦法。
“儒辯到時候我們能不能上場?”
“按規(guī)矩,并沒有限制我們?!?p> 王靜安有些奇怪的看著韓審言。
“你不會是想……”
“如果你和對方進(jìn)行儒辯的話,把握有多大?!?p> 王靜安聽到之后,就直接思考起來此事的可行性。
他同樣不是一個愿意受欺負(fù)的主。
只是此事沒有解決,完全是機緣巧合所致。
這些年來,他一直沒有遇到對方,而且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只能此事先行遺忘。
如今對方都找到他面前來了,在不出手,那豈不是誰都可以欺負(fù)他了。
只是思考一番之后,王靜安只能有些遺憾的放棄。
“還是不適合在儒辯上動手。”
韓審言沒有尋問為什么,連王靜安都說不合適了,那肯定是有所顧慮。
臺上的夫子其實一直關(guān)注著這邊。
他身邊就是另一個夫子,也就是王長青的師傅馬融。
“伯元兄,只是小輩之間的正常問候而已?!?p> “而且我也要感謝伯元兄,要不是伯元兄,我也不可能收到如此的弟子?!?p> “塵世間王朝的力量,不是那么好用的?!?p> 夫子劉伯元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不再關(guān)注。
有韓審言在王靜安的身邊,靜安不可能吃虧。
這些年來,韓審言什么樣子,他也知道。
和他的師父相比,完全可以說一句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
反正他是沒見過韓審言吃過虧。
“弟子的事情就交給弟子自己處理,我們這些老家伙還是不要管了?!?p> “伯元兄所言甚是,小輩之間的打鬧,我們出手有失風(fēng)度?!?p> 馬融認(rèn)同的點點頭。
因為他相信王長青一定可以勝過王靜安。
雖說進(jìn)入儒家之后,家世都給予他們的支撐就變得有限。
可那也要看看究竟是什么家世。
王長青自小就接觸四書五經(jīng),體會人間百態(tài)。
所用的修煉器物都是最好的,典籍從來不缺,丹藥都是最上等的。
他相信經(jīng)過自己教導(dǎo)的王長青,一定可以勝過王靜安。
“只是此事也不能不解決,現(xiàn)在還是小輩之間的打鬧,萬一等日后他們成長起來,那對我們兩脈來說,都不是什么好事?!?p> 劉伯元轉(zhuǎn)過頭都看了一眼。
他知道對方在打什么主意,就是想借用弟子的手試探一下他。
“馬融兄所言不錯,那就不如借儒辯這機會,雙方上場辯論一番。”
馬融的神色一僵。
“伯元兄說笑了,儒辯是何等大事,豈能讓我們?nèi)绱怂鶠??!?p> “而且兩人修為達(dá)不到,上去就是壞了規(guī)矩,這規(guī)矩可不能壞了?!?p> “不然的話,我倒是想看兩位小輩之間的交鋒?!?p> 劉伯元聽后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將注意力依舊放在王靜安那邊。
“我們出發(fā)前把這件事解決,對了,你知道對方的背景嗎?”
最終還是韓審言蓋棺定論。
“好像是一個王朝丞相的嫡系后代。”
“此子斷不可留!”